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广成等人每晚都去邹虎家里cao逼,邹虎也越来越习惯被鸡巴捅穿的快感。
这天,邹虎和陶霖被赵广成和三角眼带到了一个公厕,进门后,三角眼先将陶霖的衣服扒了,两只手也捆起来拴在半腰高的水管子上,而后掏出一只笔,在陶霖白嫩的屁股上,一边写着sao逼,一边写上欠cao。
接着他又把邹虎的手拉到后面交叉绑住,同样拴到另一侧的水管上,将每日都喂的产nai药给邹虎吞下后,从脚上脱掉袜子团起来塞进邹虎嘴里,而后和赵广成两人一前一后地抱住陶霖cao弄起来。
陶霖骨子里就是个sao货,每日被大鸡巴轮流cao弄,早就服帖地跟母狗一样,忘了自己是谁老公是谁了。
这会儿也不管是在哪,会不会有人看见,见了腥臭的鸡巴张嘴就含,屁股也扭成朵花儿似的朝后拱,噗嗤一下就将赵广成粗长的大屌全部吃了进去。
两人似乎忘了邹虎一样,就对着陶霖的嘴巴和逼cao了又cao。
陶霖一刻不停地吞着两根鸡巴,胸前的两个小nai头被掐玩的红肿发紫,哭yin着射了一次又一次。
“老公唔,sao逼要被啊呜cao烂了呀哈呜烂了,被cao烂了啊呜”
邹虎在旁边看着,胯间的小鸡巴早就翘起来,硬邦邦的抵着小腹,在陶霖被两根鸡巴cao翻逼rou的时候,终于噗嗤噗嗤地射了出来。
他大口喘息着平缓高chao,嘴里丝袜的臭味越发浓重,若不是被堵了嘴,他此刻一定也早就浪叫了起来。
刚才吃的催ru药已经生了效,比以前大了许多的nai子也开始sao痒发热,叫嚣着要人的手来使劲揉一揉。
他难耐地夹着双腿,肠道里渗出来的yIn水从被cao松的屁眼处流出来,顺着大腿根一路向下,像爬了蚂蚁一般令人瘙痒难耐。
门口终于进来了人,是个带着眼镜的瘦小男人,样貌十分普通,衣服也是洗到发白,整个人看起来畏畏缩缩的。
他见厕所里竟发生这样的事,吓得一抖,扭头就想跑,不想却被赵广成揽住肩膀带了回来。
“嘿兄弟,别怕,”他将男人带到陶霖的身后,大手在陶霖水呼呼的屁股上啪啪呼了两巴掌,“瞧见没,这是个欠cao的sao逼,离了鸡巴就活不了的贱货,要不要来一发?”
三角眼也拔出鸡巴,捏着鸡巴根在陶霖还追着找鸡巴舔的脸上甩了两下,骂道,“吃起来就没头的贱货,没看见有人来?”
陶霖啊啊sao叫着,一口将鸡巴吞进嘴里狠狠嘬了两下,才吐出来摇着屁股sao道,“我是欠cao的sao逼母狗,求哥哥用大鸡巴教训我流水的sao逼!”
男人惊呆了,鸡巴却早就把胯间顶出一个鼓包。
赵广成拧着陶霖的屁股rou,骂道,“贱逼玩意儿,摇个屁股都不会,以后还想不想吃鸡巴了!”
陶霖呜呜叫着求饶道,“老公轻点,sao屁股要被拧坏了呜好哥哥,快把鸡巴插进来吧,小母狗的逼里全是水,求哥哥用大鸡巴捅一捅,给小母狗治治见了鸡巴就流水的sao病呜”
男人本就没cao过几次逼,哪里见过这么sao这么主动的,立时就忍不住拽下裤子,挺着硬邦邦的鸡巴cao进了陶霖的逼洞。
男人的鸡巴不算大,cao起逼来倒是凶狠,他像是磕了药般满脸通红,嘴里也不干不净地说起脏话来。
“贱货,贱货,cao死你平时装的那么清高,没想到竟然在这求人cao屁股!臭婊子!你不是看不起我吗,怎么撅着屁股在这求我cao!贱货,母狗,不要脸的臭婊子,我cao死你,cao烂你这个大贱逼!”
男人也不知把陶霖当成了谁,越说越激动,鸡巴cao的呼呼的,没几下就射在了陶霖的逼里。
邹虎只觉逼里痒的厉害,也想要鸡巴捅进来狠狠cao,他忍不住呜呜叫起来,吓得才射完的男人立马清醒了,说什么也不敢再玩一次,畏畏缩缩地提好裤子就急急跑了。
“没用的家伙,”邹虎噼啪扇打着陶霖红肿的屁股,挺起鸡巴又cao了进去,嘲弄地扫了邹虎一眼,“来个鸡巴就能干你,你说你是不是欠cao的母狗?”
陶霖呜呜叫着应是,一边夹紧sao逼伺候邹虎,一边又急急把三角眼的鸡巴吃进了嘴里。
邹虎扭动身子,羞耻地呜呜叫着,想让赵广成也来摸摸他的nai子,caocao他的sao逼。
这个时候,门口进来了一个乞丐。
乞丐年纪不小了,满脸皱纹,衣服破烂不堪,浑身上下还散发着一股馊味儿。
他倒是没有大惊小怪,反而主动走过来摸着陶霖的腰和屁股,眼里露出饥渴的目光,问道,“手感真不错,我能玩玩吗?”
赵广成拔出鸡巴让出位子,哈哈大笑道,“当然,这就是个欠cao的sao逼,随便玩儿,玩烂也没关系。”
乞丐也不客气,掏出鸡巴撸了两下,就插进陶霖shi答答的水逼里了。
他cao了一会儿便趴在陶霖身上,一边摸着陶霖的小nai头一边伸出舌头舔着陶霖背上的汗水。
“nai子太小了,可惜,”乞丐掐着陶霖的nai尖儿大力cao弄起来,“你不是母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