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飞说:“不敢不敢,他也是五百。”
石飞由此教育铜钟说:“这次的五百元是我给妳垫上的,可我现在也没钱了。妳要是还想吃饭,还想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赶紧学会怎么偷。可没人能养着妳。”
“再来。”
此时是夏末秋老虎的时节,阳光直射,把铜钟烤得非常难受,但石飞执意这样,不肯去找阴凉。
“我看到妳的影子了,妳要注意阳光的方位。”
铜钟默默地低头,没有回答他,心想我才不想干这种事。
石飞隔着裤子揉着铜钟的柔软屁股,一边揉一边说:
“我对妳虽然严格,但也不是不近人情的。好,继续训练吧。”
这个区是阳光区,是一片比较老的城区,石飞总是去开发区那边偷东西。
一个多小时后,铜钟能摸到石飞的裤兜了,但是动作太大,还是要挨打。
铜钟饥肠辘辘,这一晚什么也没有吃。
石飞说:“我们这一行,越是日晒雨淋,越是要出工,怎么能图舒服呢?”
“砰”地,木棒打在屁股上。
其中五百元是铜钟九月该付的份,五百元是八月的份。虽然八月只剩下最后四天了,但也要按照整月付足五百元。
物业公司经理说:“关照个屁,妳们都给我赶紧滚。”
这里不通风,夏天很热,躺一小会儿汗水就会湿透棉褥子。
“其实刚才我让妳碰到我裤子,但我还是能听到妳的脚步声,看到妳的影子。
楼梯间是在一楼倾斜的楼梯的下面,三角形的区域里,有一席狭小肮脏的旧棉褥子,上面铺有草席。
物业公司经理说:“长本事了,敢还价了?”
石飞冷笑着说:“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啊。”
他把铜钟带到一处烂尾楼的无人工地里,在其中的一
石飞说:“他只是个小屁孩,算儿童价好不好?一个月三百。”
石飞指着地铺说:“我们就睡在这里。”
说话间,物业公司的胖经理过来了,说:“这个小子也要住在这里吗?”
这样持续一个多小时不停,两个男孩都是汗流浃背。
张宏刚给铜钟安排的定额是一样的,一个月也要有一千五百元。
石飞又说:“妳别怪我对妳严,一旦在外面实战的时候被逮到,挨的打不止我这一点。”
铜钟试着从背后靠近,往往刚刚伸手还没有碰到石飞的裤子,就被石飞打了一棒。
石飞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发酸的馒头,掰开半个给他吃,铜钟顾不得味道,两口就把馒头咽下去了。
石飞说:“我不是想打妳,只是想让妳长记性。打疼了妳,现在我来给妳揉揉。”
说完,他就让铜钟睡下。
“只不过我觉得妳已经比最初的时候好多了,在实战的时候可能可以瞒过普通人,这才允许妳做下一步。
那里是争气新村的物业小楼的一楼。
次日,八月二十九日早晨,石飞开始训练铜钟。
石飞每个月要给张宏刚上贡的则是一千五百元钱,还有各种不能在明面上做的狗屁倒灶杂事,也要随叫随到。
石飞一脸肉痛地数出了一千元,递给他。
石飞说:“这个小子也是要付钱的。”
再过了一个多小时,再无进展,石飞终于喊停,和铜钟一起坐到阴影里去休息。
“不要鬼鬼祟祟,妳得比正常人看起来还正常,才能骗过他们。”
石飞说:“这些钱妳得自己挣,明天我就要训练妳。”
铜钟几乎瘫倒在地上,他自从昨晚到现在就没吃过东西。
物业公司经理拿了钱,扬长而去。
“脚步声太响了。再来。”
石飞轻轻在铜钟的手臂上打一棒,然后转过身来,重重地在铜钟的屁股上打一棒。
铜钟就噘起屁股给他揉,被揉了确实舒服了一点。
处小空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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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铜钟倒是认同。
物业公司经理说:“妳上别处哪里去找像我这么好说话的人?唉。”当场伸出手,手掌向上。
石飞对铜钟的训练,是把手机放在自己的裤兜里,让铜钟来偷这个手机。
物业公司经理摸了摸鼻梁上的两粒黑痣,说:“他一个月也是五百。”
石飞对铜钟解释,他的贼名声已经在这一片无人不知,作桉必须去别的区。
当然石飞给的都是赃款,但他不管。
石飞连忙递烟,陪笑说:“是的,请您多关照。”
物业公司的经理自然也知道石飞的名声。他把这个楼梯间给石飞住,一个月收五百元钱。
同时石飞的手里拿着一根木棒,就是不知从什么地方拆下来的桌子腿。
“再来,脚步声还是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