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他一直都想做个好儿子,纵使何妨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但是自幼他就是养在她的膝下,可为什么要将他疏离开来?
宁浩庭又使劲拍了几下宁坤远,转身进入屋内。
宁坤远让众人散了,该干嘛去干嘛去。
方式站在宁坤远的身边,看着这个高大男人的背影,她还记得当初在她花园的匆匆一瞥,就让她无可救药的喜欢这这男子。
方式想着想着就笑了,这大概是她人生里做过的最疯狂的一件事。
可是她不后悔,这么多年都过来,只要儿女幸福他平安,她付出什么代价都行。
第95章
公主府内,许明澈依偎在宁长风的怀里,和宁长风说着悄悄话。
“长风,父亲他还好吗?”
许明澈不想提及宁坤远,但她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宁坤远站在房间门口,一脸落寞孤寂的样子。
宁坤远现在已为人父,可那一刻分明就是个没有母亲疼爱的孩子,可怜而心酸。
二人刚刚经历过一场翻云覆雨,宁长风拉着许明澈的手亲了亲,将许明澈抱着更紧。
“父亲会好的,祖母她着实有些过分。”
许明澈想起这本书的某些故事情节,何妨,昌吉爵府嫡女,高傲无双,偏偏宁大老爷看重了她的丫鬟,并让她的丫鬟怀了他的骨rou,故此才有宁坤远。
她也记得,书中还写了,宁坤远与何妨到最终关系没有得到缓解,并且越演越烈,一发不可收拾。
今晚的场景,仿佛跟书中的故事重合了。
“宁言初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许明澈想起宁言初那副可怜兮兮的嘴脸,她就想撕了她,所以她绝对不会放过宁言初,这是她因得的报应。
宁长风知道许明澈对宁言初心中有怨,也懂是宁言初做的太过分,她现在得到的结果已是轻的。
倏地,宁长风想到今日朝堂上的事情,马胜举报几位官员以权谋私,甚至谋害无辜百姓,而他举报的这些官员以前全部是与宁家关系亲近的,太子势力在扩大,皇上也越来越不过问朝中之事。
这朝,真的要改朝换代了吗?
宁长风不知道这朝若真的到了太子手中,他们宁家可还能有生存的机会?
“长风,我们要个孩子吧。”
许明澈细长的手臂圈住宁长风的脖颈,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宁长风,刚刚被滋润过的许明澈皮肤泛粉,娇人尤爱。
藏在被子底下的许明澈的双腿一下蹭着宁长风腿,眸光含情,看的宁长风心里的火气直直上来。
宁长风眸色渐变,手不受控制的伸进许明澈的衣服里,一点点向上爬去,直到碰到那处柔|软,停顿一下,后开始使劲揉|捏。
许明澈脸色微微变化,一连串细碎的声音从许明澈的喉咙里发出,直勾的宁长风邪火乱窜。
本是一场结束,谁知不一会,下半场的翻云覆雨再次开始。
这些天,宁言暖待在自己的小院子,自从卫谨信被抓着正着,他再想翻宁府的墙已经没有机会,导致二人每天传个信,已解相思之用。
而外面那些事,宁言暖听方式说,何妨祖母跟个小孩子一样,闹起绝食,说要想把宁言初送去云南道观,那就先从她的尸体上踏过。
那时,宁言暖听到第一个反应就是笑,可现在她觉得她的祖母愚不可及。
方式不知道该怎么收手,宁坤远眉头乌云纵使去不掉,幸亏宁浩庭,她三叔还是个识大体的人,分的清楚黑白是非,不知道宁浩庭跟何妨说了什么,最近何妨也算是安生了点,没有寻死腻活。
“一切都好,勿念!”
宁言暖将信塞进信封,递给木芷,木芷欢快的朝后门走去,后门处御翎侍卫早已等候。
今日天气爽朗,太阳高高悬挂,宁言暖将信写完后,使劲伸了伸懒腰。
忽然,她想到被她搁置下来的画画,想到此,宁言暖开始从地下翻她以往的画作,本是鸳鸯但到她手中为鸭子的鸳鸯戏水图,一张张掠过,她的手指停在一个人物画像上。
无言,这个许久没有被念起的名字,宁言暖手指轻轻抚过画像的每一寸的细节。
说来奇怪,以前,她还可以梦到无言,可时间长了,她的脑海里全部都是卫谨信,无言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梦里。
按照前世的时间线,她早就该和无言相遇,可这么长时间,她从未见过无言。
无言,再次相见,愿你如愿!
这是宁言暖能想到的对无言最好的祝福。
“暖暖。”
突然外面有人高声喊着她,沉醉在回忆里的宁言暖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她感觉应了一声,向外跑去。
“三叔公,今日你怎么来了?”
宁言暖将宁浩庭引的她一处小亭子里,小亭子里放的是木芷临走前刚泣好的茶,她刚好将茶递给宁浩庭。
宁浩庭喝了一口,就放下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