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再跑这么快了他小xue里还有东西啊!shi乎乎的,跑一步都往外滴,要是在白天,想找他的人一定能沿着这些巧克力的印记找到他。
月色下树影沙沙作响,匆忙奔逃的可人儿被夜里的风吹起了衣摆,露出因为水渍微微反射着路灯的翘tun,随着奔跑不安地上下晃动,其间有不明ye体不断滴落,被吹刮到道路两边——卧槽尼玛风要不要刮这么大啊!!
这样一来他抢来的衣服实在是遮挡不了什么了,而且那个变态放在小xue里的东西居然开始动了,随着里面ye体的流尽慢慢靠近xue口,在前列腺上研磨起来。
“哈哈跑不动了”他一点也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光泽屁股裸奔,而且也根本跑不动了,又没有接受过专业训练,怎么可能屁股里是那种状态还运动那么久。
他找了一处草丛,躲在树后面,心里一直在谴责他没良心不要脸暴力又不讲道理脾气Yin晴不定的老婆大人,一只手却忍不住向下体伸去
“嗯啊不行要挖出来”那两个圆柱体究竟是什么啊,又不是很硬的样子,可是那样软软地磨着更让人难受好像永远不够劲。
手腕上两条勒痕,脖子上,肩上,胸前也都留下了印迹,他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小xue里,立刻被一股温暖包裹,融化的甜品沾满了食指和中指。
怎么办他想起了自己做过的冰棍和nai茶,望着自己的手指心里有些发虚却又有些情难自禁真的会好吃么?
不行不行!他用了晃了晃脑袋,你要变成变态了啊!
倔强地把手指重新插进小xue里抠挖,誓死要把那两个东西搞出来,可是因为太柔软又光滑的缘故,每次触碰到就往里面溜去,又滑下来,一次一次用它光滑的表面柔顺地按过前列腺——
“啊啊啊老子受不了了不让你按总行了吧!”他对那两个好像有生命的与他逗趣两个小东西很恼火,居然被这样的东西戏弄了啊!两根手指狠狠按上了前列腺的位置不让那东西有机会通过,结果自己软叫呻yin一声,腰背都没力气了。
我是个智障么啊啊不要好舒服手指不由自主地更加用力——
“谁来”手指太短了,探不到更里面,可是又不想在这个全是熟人的公园里被发现,脑子里竟然又想起了可恶的老板的俊脸,好歹也算个固定床伴了吧,在游戏里还是忍不住会把两个人重合起来况且本来就是一张脸。
他想找些什么东西,一只手继续抠挖着藏满美味的小xue,把里面的东西几乎都挖了出来,在草地上留下一堆不堪入目的污渍,一只手在草丛里摩挲,背靠着的树干,果然让他摸到了两根两指粗的树枝
缓缓地插进自己的小xue里,粗糙的表面磨着娇弱的嫩rou,激起他更忘情浪荡的叫喊:“真的好难进去哈哈”呼吸越来越重,手里捏着的树枝表面由浅色被shi润成深色,还在蔓延。
他忘记了自己在一个公开的公园里,忘记了妻子让他出来做什么,只要现在舒服就好了,一只手再次插进小xue里往旁边一拉,两根树枝全部塞了进去,因为粗糙的老树皮,菊xue都被勾着微微往里陷,“还是太短了用力啊”
那个变态老婆的性器可是每次都能插到他肠道顶端,不论怎么躲都躲不掉,因为他的性器会完全契合他里面的形状,动一下,不仅不会退出来,反而里面都是翻江倒海,yIn欲狂风暴雨般从下体升起席卷至整个身体,神志都在飘摇,菊心止不住地下雨,Jingye肠ye都留在身体里对了,好像,还没有人那么温柔地亲过他啊啊
他扭着身子,一边用树枝干着自己的菊xue,一边呻yin地叫着一个人的名字,真是太奇怪了,他从来没有在这种时候叫过谁,可是心里却突然觉得很温暖很舒适。
他想象着自己现在是在被心里想的那个人Cao干,还一边批评着无辜的树枝:“你倒是给我软一点,转个弯啊嗯啊干到了狠一点Cao我”你不是个外星人么,你老公在外面想着你自慰你感觉不到么!他老板简直就是混蛋啊!
他有时候分不清,会直接叫他老板的名字,但显然他的妻子也没有什么异议,他也就没改,时间一久,他就更分不清了。
啊啊不够不够啊你他妈的给老子出现啊嗯啊他双眼含泪,鼻尖发酸,真的要完蛋了,他想起那个人有一次一边干他一边说的话——
你必须连屁股里面都永远记住我的形状。
“郑曦?”面前突然出现一个人影,遮住了本就不亮的光线,不出意外又是一张熟脸,只可惜郑曦现在没工夫去害羞,他整个人处于一种前所未有的身心都舒爽的状态。
“你在这里干嘛?”来人蹲下身俯视他的脸,那张脸即便在这种光线下也能看得出是有多浪荡,眼神媚得不成样子,完全不顾前面还有一个人,手卖力地用树枝玩弄自己,那姿态在任何一个人眼里都可以说是邀请。
下巴被人捏起,不得不认真打量这个不速之客——
“韩双?!”他看见这个人连手都惊得停下了,身上的热度吓得骤凉,没错,他从高中就喜欢这个人,喜欢到大学毕业,直到彻底从学校分道扬镳才彻底死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