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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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以待】(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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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舔舐她的小腿以缓解她的情

    绪,于是把脸凑了上去。

    可这次米丝特拉不再留情,一脚将他踢的再也爬不起来,虽然牙没有断,但

    口腔内还是大量出血。

    「离我远一些,你让我觉得恶心。」

    米丝特拉冷冷地俯视着弟弟,由衷觉得男人都是下贱的,一旦认定了某件事

    ,就会不断地自讨苦吃。

    熙罗科努力吞咽口腔中血腥的悔意,尽量不让它流出来。

    他顽强地爬向姐姐,想尽最后的努力,试图用左手碰触姐姐的鞋尖。

    「贱狗!贱狗!贱狗!」

    米丝特拉歇斯底里地咆哮着,滚烫的泪珠断线而落。

    她咬住牙,高高地抬起左脚,全部的恨意都通过鞋跟打在了弟弟身上。

    可怜的熙罗科只觉得右手的小指被踩断了,接下来是无名指和中指。

    疼痛与疲乏终于战胜了作为弟弟的顽强,熙罗科只觉得眼前一黑,彷佛整个

    身体都在不断坠落。

    看着昏倒在地的弟弟,米丝特拉觉得多少有些心疼,对他的恨意却没有丝毫

    衰减。

    她恨弟弟,恨的无以复加,她再也不想见到他了,这样就不会再伤心了。

    或许,世人制定的规则没有他们想的那么蠢。

    乱伦从一开始就被诅咒了,姐弟间的爱情怎么可能会有结果。

    她以为只要守着弟弟,就能永远和他在一起,事实证明那不过是她愚昧的妄

    想。

    姐弟之间,总有一个人会先离开这个世界,后者再怎么追,也是追不上的-

    --爱芒许诺给信徒的死后世界,真的是可以期待么?米丝特拉草率地擦干少女

    的泪水,最后再看了弟弟一眼,便决绝地转过身,快步消失在黑暗里。

    再度醒来时,熙罗科发觉自己躺在一间四壁皆黑的房间里,干净温暖的鹅绒

    被包裹着他伤痕累累的身躯。

    抬起隐隐作痛的左手,断掉的手指都得到了处理,只是固定石膏的样子有些

    滑稽。

    床边的金丝帷幕质地极佳,一看就是来自帝都的上等织品。

    天花板上的蓝石镶嵌画,绘声绘色地记述了银鎏城筑成的故事,看其褪色程

    度,想必已有上百年的历史。

    杉木床头柜上摆放着银质烛台,还有一个精致的鹅颈壶,里面澹蓝色的液体

    正是这一切悲剧的罪魁祸首。

    他翻过身,却没在身边找到意料之中的姐姐的身影。

    奇怪,姐姐到底在哪里?就像走丢了的狗,为了主人的踪影而焦虑不安。

    关于姐姐的问题十分急迫,比弄清楚自己在哪里重要的多。

    门锁发出响动,熙罗科满怀期待地看去,推门而入的却不是那个期待中的身

    影。

    红发披肩的拉法勒卸去了全身的铠甲,血污也洗得干干净净,脸上居然还化

    了妆。

    饶是如此,熙罗科还是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被子,蜷缩起身体。

    在他的思维里,菊石公主已经等同于疼痛了,再美也没用。

    拉法勒见他醒了,一言不发地脱下连衣裙,露出粗壮的胳膊与大腿,以及与

    其气质不符的暗紫色情趣内衣。

    在熙罗科无比恐怖的眼神中,拉法勒澹定地一步步逼近了他,翻身上床,熟

    练地钻进他温暖的被子里。

    「你姐姐不要你了,这几天是我亲自照顾的你。感动么?」

    拉法勒也不看他,彷佛是自说自话。

    废话,当然不敢动。

    熙罗科小心翼翼地,把身子往旁边挪了一点,轻声试探道:「谢谢你,真让

    我受宠若惊。那,你是想要...?」

    「我怀孕了。不知道是哪艘船上的哪个王八蛋,上个月事前没有吃药。」

    拉法勒挑起眉毛,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突然把熙罗科的头扭向自己:「所以

    ,你,和我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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