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他们若是给五十两,我们就见机行事。」
六郎在白雪妃香腮之上亲了一下,示意自己明白,然后拿起一条白毛巾,搭
到肩膀上,冲外面喊一声:「外面的客官稍等,来了!」
六郎开开门,将二人让进来,问道:「两位是一起的吗?是吃饭还是住店?」
萧绰并不认识六郎,瞅了他一眼,说:「你这儿都有什幺吃的?」
六郎摇摇头说:「刚刚熄火,什幺也没有了。」
萧绰一皱眉,又问:「那你这儿有几间客房,我要住店。」
六郎嘿嘿一声,说:「客房只有一间,被我自己住下了,客官你们要是不介
意,咱三挤一挤……」
萧绰一听这话,十分不悦,刚欲发怒,又想到人家不知道自己是穿了男装的,
怎好怪罪。可是这等话眼听着实在别扭,想自己堂堂王妃怎幺能与这等小厮同居
一室?那柴公子听了之后,似乎也不太高兴,顺口问道:「那你这儿都有什幺?」
六郎赶紧回答:「我这儿有上好的茶水十两一壶,不过现在天晚了要加钱,
五十两银子一壶,你们谁要?」
屋里的白雪妃气道:「什幺啊,哪有这样对暗号的,还
^w'w"w点0^1^点ne"t`
不等人家对,自己先
把底牌亮出来。」
柴公子在靠窗户地方坐下来,说:「那就给我先上一壶茶。」
萧绰来到柴公子对面坐下,敲敲桌子说:「我也要一壶。」
卷春光灿烂第39章如此萧太后
六郎叫声:「两位稍等!」就美滋滋回来交差,白雪妃拉过六郎埋怨道:
「你真是笨死了,哪有这样对暗号的,你让我相信他们哪一个?」
六郎辩解说:「你不是说最后要卖到五十两吗,我看他俩衣着华丽,都是有
钱人,绝不会吝啬,本想多敲诈一些呢,又怕误了你的大事……」
白雪妃叹口气说:「算了,你一边待这去,还是我来吧。」说着拿了托盘,
倒了两壶茶水端到外面,分别分给二人,说:「茶水来了,两位客官慢用。」二
人看看清丽可人的白雪妃都微微一笑,萧绰说:「呦,想不到小店的主人竟是一
位如此亮丽的妹妹,幸会、幸会!」
柴公子却是站起来对白雪妃浅浅一礼说:「在下柴明歌,天山御剑,因为受
一个人的重托,有一件重要的东西,需要面呈凤凰天女。」
白雪妃问道:「请问是受了何人之托?」
柴公子淡淡说道:「一个既是亲人,又是前辈的故人,他告诉我一定要将这
件东西亲手交到凤凰天女手中,他让我来易水后,就到河上找一个穿白衣服,会
弹凤凰楼曲的女子,如果找不到,就到葫芦渡口来找福来居,他还说这儿茶水很
贵,店家要卖十两一壶,你便给他五十两,他自然会到你上岛见凤凰天女。请问
这位姑娘,你是不是在这儿等我的?」
白雪妃一阵惊喜过后,又是一阵茫然,突然问道:「那个人为什幺自己不来?」
柴公子那双威严的俊目之中突然泛起泪花,他轻声道:「那个人已经亡故了
……」
「什幺……」白雪妃心中一颤,凄然说道:「他亡故了?」
六郎和萧绰都不清楚到底是怎幺回事,萧绰咳嗽一声,道:「在下萧绰,南
华御剑,前来会见白岛主,这儿有我的通行信票,说着由腰中掏出一件雕龙刻凤
的腰牌,白雪妃认识这是父亲亲自颁发的信物,一共有四块,这位姓萧的公子居
然有一块,肯定是父亲的好友。于是冲萧绰点点头,说:」见腰牌如同见人,这
是家父的令牌不假,不过,家父凑巧前几日外出了。「
萧绰却道:「那我要见白凤凰。」
不等白雪妃说话,柴公子厉声说道:「不行!我与凤凰天女今天有重要的事
情商议,你不能见她,她也不会见你的。」
白雪妃为难地说:「萧公子,实在对不起,我家姑姑向来脾气古怪,终日守
在凤凰楼里,很少与外人接触,你虽然是父亲的贵客,可是依她的脾气,她是不
会见你的,我可以带你上岛,你若是有要紧的事,可以去找我二叔。」萧绰点点
头,又问:「你这小店里还有别的人吗?我记得应该还有一个姓海的老头……」
萧绰话音刚落,就听后院传来一声怪叫,那叫声苍凉而又尖利,被夜风送过
来,令人毛骨悚然,接着一个苍老的声音叫道:「谁要找我这个老不死的东西?
又是谁把我害成这样?我的头被谁砸成这个样子了?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