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碧池竟被染得如一池鲜血,
唐碧雪白的肌肤在鲜血中显得异常的恐怖,仿佛是被抛尸其中般。
「啊……」唐碧吓得尖叫,却发现自己的叫声竟是前所未有的细腻而柔媚,
如弦音千里般,飘渺而悠扬。她想逃出池子,却发现整个人像困于梦魇之中一般,
被无形的力量束缚在其中,无法移动一步。
而渐渐地,一股细碎之物仿佛如柳须般自下面的嫩穴处钻入。
「嗯……啊……」唐碧不禁微微呻吟出声,只觉得羞愧难耐,她伸手去挡,
水液自手缝中钻入,起初是一股,而后越挡越多。弄得她想伸手去拉扯住它们,
却发现什幺都抓不住。
一根,两根,十根,百根……无数根细碎如丝般的触感,仿佛如章手触手,
如柳枝须根,如千军万马中,其中只有一个目的,通通冲入她的娇穴。
丝丝缕缕如千万虫蚁般团结,汇成了一股不容乎视的力度,有的仿佛抓起了
她幽穴两边的细致唇瓣,努力地扳开城门放入的同盟;有的仿蜜蜂回巢般盘
踞她敏感至极的珍珠尖端吮吸的,钻啄的,撞碰的;剩下的便汇成一支浩浩荡荡
的大军,扎营的扎营,进攻的进攻。
「啊……嗯……」唐碧不知道是惊吓的,还是动情的细碎尖叫,整个人弓起
来,缩得像小虾米一样,当大军撞击城军般猛地撞上了宫门口时,她猛地眯起了
双眼,反弹着伸直了腰身。
龙胤风在挥退侍从独自走进碧池边上时,看到的这是这便淫靡至极的景像。
他也被吓得不轻,他没立过后,父王立他母后时便是他刚出生的时候,所以他也
未曾见过,今日见此情景,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恨不得跳入池内与她立即翻云
覆雨,但他极力压制了自己的念头,他知道必须等到整个池内的血红完全被吸收,
池水重新恢复清澈才算是洗礼完成。
只是她为何这般淫荡之样,难道她天生的淫荡无法去尽吗?想到这,他不由
得微微气恼。亏他如此用心,还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他一男人之身,未曾下水体
味,哪知其中奥妙?
气归气,但身心已经被吸引,他完全挪不动脚,只得贪婪将美景揽入眼中,
细细欣赏。
血池中的唐碧根本未曾发现被人瞧得正着,也不曾发现血水以汇聚之势涌向
她。她整个人早已被身上千丝万缕仿若有生命般的血丝将情欲推到了从未有过的
特殊愉悦感。被可感受而不可抓控之物侵犯的感觉非常不好受,细长的触手在私
密柔嫩的肉缝中摩擦着,钻孔似的扎根,比男人之更细腻更灵巧,因细致而显得
更有力度。因而激起她无尽的情欲。
愉悦被挑起,她无法反抗,拼命躲避,却无处可藏,反而使她整个人时而仰
起头,时而弯起腰,时而低吟,时而高呼。这妄图甩开根须的动作,在龙胤风看
来,竟像似她坐在自己身上,娇穴套弄着自己的硬物无力在摇摆着臀瓣一样。
嗯,他的喉咙呼出低闷如野兽般的气息,他不是没见过她淫荡至极的一面,
但之前都是她与其它男人一起乱混的淫秽,叫他不但不动情,反而厌恶至极。而
此时她一人自导自演的一场独角戏,却叫他血脉喷张。
不管是圣母汤,还是她自己故意玩弄,都挑起了他不可冷却的激情。
他要她,浑身的细胞都在向他的大脑发出挑战令。不行,还得再等等,若重
铸造没有成功,洗礼失败,他是绝不会碰她一下的,他不想她身上沾染任何一个
男人的污秽之气。
快了,血池所剩的血色已经不多。
而池中的唐碧整个人都散发着无比的淫媚气息。不知道是因触须的扎根,还
是因圣母汤的药效,整个内穴变得更加细致而幽深,蠕动的触须挤满了她窄小的
娇穴,精致的小巧花穴诧不留情地被扩张到了极致,紧接而上的是猛烈地,极端
沉重地,极其粗暴地撞上了她最敏锐的尖端。
「啊……」唐碧尖叫一声,一股极至的愉悦自娇穴猛然扩展至全身。随着她
的一声媚惑至极却如猫咪般的尖吟,上半身猛然冲出了水面,雪白如鱼肚般的娇
躯瞬间映入了龙胤风的眼中,且芳草幽幽之处半遮半掩。而血色的水撞击开来,
再落回身上,一颗颗如血珠般自娇艳之躯滚落,泛起了异样的光彩。
身后的长发贴着娇柔地躯体,随着她再度落入水中而荡漾开来。
血色更少了,而洗礼却还没完成,池中的唐碧猛然觉得清醒了千百倍,她不
用睁眼,几乎能瞬间便感觉到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