「看样子，是我小看你了，宝贝。」
他非常肯定那是傅安然的声音。
「宝贝，过来。」
「你真的很难缠。」
班长的表情瞬间黯淡了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又打起精神来。
少女没有回答，却是睫毛微微翕动、满脸无助与畏惧，他迅速的删除了所有对话纪录，将整个App全部移除。
她被抵在墙上，动弹不得，直到嚐到了血腥味才松开被禁锢的身体。
狠狠的掠夺、啃咬撕扯着她的唇舌，这已经不能算是吻，而是单方面的施虐与折磨。
男孩抓着书包带子的手因紧张忍不住又收紧了几分。
「没有人欺负我。」
「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千万不要在像我这样的变态面前流泪。」
*
少女摇摇头。
保健室的门上锁着，窗帘完全拉起，看不出来究竟有没有人。
「骗人，你让开、我听见她的声音了！」
阴错阳差他却背着两个书包，往保健室的方向走去。
他伸出手。
「手机。」
「等我一下，就说一句话，说完我就离开。」
这次，傅安然没忍住眼泪，边颤抖着边流泪。
「不在。」
他跟在叶嘉的後头走进了保健室。
下课放学，他帮着傅安然收拾了书包，本想替她送回家。
他喜欢的女孩，其实是被这个道貌岸然的禽兽欺负了，脑中灵光一闪这个念头，他立刻冲到厕所旁的清洁工具间拿了一只扫把，将把柄对准了门边的窗户，用力砸下去。
叶嘉没有回应，只是坐回自己的办公椅上，朝着身旁的傅安然招了招手。
「我怕你进来之後就会後悔，宁愿这辈子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傅安然心知肚明，她逃不掉的。
他敲着门、也试图想要用力拉扯看会不会打开，但门依旧是紧闭着没有动静。
“好。”
他又点开了相簿，少女想伸手抢回自己的手机，却轻易的被压制住。
班长准备转头离开时，却在那一瞬间听见了极其微弱的声音。
也许是他想错了，那不是什麽霸凌。
「你为什麽不让她去上课？」
「那天你的内裤，就是寄给一个在网路上开黄腔亏妹、假装自己很床技很厉害、很会调教自己老婆的猥亵中年大叔？」
女孩一直没有回到座位上。
「没关系的，你不喜欢我也不要紧，如果有人欺负你，请你一定要告诉我。」
少女走进保健室，迎接她的就是似笑非笑的叶嘉。
「对不起，我不喜欢你。」
少女坐在办公桌旁边的实验椅，低着头一语不发，也没有抬起头来。
少女乖巧的走到他的面前，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整个人依偎进他的怀里，完全没有看向男孩一眼。
「你确定你想进来？」
叶嘉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少女边害怕的发抖边流泪的样子，完全激起他各种施虐的欲望。
那些拙劣的、低级的，甚至是她觉得太失败、难看到了极点的自拍照，全被这个恶魔看见了。
是她自己放任自己沈沦的。
尽管他问了导师，得到了身体不舒服先回家休息的答案，他却直觉认为不对，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却是代班校医、在保健室里的那个男人。
「安然呢？」
接着便是大型翻车事故现场。
「流泪的你，看起来更诱人了，让我忍不住想知道当你彻底被弄坏、哭得更惨的时候，会有多美味。」
她一向抵挡不了男人的力气，即使用尽力气挣扎也不可能逃脱，她只能成为被钉在墙上猎物，承受所有来自对方的怒气与折腾。
「你要做什麽？」
中午之後，班长就再也没有见到傅安然。
*
像是哭泣的声音，非常短促，一瞬即逝。
叶嘉几乎是第一眼就发现了那个交友App，在看着他点开的同时，傅安然脸色瞬间煞白。
叶嘉笑了，几下就夺过了男孩手中挥舞的扫把。
後面的对话还好，但越往前翻，他的脸色就越来越阴沈。
反倒是男人笑着看向他，语气愉悦：「谢谢你帮我的女友把书包拿来，放在那边就行了，
男孩直觉着她不对劲，立刻质问着男人，「你这个混蛋、到底对她做了什麽？」
一定要把她从恶魔的手中救出来。
男人舔去了少女唇上不慎被他咬破而渗出的血珠，才松开了牢牢箝制住她的双手。
她没能逃过，手机被夺走，强制压着指纹解了锁。
门被打开来，高壮的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不耐烦的表情就好像面前这人，是只极为讨厌、纠缠不休的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