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的情愫,欢喜,暖融,还有意外?
萧定坤干脆又去捉住她另一只手,握在手心里。
小姑娘细细软软的小手,沁凉,被他仔细呵护在手心,小心包着,出口的声音在这飘雪的夜晚就显得格外沙哑温柔:“以后出来穿厚点,知道吗?”
福宝乖乖地嗯了声。
萧定坤笑了,深远的眸底透着宠爱和怜惜:“回头送你一件羊绒衫,那个保暖也轻便。”
福宝原本羞涩得都说不出话来的,听他提起羊绒衫,就想起白天宁慧月的事来了:“她又来找我了,也要送我羊绒衫,我没要。你也别送了,又不是非要不可的东西,现在我穿羊毛衫和面包服已经很暖和了,穿羊绒衫我还怕出汗呢!”
福宝口中的那个“她”,自然指的宁慧月。
萧定坤:“她还是经常来找你?”
福宝:“嗯。”
萧定坤:“那你现在心里怎么想的?”
福宝小小的叹了口气:“她对我那么好,人心都是rou长的,我当然心疼,但是……我还是想看看父母那边的意思,总得让他们知道啊!”
萧定坤抬起手来,摸了摸她的头发:“如果你觉得心疼,那就多说几句话,多接触接触,慢慢来。”
他说的话,恰就是她心里所想的,当下点头:“嗯,我知道。”
萧定坤握着她的手:“送你回去吧,天太晚了。”
——
回到宿舍后,福宝的心里还是有些飘荡,就跟踩在云上一样,整个人不太踏实,她用左手握着右手,手心里好像还残留着他的气息,那种男性阳刚的气息,清冽舒服。
忍不住来到窗前,看了看窗外,一看之下,有些意外。
他竟然还站在她们宿舍下,仰起脸来正往这边窗户看。
这个时候雪已经下大了,鹅毛大雪飘散落下,落在他的头发上,给他墨黑的头发染上了一层白霜。路灯照在他身上,把他的背影拉得模糊修长。
鼻子有些发酸,她隔着窗子望着那个静默地看向自己窗子的他,贴近了,朝外面挥了挥手。
他应该是看到了,也冲她招手,之后举起伞来,离开。
福宝看着他背影消失在夜雪之中,自己倒是傻站了好一会。
一直到在外面练嗓子的莫家思回来了,才诧异地说:“福宝怎么了,跟丢了魂一样,是谁把你的魂带走了?”
旁边的冯美妮正在那里埋头写文章,听到这个,憋笑:“还能谁,肯定是那个他呗,定坤哥哥呀!”
李娟儿她们本来在看书,听到这个,都笑起来。
王凤花趴在上铺给她男人写信,这时候往下面看了看,叹了口气,羡慕地说:“年轻就是好啊,小恋爱又酸又甜,多幸福,我哪,现在只能给男人写信问问孩子庄稼了!你们几个也得开始了,这么好的年纪,不谈对象可惜了,可别像我,没怎么谈就结婚了,没怎么享受蜜月就生孩子了。”
她这一说,几个年轻的小姑娘也都有几分向往,她们年纪差不多,确实也到了搞搞对象的时候了,看来是应该寻觅寻觅了。
李娟儿想起什么,问冯美妮:“美妮,你不是说你去练英语,在英语角遇到一个男生吗?”
冯美妮马上脸红了:“哎呀,也就是遇上说说话,八字没一撇呢!”
于是几个女生就开始把班里男生挨个掰着手指头算,最后说来说去,发现有两个不错的,一个就是班长万年,另一个则是彭寒松,这两个模样都可以,做事也算靠谱,学习也是相当优秀。
不过看样子万年总是朝福宝跟前凑合,这个不算,只能考虑一个彭寒松了。
李娟儿琢磨着:“那个彭寒松,个子高,长得衣架子,就是年纪大点,听说已经二十四岁了,是不是太老了?”
丁卫红看着她们这个样子笑:“哎呀呀,年纪大点没啥,你们看看福宝的定坤哥哥,年纪大点更疼人。”
福宝无奈:“你们别总是说我定坤哥哥了,不然我恼了,哼哼。”
大家哈哈大笑,促狭地开了她一番玩笑,才开始讨论那个彭寒松,李娟儿颇有些跃跃欲试的样子:“今天在食堂,他还和我打招呼,说了好几句话。”
冯美妮赞同:“这个可以有,回头我们不和你一起吃饭了,给你创造更多机会!”
李娟儿连忙辩解:“得了吧,我这是想给你们做媒!”
然而,谁信?
大家都笑。
其实在福宝仿佛名花有主后,整个宿舍的人都开始心思萌动。
毕竟年纪正当好,校园里的时光如此美好,不谈个对象多可惜。
福宝则是舒服地倚靠在床上,抱着萧定坤送给自己的洋娃娃,听着随身听里的英语,回想着今天定坤哥哥来看自己的事。
今天他说什么来着,你喜欢,你需要,不就行了?管它贵贱。
虽然骨子里的福宝是节俭的,肯定不舍得多花钱,哪怕萧定坤有钱,她也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