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种工作
在知识分子圈内跟没工作没什么两样,她女儿可不是一般的姑娘,一万多人等着
娶呢!
我那时也年轻气盛,自觉各方面条件都不错,而且身边的女孩也是随便抓,
于是非常明确地表达了两个观点:第一、我喜欢目前的工作,不会轻易换的;第
二、我也是知识分子家庭出身,而且我们家的知识层次只会比她们家高。结果可
想而知,我被轰了出来。
从此蔚蔚就只能在我和她母亲之间受夹板气了,因为她是父母的乖乖女,可
又深深地爱着我,当然我们见面的机会比过去难觅得多。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很
长一段时间,我甚至一度想放弃这段感情。
90年代初正是国内精神领域发展最迅勐的时候,人们的观念发展太快了,
尤其是性,普通男女朋友之间打炮已经成了家常便饭,我的工作环境更是近水楼
台,尽管我刚开始还抵制了一段时间,但终究被週围的朋友逐渐同化。如果说以
前搞冬冬的同学是为了心理平衡,这时候的我则是有些身不由己。
一个小有名气的青年演员经常来看我们的演出,一天晚上我禁不住搞名人的
诱惑去了她的住处。那时候北京还不流行别墅,她在市区有一套三居室,装修得
很豪华,我进门的时候还有点发窘,感觉自己是别人的玩物,但是演员的热情融
化了我。
她是第一个替我口交的人,而且绝对熟练,舌头很灵活也很有力。我坐在沙
发的边缘,她跪在我的两腿之间替我口交。她先舔我的蛋蛋,然后舌头顺着我的
矗立向上盘旋,当她舌尖在我龟头下方的敏感地带不住地颤动时,我的傢伙已经
变成紫色了,她用手套弄了几下,笑着说:「好大啊!」
我不知道别人勃起后是什么样的,问她:「真的比别人大吗?」
她再次笑了:「是啊!怎么,是不是感觉特自豪?」
我也笑了:「那倒不是,我只是没跟人比过。」
她微微一笑,勐地把整条都含进了嘴裡,我能感到龟头顶在了她的咽喉,简
直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不禁噢了一声,她笑道:「再大我也能吃到底。」说
完,就用嘴开始强力套弄起来。
她的力量恰到好处,同时继续用舌尖刺激龟头下方的敏感部位,并不时用手
指抚摸我的肛门,我哪裡禁得住这样的刺激,喊道:「我忍不住了,要射了!」
她更加快了套弄的节奏,头部拼命上下波动。
我感到全身所有的血液都冲到了龟头,在一刹那爆发了,她张开了嘴,继续
用舌头舔着龟头下方,同时用手上下套弄,我的精液仍然在释放,随着阳具的脉
动一股一股地喷在她的脸上,鼻孔、睫毛上到处都是。渐渐的,她手上的动作逐
步放缓,但是舌尖仍然没有放过我,酸酸的,让我抵受不住,我惊异于口淫的威
力。
她用毛巾擦掉了脸上的精液,笑着问我:「舒服吗?」
我半眯着眼,一把把她搂在怀裡:「你太厉害了,哪儿学的?搞得我都快疯
了!」
「是吗?刚才让你舒服了,等会儿你可不能辜负我。」
「当然,你喜欢什么样的姿势?」我认真地问。
「嗯,后面。你喜欢吗?」
「喜欢啊,后面插得深啊!」我确实喜欢摇着女孩的屁股做爱。
我们一边聊天一边互相抚摸对方的生殖器,她那儿早就湿得不行了,我知道
她已经受不了了,急切盼着我插她,而我刚刚软去的傢伙又开始了跳动,她兴奋
地说:「小子,身体真好。」
我得意地说:「我可以干你到天明,信不信?」
她高兴地大叫道:「太棒了!」
她把我拉到床边,自己跪卧下,我站在她的背后,学着毛片裡的镜头用阳具
敲打她丰满的屁股,她扭动着屁股配合着我,同时嘴裡嗷嗷不停。我趁她不备突
然插进她的阴道,她发出了期待已久的叫声。
她的阴道有些鬆弛,我猜她经常乱搞,不过她很会用力,阴道收缩自如。她
也很会协调节奏,配合我抽动的
距离感非常到位,我和她从床上干到桌子上,又
从桌上回到沙发上,最后乾脆倒在地板上,不管怎么换地方,我们交错的部位始
终没有分开。
这一炮大约搞了一个半小时多,最后我们在筋疲力尽的时候双双爬到了最高
点,我清楚地记得那次的感觉,眼前红红的一片,浑身暖洋洋的,像从太阳上跌
落下来一般。
早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