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她无意间听齐禹谈到齐衍,才知道前些日子,齐衍去了金陵,并不在府内,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用罢午膳后,两人又坐了会儿,说了一会儿话,直到齐禹身体乏了,需要休息,秋池才离开。
“少夫人!”
一连几日,皆是如此。
这些日子,她没有再见过齐衍,她不敢随意向下人打听他,池塘边巨石上的那盆春兰也不知被搬哪里去了,明明该松口气,可心里却空落落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咬掉了一口。
也许是为了躲她才离开齐府的?这种想法在她脑海里扎根,心下酸涩不已,情绪黯然。
秋池闻言笑了笑:“那相公要赶快好起来。”
回到自己的院落,一个年纪较大的婆子在门口东张西望,看见她时,浑浊的眼睛亮了下。
“好。”那张与齐衍一模一样的面容让秋池不忍拒绝,可心里却无时无刻充满了罪恶感,她竟如此不要脸,当着夫君的面,思念他的弟弟。
“嗯。”他点头应下,微扬的嘴角含笑,目光落在秋池身上十分柔和:“我能唤你瑶儿吗?”
温润的眼里情不自禁的流露出喜色,齐禹难掩愉悦:“那今日,瑶儿可愿意留下来与为夫一起用膳?”
些日子委屈你了,待我身体好些了,一定陪你回去。”
秋池一愣,这才发觉齐禹原本苍白的脸色竟浮现一层薄红,她怔怔点头,道:“自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