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呀?”
“就是在生死关头,突然眼前一亮。这就是上苍的旨意吧。”慕锦气定神闲。
徐阿蛮:“……”肯定在骗人。她握拳捶了他一下:“我真是白白为你担心了。”
他一掌包住了她的拳头,抓到唇边亲一口:“就恢复了一两天。”
她横他一眼:“不信你。”
慕锦又亲她的小拳头:“两三天。”
徐阿蛮收回手:“明明是你的错,怎么还来占我的便宜?”
“我们是两情相悦。我占你的便宜,你不也占我的便宜?”
“油嘴滑舌。”徐阿蛮抬起脚踢他:“你原来的二三四五六,还没有补偿呢。你又犯了错,你说我以后还怎么信你呀?”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膝盖被她踩了一下,他反而笑了:“我居然让这么可爱的小蛮为我担心,为我忧虑。我有罪,我也知罪。说吧,想我怎么补偿?”
“你以为你道歉,我就会原谅你了?”
“那你想怎样?”
徐阿蛮推了推他:“睡地上去。”说完把他身上的被子卷走。冻死他好了。
慕锦失了佳人在怀,立即认错:“给我个机会,以后一定为你的二三四五六七好好赎罪。”
她的被窝瞬间滚过来一人,她斥责:“你怎么跟无赖一样?”
“我赖也是赖我的女人。”
还真的跟无赖一样了。“哼。”
“好了,别生气了。”慕锦怜爱地托起她的小包子脸,“早点休息,我们明天一早就走。”
“哦,我先睡了。有找你算账的时候。”说完了,她又窝在了慕锦的怀里。
——
慕锦的逃犯身份,商队一无所知。刺客已经追了过来,几人就不再和商队同行了,以免牵连无辜。
和领头商人道别,慕锦给了他三锭黄金。
领头商人掂着金子,依依不舍。
寸奔买了一辆马车,前往西北边疆。
起得早,走得急。李琢石憋了一早上的话,在马车上才问起:“昨晚是怎么回事?”她再不济,也不至于一掌就昏。
马车颠簸,泡不了茶。
慕锦拿起水壶,啜一口才说:“李姑娘,昨天晚上,李琢石已经被皇上派来的刺客杀死了。”
一切配合恰到好处,包括黑衣人。
黑衣人乍听寸奔说这是皇妃,思及自己的任务,肯定有所分心。
寸奔抹在李琢石鼻子的闭息粉,就是要让黑衣人在失去冷静之时,确认李琢石的死亡,却又不给黑衣人把脉的机会。
似是而非,生死不明。有黑衣人受的了。
李琢石看向寸奔:“这么说,昨天你是故意不敌对手,将黑衣人引向我了?”
“是的。”寸奔坐在马车门边:“李姑娘,冒犯了。”
“既已是盟友,为何不将计划告诉我?”害她白白挨了一掌,至今还疼。早上,她就觉得这一掌是寸奔所为。掌击只是外伤,若是杀手刺客的袭击,哪会手下留情。
寸奔没有回答。
慕锦:“仓促之间的计划,寸奔也是见机行事。”
李琢石又问:“这是要将我带去哪里?”
“李姑娘可曾听说,驻守西埠关边疆的左飞华,左将军?”
“当然。我爹当年在西埠关和百随大战,这位左将军是我爹的旧部。后来,我爹和先皇闹矛盾,辞了官,左飞华就升为左将军了。”李琢石说:“当年,左将军想跟我爹一起走。我爹直言,他辞官只因先皇的不信任,属个人私怨。我爹劝左将军回军为国效力。之后就很少听到左将军的消息了。”
慕锦:“左将军一直留在西埠关。我想将你送去驻军营,由左将军关照你。”
“左将军?”李琢石那天猜得没错,寸奔在地图上画的圈,就是驻军营。“他是大霁将军。”既是大霁将军,就是皇上的武官,又如何收留逃妃?
慕锦:“他当年跟罗刹将军征战沙场,和先皇也有些交情。左将军视先皇为信仰,而我是先皇的四皇子,就算我没有兵符,这个面子,左将军也还是给的。”
他话说得轻巧,李琢石却皱了眉:“为什么你会认识左将军?”
“其他的就不便多说了。”慕锦说:“小蛮让我给你寻一个安身之所。你藏在军营之中,皇上也想不到。巡捕或是刺客,更不会去军营搜查一个女人。你是罗刹将军的后代,当男兵也成、当女将也行。左将军都会对你特殊照顾。”
李琢石为从前的自己失笑。慕锦岂是无所事事的公子哥,他的倜傥不羁,正是先皇的影子。她忽然说:“慕公子,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商议正事时,徐阿蛮大多静默。听到李琢石的话,她看了慕锦一眼。
慕锦对她回之一笑,又转向李琢石。“李姑娘多想想自己的将来吧。”
李琢石:“慕公子不想听一听我的猜测吗?”
慕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