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赵广成的屌又粗又长,就这么凶狠地全根没入,邹虎疼得几乎从地上跳起来,他一边朝前躲一边想把赵广成推开,嘴里求道,“疼疼,好疼出去,先出去啊啊”
“叫你麻痹!逼里的水都快漫出来了,还给老子装纯,”赵广成揪着邹虎的头发把人拽回来,鸡巴毫不留情地捅开紧致的逼rou,享受着shi热软rou层层包裹的快感,“给老子好好叫,再敢装,老子把水泥柱子插你烂逼里!”
赵广成逃而不得,被这么粗暴地cao了一会儿,舒爽感替代了疼痛感,他不自觉扭着屁股迎合起赵广成的cao弄,嘴里也嗯嗯啊啊的浪叫起来。
“被老子cao爽了是吧,”赵广成给了邹虎的大屁股一巴掌,不屑地嗤道,“婊子就是婊子,欠鸡巴干的玩意儿,不cao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那边三角眼已经射了,陶霖却还没被cao射,他只觉浑身痒的厉害,满眼里就剩下赵广成这个爷们的不行的男人了。
他扭着屁股爬到赵广成的裆下,伸着舌头舔着赵广成拔出来时露出的一截鸡巴,将nai尖儿摁在赵广成的大腿上,一边sao气地蹭着一边渴求道,“老公,一会儿也caocao我吧,小母狗的逼好想老公的大鸡巴,求求老公了,caocao小母狗的sao逼吧”
“妈了个逼的臭贱货,”三角眼只觉陶霖在讽刺自己无能,当下就怒了,满脸通红的从茶几上抓起一个饮料瓶,揪着陶霖的头发把人拉出来,把饮料瓶怼在shi肿的逼口,“逼痒是吧,嫌老子鸡巴cao的你不爽是吧,行,老子今天就看看,你这烂逼到底能装多少!”
“没有,不是别,求求你,是我是我sao,是我太sao了,我的逼太sao了,哥哥的鸡巴很厉害的”
赵广成嫌陶霖和三角眼烦,便cao着邹虎朝卧室走,“听听你老婆怎么叫的,学着点儿,别他妈捅半天就会嗯嗯啊啊,傻逼一样。”
沙发上一直坐着没动的何充终于起身,跟着赵广成进了卧室,站到邹虎面前,摸着邹虎硬朗的轮廓,Jing壮的身体,露出一丝微笑。
“逼嘴闲着呢,”赵广成朝何充抬了抬下巴,又给了邹虎的大屁股两巴掌,“傻逼玩意儿,没看见你爹站那,就知道撅着屁股发sao,欠骂!”
邹虎还没动作,何充已经把他的头按到胯间,“告诉爸爸,什么味儿?”
何充穿了条薄软的裤子,邹虎的脸被按在突起的轮廓上,一吸气就闻了满鼻子的sao味儿。
他的心思还在身后赵广成的大屌上,只觉那粗长热屌cao的他浑身发颤,爽得他直想射Jing,哪还有空答何充的话。
何充了然地俯下身,指甲尖儿掐住邹虎的卵蛋,拧着圈儿的一搓,就听邹虎嗷一嗓子痛哼,鸡巴瞬间软了。
何充揪着邹虎的头发,把邹虎的脸又按在自己的鸡巴上,微笑着问道,“告诉爸爸,什么味儿?”
邹虎只顾着捂着胯间的小鸡巴缓疼,倒是被骤然夹紧的sao逼绞的舒爽的赵广成噢着提醒了一句,“狗儿子,别怪老子没提醒,你这个爸爸可不像老子这么疼人。”
邹虎还在恍惚,何充已然俯下身掐住他的另一个卵蛋一拧一掐,他立刻疼醒了,不等何充再问,急急喊道,“香,很香,特别香!”
何充甩着巧劲儿给了邹虎一巴掌,拉开自己裤腰,把邹虎的头按进自己的裆里,“再好好闻闻。”
邹虎疼的时候sao逼夹的死紧,赵广成索性不急着cao了,等着看何充如何调教。
何充的手指摸着邹虎的nai儿尖,不急不慢地揉搓着,邹虎只觉胸前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嘴巴从来没这么灵光过,“爸爸的鸡巴特别香,像多年的老酒一样又醇又香,还有一点热狗的味道,让人闻着就想吃!”
何充笑了一声,指甲掐着nai头的一点薄皮,左右一错,邹虎疼的几乎从地上跳起来,浑身都不自觉发着抖。眼见何充又把手放在他的另一个nai头上,他急忙死死抱住何充的胳膊,头一次像陶霖一样不要脸道,“爸爸,爸爸!sao货没骗人,真的!爸爸的鸡巴特别香,爸爸全身都香,sao货最喜欢爸爸的味儿了,求爸爸赏sao货伺候爸爸的大鸡巴!”
“妈的,会说sao话跟老子装哑巴,”赵广成照着邹虎的大屁股狠狠地扇了十几巴掌,“贱逼玩意儿,看老子等会儿怎么收拾你!”
何充看着赵广成提议道,“要不你先去玩会儿那个?”
赵广成拔出鸡巴朝床上一躺,“我休息会儿,你玩吧。”
何充点点头,拍拍邹虎的脸,“放手。”
邹虎抖抖索索地放开何充,何充倒是没再折磨他,而是上上下下地捏着他身上的肌rou,而后用一根指头拨弄着邹虎胯间萎缩成一团的小鸡巴,不咸不淡地道,“你这么壮,鸡巴为什么这么小?”
邹虎这会儿难得的灵光,学着陶霖的那些个sao话,顺着何充的意思羞辱自己道,“因为我是爸爸的母狗,只配给爸爸暖鸡巴当尿壶,母狗的鸡巴就是个摆设,是让爸爸抓着玩儿的。”
邹虎这会儿不在性欲头上,却逼着自己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