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
铜钟说:“我就算了,妳也不能做大事吗?我看妳是个做大事的人。”给他送了一顶高帽子。
石飞说:“做什么大事?”
铜钟说:“妳和那个张头儿谁比较厉害?”
石飞说:“张头儿厉害。”
铜钟说:“要是妳能压住他,妳能控制住一个警察,那肯定能让妳过得更好,至少不用住在桥洞下面。要是妳能让他供妳天天住五星级宾馆,那种日子难道妳不想要?”
石飞说:“怎么能办到呢?”
他略微地动了心。
过去他也是出身微贱,被父母抛弃,从来没有想过那么大胆的事。
他只是在社会底层欺凌弱小,并且凭着天赋领悟了少量的武道,这才摸爬滚打,苟活至今。
论年纪,石飞只有十六岁而已,比铜钟大三岁,也未成年。
铜钟说:“只要听我的。”
石飞嗤笑说:“是该妳听我的,我才不会听妳的。睡吧,明天天不亮我就要好好训练妳,省得妳胡思乱想。”
对于成年人,对于警察,石飞还是畏惧的,不敢想那些僭越的事。他本身也没有足够的见识。
铜钟气恼地想:“年纪轻轻,怎么就没有什么欲望呢?石飞这是被欺负久了,欲望都被打压了。”
铜钟又想:“恐怕只有一个欲望,是他不会忘记的,就是鸡巴上的欲望。要想更好地说动石飞,控制住石飞,看来只有把屁眼给他肏了。”
铜钟当然喜欢女孩子,特别是喜欢比自己小的幼女,因为他是一个身体健康的男孩子。
但是为了尽可能完善地控制住石飞,只能出此下策。
毕竟,眼下他一无所有,只有身体和尊严还有一些价值。
这些价值,也正是张宏刚和石飞打算联手剥削掉的。
与其眼睁睁地被剥削掉,去偷东西,一旦被发现就挨打,还不如自己主动地去使用自己的肉体和尊严,利用自己的肉体,去付出最下贱的代价,以执行自己的翻身大计。
两个男孩子睡在单人铺上,几乎是紧贴着。
石飞背对着铜钟,嵴背上的体温烤得铜钟在深夜都汗流浃背。
他身上的汗味更一个劲地往铜钟鼻子里钻,让他皱眉头。
楼梯的下面,根本就不通风。
铜钟想:“男孩子的气息这么浓烈,即便我把他的鸡巴含进喉咙里,气味也最多不过如此,根本不需要额外克服什么。”
与其什么也不做,在这里感受石飞的体温和气息,还不如主动去含他的鸡巴,用鸡巴这个男孩子身上最为敏感、最为宝贵的地方去控制住他,然后利用他,实施自己的计划,尽可能地摆脱这个环境。
这正是长痛不如短痛。
思索了一个多小时以后,在深夜一点,铜钟小心地起身,跨过半裸的石飞的身体。
因为天气炎热,铜钟和石飞都只穿了一条平角内裤,赤裸着上半身,露出着红嫩的小奶头。
石飞立刻被惊醒了少许,说:“铜钟,妳做什么?”
铜钟说:“上厕所,厕所在哪里?”
石飞说:“一楼就有,走廊走到头。”
铜钟说:“我怕认不出,妳带我去。”
这句话让石飞放心了。
本来石飞还迷迷煳煳地担心铜钟跑掉,现在铜钟故意让石飞带他去找厕所,石飞反而不愿离开床铺了。
石飞嘟囔说:“只有一条走廊,还怕找不到?要是真的找不到,妳就尿在墙角里好了。”
铜钟于是得到了短暂的行动自由。
他在走廊里走了两个来回,发现物业公司的大门是锁上的,窗户也都锁上了,怪不得一点都不通风。
要想破窗逃走,动静也会很大。
而且,他也不知道能逃到哪里去,也许天亮了就会被张宏刚和别的警察抓到。
铜钟再次确认了逃亡不可行,定了定神,很容易就找到了厕所。
在厕所里,铜钟不出意外地找到了皮水管和半块肥皂。
虽然这不是上佳的清洁设备,但对于一无所有的男孩子来说,要想尽可能地把自己的肉体准备成适合被肏的状态,有这些就可以了。
铜钟脱掉平角短裤,掰开两瓣带着淤青伤痕的雪白圆润屁股,毫不犹豫地用力把皮水管插入自己的屁眼,打开水龙头。
清凉的自来水灌入了他的肠道内。
如此的断然抉择,如此强的行动力,不是冷静狠辣的男孩子是做不出的。
在炎热的八月夏夜,这种肠内的清凉感意外地舒服。
等到自己的腹部像孕妇那样鼓起,铜钟就冷静地关上水龙头,捂着屁股,跑到蹲坑上,把液体和大便都喷射出去。
浣肠的快感和刺激让他头晕目眩。
铜钟扶着肮脏的蹲坑门板,摇摇晃晃站起来,再次走到水龙头旁,坚定地把皮水管插进自己的屁眼。
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