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受付娘发出一阵凄惨的叫声,ru尖上传来的剧痛让她忍
不住抽搐起来,低着头,呆呆地看着自己已经伤痕累累的双ru,心中的恐惧飞快
地蔓延着——好痛,好可怕,不要这样……只要把那本册子交给他们,就能解脱
了吧?
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受付娘却又连忙将它抹去,善良温柔的她绝对不愿因
为自己的行为而牵连他人,而且,即使真的招供出来,失去利用价值的自己也一
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吧?
想到这里,受付娘的心中愈发痛苦,泪水仿佛已经流干,无神地看着自己的
身体,「谁来……救救我……」
「不会有人来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哥布林狞笑着,拿出另一根钢针,
对着受付娘的ru孔一点点地插了进去,「很痛吧?喊出来啊,取悦我们啊!」
「哦呜呜呜啊——」尽管坚强的受付娘竭力想要抑制自己的叫声,可只是个
普通少女的她怎么可能忍受得住这种蹂躏呢?受付娘仰起头,从沙哑的喉咙中发
出阵阵颤抖的哀鸣;公会外面的隔音结界阻断了全部的声音,加上此时已经接近
深夜,显然不可能有人突然到访,她只能度秒如年一般在这人间地狱中承受着毫
无人性的拷问,祈求着奇迹的发生。
一根,两根……没多久,受付娘两侧的ru头和ru晕上就插满了足足十几根钢
针,殷红的血珠不断滴落,巨大的痛苦让她已经连发出叫声的力气都没有了,软
绵绵地垂在那里,半昏半醒地呻yin着。
那只哥布林的手中也只剩下最后一根钢针,用爪子挠着头,显得有些束手无
策的样子,「这个女人,好麻烦……」
它的同伴接过那根针,用火把将针尖烧得通红,然后弯下身子,对准受付娘
微微凸起的小Yin蒂竖直着扎了下去,还带着火星的针头一下子没了进去,随即升
起一股淡淡的水汽。
「呜,呜呜呜呜啊……」受付娘的双腿抖得像筛子似的,身体最为敏感娇嫩
的地方被如此虐待,那种极致的痛苦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高亢的惨叫声回荡在
大厅里,然而却在这种刺激下同时到达了失禁和高chao,晶莹粘稠的yIn水混着尿ye
喷了猝不及防的哥布林一身,不过它却不很在意的样子,yIn笑着看向同伴,「这
头母畜看起来挺清纯,没想到也是个变态啊!」
哥布林们大笑起来,而受付娘痛苦地呻yin着,身子微微前倾,布满鞭痕和针
孔的美ru随着她的喘息一起一伏;无辜的少女尽管正遭受着非人的磨难,可心中
却还在担心着不远处的法师和姬骑士——两人的身上同样伤痕累累,还沾满了白
浊而肮脏的Jingye,看起来在哥布林的jianyIn下已经被玩弄得意识模糊,完全没有闲
心去顾及受付娘。
「喂,还不愿意说吗?你这下贱的母畜!」一只哥布林拔出受付娘下体中那
根还沾着鲜血和yInye的木棍,打量着她那因为长时间的扩张有些合不拢的处女xue,
贪婪地窥视着里面那粉嫩shi润的rou壁,「真想现在就干个爽……」
「还是任务要紧,先忍忍吧,」另一只哥布林将手中的火把在受付娘的眼前
晃了晃,爪子不老实地玩弄着她的双ru,「再不说的话,这个东西可要插到你的
saoxue里了哦?」
「不要,不要……」受付娘的眼中充斥着绝望,惊惧地看着那根粗大的火把,
橙红色的火焰正灼灼燃烧着,热浪扑面而来,煤油的味道熏得她一阵眩晕,机械
地重复着抗拒的话语。
「切,贱人……」哥布林啐了一口,将火把对准受付娘的小xue,狠狠地插了
进去,伴随着一阵滋滋的响声,一阵水汽混杂着青烟升腾而起,几乎要燎烧到子
宫口的火焰带给受付娘绝对无法忍受的痛苦,她Jing神濒临崩溃似的发出一连串不
似人声的惨叫,身体猛地弓了起来,下意识地夹紧自己的Yin道想要阻止异物的侵
入,却只是感到了更加钻心的灼痛,脸上的表情扭曲起来,「啊啊啊嗷啊啊……」
过了好一会,火焰才彻底熄灭,受付娘娇嫩的rou壁已经被烫伤得相当严重,
痛得几乎喘不上气来,抽搐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声,「呜,哦呜呜啊……」
哥布林将灭掉的火把拔了出去,用它抽打着受付娘的ru房,声音愈发冰冷,
「实在不想说的话,就带着它去死好了,反正那名册一定在这间屋子里吧?只不
过是多花点时间罢了,不要以为这就能阻止我等的大业啊!」
「大……业?」受付娘昏昏沉沉地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