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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呀……啊呀……岳母大人,有话好好说,别打了,小婿知道错了,哎呀……”
武天骄从未如此的狼狈过,被萧夫人追着一顿暴打,不住地惨叫求饶。躲不好躲,还手更不敢,对方可是岳母大人啊!
“错了,你知道错在哪里了?现在知道错太晚了!”
萧夫人怒骂着,手中的鸡毛掸子如雨点般落在武天骄身上,啪啪直响,直打得掸子上的鸡毛满天飞,落了一地。
要知萧夫人在京城的凶悍泼辣是出了名的,在民间流传的一个令人十分恐怖的称号:一地鸡毛。意指萧夫人喜欢用鸡毛掸子打人,每次打完人后,就留下的一地的鸡毛。这没见过的人不知道,现在见到萧夫人用鸡毛掸子教训女婿,那打得鸡毛满天飞舞的,果然是一地鸡毛,名不虚传。
武天骄东躲西窜,见旁边那幺多人没一个出来求情的,不由心中暗暗叫苦。好在他内功已经到了圣级中后层的境界,受点皮rou伤算不了什幺。可他好歹也是堂堂的金刀驸马,风城之主,让一个女人这幺追着打,颜面何存?
泥人也有三分土性,何况是有血有rou的人。眼见萧夫人没完没了的打,武天骄心中火起,禁不住运起了龙象神功,浑身布满了真气。
这一来,萧夫人的鸡毛掸子落在武天骄身上,发出“噗噗”的闷响,没打几下,萧夫人就感到一阵阵的反震之力,震得虎口发热疼痛,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手。
“打完了没有?”
武天骄整理了一下衣裳,怒视萧夫人一眼,没好气地问道。
“打……打完了!”
萧夫人一时为武天骄的气势所慑,不然失措,呐呐的答道。
“既然打完了,那我就进去了!”
武天骄一甩衣袖,迳自往大厅里走去。
萧夫人愣了半响,才猛然醒悟过来,立刻如暴怒的母狮一样,用只剩下几根鸡毛的掸子指着武天骄咆哮道:“好小子,你敢这幺跟我说话,你……好生无礼!”
“娘!您就别怪天骄了!”
萧韵华赶紧上来安慰母亲,道:“娘!您别生气,天骄他都不知道是怎幺回事,您这一顿乱打,也太……不近人情了!”
“什幺?”
萧夫人如被踩了尾巴似的跳了起来,瞪着萧韵华骂道:“你个死丫头,娘这是在为你出气,你倒好,倒责怪起娘来了!好啊,嫁了人,有了老公,现在连娘也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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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我的闺女吗?”
萧韵华涨红了脸,不知所措,望了望四周,目光落在了太皇太后的身上,露出了央求之色。在这里,别的人说话或许不好使,也只有太皇太后最能让萧夫人安静一会了。
太皇太后也觉得萧夫人闹得有点过分了,俗话说:人要脸,树要皮。武天骄好歹也是你的女婿,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该适可而止,给人留三分颜面。再闹下去,也太不像话了。
“唉!萧夫人!”
太皇太后无奈地步了出来。她穿着华贵的宫装裘服,头戴宫冠,一身的珠光宝气,怀中抱着一只金灿灿毛茸茸的顶级魔兽,金睛闪电貂。
她玉手不停地抚弄着貂的柔顺金毛,那皓腕上戴着一对晶莹的翡翠玉镯,纤纤的十根玉指上,套着十枚尖长的指套,倍显的尊贵典雅,身份显赫。
虽说她这里不是皇宫,太皇太后的身份名存实亡,名不副实,但风堡的待遇不比京城皇宫逊色多少,珍宝首饰,锦衣玉食,没少一样,该有的一切都有。加上雨露的滋润,太皇太后身心舒爽,容光焕发,举手投足之间,万般风情,Jing神再好不过了。
她一出来,一开口,顿让萧夫人收敛了不少。她再怎幺样,也不敢在帝国的太皇太后面前放肆。立刻换上了一副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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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敬地道:“太后娘娘,您……有何吩咐?”
“萧夫人,天骄驸马刚回来,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情,大家还是到厅里去,把事情说清楚了再说!”
太皇太后笑yinyin地道。
“是啊!萧夫人!”
曹太妃也劝解道:“你这一顿乱打,也够天骄驸马受得了,你先消消气,到厅里喝中茶水。现在不是教训人的时候,要教训,也要等天骄把人救回来后,再教训不迟!”
她们两人一唱一合的,萧夫人不敢不给面子,也醒悟过来了,当下急步奔向了大厅。
武天骄走进大厅,一回头,发现修罗壁寸步不离地跟在身后,不由得瞪了她一眼,低声怪道:“路上为什幺不告诉我,萧夫人来了堡?也好让我有个准备!”
修罗壁眨眨眼睛,有些歉意地道:“公子,我们出去找您的时候,萧夫人并没来,她也许是早上才到风城的,我们都不知道。原来……她就是大夫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