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只有因生育苏忆念生父落下病根,不能再生育的凤国凤君一人。
朝廷之中早有人不满了。
也难怪会有这么一出戏。
名义上是招丞相长女当驸马,实则是将皇位名义之上的拱手相让。
凰倾夙心中不由得替这个国家感到些许的悲哀。
这么大一个国家,内里却也是千疮百孔,这凤国女皇也算是有勇有谋之人,也是一个仁君,不忍生灵涂炭,用伤害最小的办法彻底拔出这根毒瘤,只是这毒瘤背后盘根错节,稍有不慎,诱饵便会有生命危险。
也难怪会让月去了,看苏忆念的模样本来应该是拒绝让月去的。
凰倾夙心中想通了这其中的弯弯道道,心底也是有了主意,只是,放心不下身旁的少年。
苏忆念意见她的模样便知道她想到办法了。
也是,小时候她的武功便是那般出色,就连齐国派出的杀手都不在话下,更别说现在了。
只要她的情绪不受影响,续命的那东西不出来作妖的话。
苏忆念拉着她的手,道:“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凰倾夙深深地看着他,过了好久,才宠溺地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发:“我知道,我信你,我的念儿从来不是一个花瓶。”
听言苏忆念眼中染上了点点的光芒。
如同师亦宸一般,他的才华,他的能力,从来都不是只甘于在后院之中当一个花瓶,一个相妻教女的男子。
他们有他们的骄傲,只不过,苏忆念愿意为了凰倾夙放下这份骄傲,如果是她凰倾夙,那么他愿意而已。
但是她却是愿意为自己保护这一份骄傲。
一份感情之中从来就不是一方一味的付出就能维护的。
两个人共同的尊重,保护,宽容与信任才行。
他不是普通的男子,是她看上的男子,是天下闻名的神医苏忆念,不是当年那个被人追杀的小孩子。
也许在她面前是一个男子,但是,他也是一个强者。
凰倾夙亲了亲他的眼角,笑了笑道:“我的念儿,一直都是一个强者啊。”
这是她对他的信任。
苏忆念踮起脚尖,在她的唇角亲了亲:“我的妻主亦是强者,我信你。”
凰倾夙内心无比的甜,夫复何求。
下一个转身,离开了这个假山。
虽然她的武功高强,能够以一敌百,但是还要防着他们手上有人质。
虽说月会武功,但是月的武功水平如何她不清楚,但是以她小时候见识过一次来判断,他的武功虽然不弱,但是也不能敌得过这丞相家中这么多人,这么多高手。
而且谁又能保证这里没有什么隐藏的高手呢?
凰倾夙,眯了眯凤眸,随后眼神迷离,身体摇晃着走了过去,俨然一副喝醉了的模样。
“哎哟,头真是晕的厉害。丞相不愧是丞相,这喜酒果真是好酒啊!”
还未走近,却被视为拦下:“站住!”
只见她仿佛被吓了一跳一般,往后退了一步,目光却在人群之中寻找月:“啧,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喜宴呢?怎么还拦人了?”
说着目光在四周逡巡着,寻找着月。
院中人十分的杂乱,但是基本还是能看出最中心的位置是保护最好的位置,也就是丞相一家以及月的位置。
凰倾夙目光望过去,恰好看到那儒雅青衫女子紧紧地扣着白衣男子的手。
虽然知道眼前的人不是苏忆念,是月,但是顶着这幅面容和与苏忆念相差无二的神态,凰倾夙承认自己吃醋了。
目光如同火炬,灼烧得那青衫女子十分地不适,皱了皱眉道:“喜宴依旧是喜宴,还请秦大人先回宴厅,我们去处理一些事情,去去就来。”
凰倾夙望了望四周,果然这里的人数量远不及宾客之多,看来丞相一家也是真的被骗到了,虽然设防但没有防备的太过。
如今也是被打得措手不及,只带了亲信打算撤去。
按照凤国女皇都不敢与他们硬碰硬的样子来看,他们应该还有后手。
所以绝对不能让这些人离开。不然便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凰倾夙想着,对面的月也不知是否认出了凰倾夙的身份,只是他也是聪慧,自然知道不能让这一群人离开。
道:“刚才丞相所说是何意?难不成皇家敢用唯一血脉来做赌注?那这江山要给谁?”
丞相不愧是孟贵女的母亲,母女两个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却比孟贵女更加老谋深算。
“是亲自养大的孩子更亲还是从未谋面的亲孙儿更亲另说,你是不是真的皇子我们还不知道呢!娴如,咱们走!”
凰倾夙忽然出声:“哎?这新皇子怎么不是真的了?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说着绕过卫兵和外围的防备走上前来,那些卫兵正打算拦,可是那孟贵女手一挥示意他们不用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