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嘴被塞了个实心满,上面的嘴尚且留有空闲的余地,当然只是在交换唾液后换气的时间段里,两个人把脖子拧成了看起来就牙酸的的地步
忍耐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对双方来说都是如此。被破开括约肌的痛楚滞留在喉间,变成并不明快地闷哼。这个时候的霍华德就一改方才的流里流气,恢复了如本人般的惜字如金,只轻柔的重复亲吻萧伯纳耳后的那一小片白净的软肉,不断安抚着急促起伏的胸膛,把略微呈现疲软状态的柱身撸的溜滑湿润生龙活虎,不断滴落出感恩的珠液。
从未完整的想象出,是怎样的火舌才能在这具身躯上撩拨出如此残忍的画作。
“没事,小宝贝儿没伤到就行~”边窃笑着边嘟嘴在肥嫩的冠状沟上抿了抿,满意的感受到手中的肉棍又胀了一圈。“转过去吧。”
可能先前还有雄性地位上的针锋相对,这时的狙击手被全然蔓延到修长脖子上的晕红冲击地抬不起头,逃避得认为这样就能掩饰些什么,殊不知耳垂已经红得像是挂上了两枚樱桃,熟透地摇摇欲坠。
“哈!”滚烫的胯骨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贴了上来,残存的海水导致的微谅甫一接触就点燃了整个臀部,即使有泳裤的隔绝让触感不甚分明,也丝毫阻碍不了那个熟悉的形状夹在臀缝里磨蹭,并在短暂的试探后准确地顶住了尚处于紧闭状态的门路,可以想象,如果没有裤子现在已经一杆进洞了。
湿润的龟头吐露着兴奋的粘液,浅浅的与闭塞的入口打着招呼,偶尔稍稍使力顶进去一个尖端又恨快滑出来,连累着股沟也被弄得湿哒哒的。
贴身的布料太过限制行动,被剥光下半身的男人不得不抬起一条腿才能完全褪下它,完全就是主动关闭防御打开城门迎接入侵者来巡视这片最后的城池,好吃好喝伺候不说还巴不得人家天天住在这里。
差不多短到腿根的泳裤完美的包裹出挺巧的臀型,丝滑的材质使得阳光的照射让它们看起来晶莹剔透,像是两瓣饱满的橘子,只要剥去表皮,就能轻而易举地吃到肉了......
意乱情迷地喘息再也压制不住,一股脑儿的从口中倾泻而出,凌乱到根本不知道在说什么。隐隐又粗长了一圈的性器正竭力向深处进发,原本环住腰身的手改为抵住因承受不住更过快感而挣动扭曲的小腹施力向后压去,在萧伯纳崩溃似的呐喊中龟头突破了那个幽远的转折,在肚脐旁种出了一朵小蘑菇。
霍华德揉揉鼻子,一时间萧伯纳也不知到底是该蛋痛还是心疼他被拍击到的脸,手卡在半空中不上不下愣是没想好该往哪里伸。
勃勃的性器已然在挑逗中复苏,弹动的柱身使得脆弱的龟头无可避免的刮蹭到霍华德毛毛刺刺的下巴,萧伯纳拧着腰想躲,又被逮着命根子扯回去,更甚是歪着头用那小胡茬研磨薄皮下像是青色小蛇一样细长的脉络。
情欲地吐息另空气都使人目眩神离,愈发咕咕唧唧强烈的水声彰显着一切都进入了正轨。热情的谷道贪婪地吞食着肉棒,即使这玩意儿大的超过了它的承受范围也依旧吮个不停,竭尽所能地挽留以至于进出间都能带出一圈殷红的肠肉,艳丽的一圈好像是给霍华德的性器戴了一顶合适的帽子,稍微下指验一验成色就能哩哩啦啦掐出满手的汁水来,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个怎样的洪水泛滥。
失语只在刹那,徒留抖动的嘴唇证明过他曾经在试图改变什么。身体僵硬了一瞬,紧接着又被毫不留情地撞击打散,断断续续地“嗯嗯啊啊”都失去了意义,身下摇曳不停的小萧萧漏尿一样稀稀拉拉地流着清液,胸沟小腹乃至礁石上都留下了他清白的颜色。
大抵这种蓦然出现在皮肤上的色彩双方都要比自己铭记的清楚,因为无数次的爱恋过抚摸过,也因为每一个转折承合都铭记于心。
精瘦的腰身最适合不过被圈入怀中,前胸压覆上去时心脏的鼓动震耳欲聋;脖颈处的缠绵另萧伯纳绷紧了身子,从侧面看去就好像是他主动撅起屁股蹭过去一样。“不错的体验,对吧?”
“够、够了......”祈求中染上了一丝哭腔,兴许是海水地拍打带走了他双腿的力量,简单的几个啾咪之后萧伯纳险些要跪下去,幸亏是霍华德用手撑住了他的腰用脸......接住了他的小萧萧,总而言之是化险为夷并且亲了满嘴的蛋蛋,还重新认识到了一点:平日里再怎么冷漠的男人,也有一对火热的小丸子。
绵绵的海沙令人根基不稳,起伏的波浪给予人摇摆不定的错觉。待好不容易脱下了泳裤的时候,萧伯纳已经在这期间被戏弄的又缴械了一次,黏腻的液体被禁在指缝中肆意拉扯,接着又故意凑到耳边舔的啧啧作响,好像是在津津有味地吃着奶油拉丝棒冰,就差也给萧伯纳尝尝这美味了。
模模糊糊地喘息从喉中溢散,许是在回答些什么,不过霍华德没有拼凑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于是他也理所当然的把这看成是发起进攻的讯号。]
是一寸寸缓慢而磨人地挺近,征伐的长河中痛楚逐渐没落,苏醒的快感细胞使得尝了甜头的肠道开始唯唯诺诺地向着这根大家伙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