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很勾人,磨得时洛心里痒痒的:“嗯,是我先喜欢你的,忍了很久,谁让你年纪这么小。”
时洛一脸满意,兴奋又嚣张地不顾场合动了动上半身,然而她没注意到的是,自己的“胸弟姐妹”们似乎无意识地在唐其深身上蹭了蹭,向来淡定的少年轻咳一声,双手托得她更紧。
唐其深能感觉得到她心情异常的好,欣慰于她与他说话时再没了之前的小心翼翼抑或是带针带刺,而是向从前一样,带着点小娇气,耀武扬威又鬼灵Jing怪的。
是他最熟悉的样子。
两个人脸上都带着久违的笑,时洛双手圈着唐其深的脖颈,羞答答地凑到他耳廓,状似无意地亲了一下。
而后立刻直起身,脸颊红得没眼看却还装得一本正经:“啊,不小心碰到的……”
唐其深轻笑一声,没打算戳穿,大手轻拍了拍她脊背,而后说:“嗯,别太小心,多碰碰。”
时洛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整个身子都羞得发热,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笑得得意忘形。
甚至都把之前不再允许自己乱想的事情重新翻出来思考了,她以后和唐其深到底要生男孩还是女孩?最好是双胞胎!一定得是哥哥妹妹!
时洛想得天花乱坠,还忍不住笑得抖起肩膀。
唐其深虽然从来没有过分起浮的情绪,可今晚,似乎是这么久以来,觉得最轻松惬意的一晚。
时洛笑完,又开始东张西望,如今眼前的一切都与她有关,屋子是唐其深的,唐其深是她的。
一贯挑剔又很有自己审美的少女忍不住指指点点开始发言:“那个灯太简约了,我之前在网上看到带白色羽毛的那种,可好看了,我们换那个好不好?”
唐其深自然没有任何意见,点了个头:“好,换。”
时洛自在地抖了抖腿,又说:“还有主卧的沙发套,我觉得绿的太素了,我们换成淡黄色的好不好?我最喜欢窝在沙发上了,客厅的沙发也换成软软的那种好不好?皮的躺起来不舒服。”
“好,一会儿你挑个喜欢的,明天就让人过来换。”
这屋子原本就是唐家名下某处地产,定位高端,装修已经很Jing致,然而他搬过来得急,而后又一门心思放在时洛那边,屋子里的确少了许多生活的气息。
“投影弄了吗?我不上课的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在客厅看电影,就像之前那样,你说好不好?”
唐其深揉了揉她毛茸茸的海藻头发,温柔地应了声:“都听你的。”
时洛抿抿唇,笑意怎么都掩饰不住,低低地垂了垂眸,而后又忽然想起什么,一下子支起身来抬眼看他:“你该不会是把人追到手之后就要回宁水湾那边吧?我跟你说我很难追的,你不能高兴得太早,我也还没真正同意做你的、那个呢……”
唐其深故意使坏,假装听不懂:“那个什么?”
时洛撅着嘴瞪了他一眼,有些羞脑:“哎呀!你知道的!”
唐其深忍着笑:“我不太知道。”
“……!”时洛鼓了鼓腮帮子,气急败坏地,“哎呀!就是、就是要我做你女朋友啊!”
唐其深扬扬眉,笑得意味深长:“女朋友吗?我这么说过吗?”
“?”时洛愣了愣,眼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唐其深到底想干嘛?不会耍了她一晚上,又只是她在自作多情吧?
“我要走了,你放我下来!”
“你别抱着我,一会儿我又不要脸地误会了!你放我下来!”
小姑娘在他身上挣扎了半天,也丝毫没能让他松手,唐其深怕把人欺负急了,赶忙凑到耳边哄:“不是女朋友,不都是你是我的童养媳?”
时洛一瞬间停下了挣扎的动作,简直不敢相信这种话是从唐其深这个人的嘴里说出来的。
“谁、谁是你的童养媳了……我一会儿就跟我爸说,随便嫁给六十岁的老头得了!”
唐其深大手自然地穿过她柔软的发丝,指头摸到她红彤彤的耳垂捻了捻,才轻笑着说:“谁敢动唐家的小童养媳?嗯?”
“怕是嫌自己六十岁活得太长了……”
时洛心脏怦怦直跳,唐其深到底怎么回事,她严重怀疑他这些日子把她之前喜欢的那些霸道总裁言情都补了个遍。
可是……不得不说,她真的好喜欢啊!嗷~
两人经过长廊,长廊壁上挂了许多用Jing致的画框装裱起来的素描和水彩。
廊道仅开了几个暖黄的射灯,光线昏暗,时洛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些画全是出自她之手。
也不知道是多少个深夜里,她独自一人在画室,为了不去想唐其深而醉心于绘画。
“这些画都是我画的啊?”
“嗯,看出来了?”
“你哪来的呀?我记得好多都扔了呢。”
唐其深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那些画的内容他都熟烂于心,这么久以来,他的日子也同样不好过,每天夜里就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