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加一等于小可爱、二加二等于小可爱——”挎包里手机音乐骤然响起,看了看来电显示迟疑了一会才想起是忘记存名字的王富手机号。
“你看你现在把钱给我送过来好吧?!”
约定好今天下午五点半田甜下班后给他送过去,田甜准备下班去银行取钱,几分钟时间王富的电话就催过来她有些恼怒既然说了给又不会赖账,又一想早晚都要给,早给早结束不再交集更好。
“好,你地址发我我马上取钱给你送过去!”
高高低低参差不齐的房屋距离拉开一条条不宽不窄的蜿蜒拐屈道路,这片区域房屋大部分平房,一座挨着一座,空隙地搭着竹竿或绳子挂着一件件衣物。
田甜推着车子缓慢寻找着王富家位置,有的人聚在门前拉家常,有的人门口生着蜂窝煤做饭,有的屋子里传出打麻将嘈杂纷争声,有的女人坐在小板凳撸起衣服给孩子喂nai丝毫不避讳来来往往的人。
住着社会最底层人没权没势,田甜没生在大富之家,小康之家长大的她是第一次见这种恶劣环境下生活的人,换做她一天生活不下去。
兜兜转转总算找到窗户系着根红绳门口有颗大槐树的房屋前,停靠电瓶车,她敲敲门,等了一会儿门从里边打开露出王富黝黑粗糙的脸。
“这是钱,两万!”她从包里掏出,报纸包裹着厚厚一叠。
王富左右张望小心翼翼接过钱“你先进来,我要数数。”他闪身挡在门口身体,让出道。
乍看王富老实巴交若仔细打量他眼珠滴溜溜转着带着狡诈无赖味道,略有生活经验断然能察觉,偏偏单纯田甜没有发现。
田甜略迟疑,想着王富受伤腿行动不便,身姿不如自己灵活,有贼心没那能力,略犹豫田甜走了进去。
屋子里很暗,过了会儿田甜的眼睛才适应,看清屋内。二十几平米长方形户型,两个窗户在木门两边一个用报纸糊住玻璃,被报纸糊着窗户这边堆满废品,有酒瓶各种撑捆旧报纸杂志,层层叠叠高到仿佛一碰就会轰然倒塌。
彼端床铺是块大木板,四个角跟中间部分用叠磊砖头支撑,上面盖着一张看起来油腻腻分不清原本是什么颜色的床单,撩起一角床单的木板下塞着一个尿盆。
紧挨床边小方桌摆着吃剩下干巴巴的鸭rou跟一小碟花生米,还有只剩一个瓶底二锅头。
床尾和半拉着窗帘窗户之间空隙摆放着电视柜,上面有台不大彩电跟影碟机,影碟机上洒满乱七八糟光盘,封面极为色情。
“坐吧。”王富扫去椅子上袜子,专心致志数起钱。
田甜摇摇头表示拒绝,屋子里的气味太难闻了,她只想赶快解决离开,却未发现数钱空隙他那双贼溜溜眼偷瞄她鼓鼓ru峰。
“是两万没错。”
“那我们两清了。”
田甜松口气,终于可以离开。
转身迈向门口之际,王富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贴到她后背,捂着她的嘴往床边拉。
田甜一下蒙了,反应过来后拼命挣扎,她能感觉到王富抵在后她屁股后是什么不挣脱意味着什么,可迟钝的危机意识恰恰错估了受伤的王富战斗力,他像一头蛮牛拖拽的她毫无招架之力。
一只手捂着她口,另一只无法钳制田甜挣扎的双手,松开又怕她喊叫,他举手胡乱扯一气,拉在屋中搭衣服的简易晒衣绳扯下什么塞进田甜口里。
她差点呛晕过去,那是王富脱下没有洗的内裤,sao臭的干呕又无法吐出,瞬间仅有的挣扎也使不出力气。
田甜今天穿的系带连衣裙,又是夏天折腾一番前胸后背shi透,脚上皮凉鞋拖拉过程也掉了,挎包里的东西也散落一地。
她呜呜哭了难过自己太大意给了王富可乘之机。
田甜被甩上床,床很硬她整个人被震的晕了片刻。
王富没有给田甜太多喘息时间,欺身压向她,他一手按住她交叠手腕压在头顶上方,另一只手窸窸窣窣去解开皮带。
裤子落下光秃秃屁股,旺盛毛发,位于其中的Yinjing早已一柱擎天。
他的手抚摸她大腿间褪下她最后屏障薄如蝉翼的内裤,手指潜入试探,她的蜜xuechaoshi温暖,细腻媚rou如一张婴儿嘴吸允咬紧他粗粒食指,仄紧难以前进。
田甜屈辱的在他手指抽动下涌出热流,灿若桃花脸颊流着清泪呜咽摇头,兴奋的王富握着勃起Yinjing展现她面前。
田甜瞪大惊恐的眸,表面乌黑色像是灌肠,肥肥胖胖粗壮结实,它正虎视眈眈盯着她。
“不要!”呜咽不清地鼻音。
只听“撕——”一把拽开她衣领,扣子被拉开,白花花胸脯立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