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表现出要深入的欲.望。这让情.欲高涨的方一澍越发不满足,忍不住伸出一只手往后要去抓苏韶,嘴里也不住地哀声浪叫,渴求他赶紧狠狠地操自己。
其实苏韶也觉得自己硬得有些发痛了,可比起满足自己,他还是更想听一下变.态求饶的惨态——或许是和这个人相处久了,苏韶也觉得自己的想法越来越危险,也越来越接近方一澍。苏韶对自己的变化毫无抗拒,仿佛他已经被洗脑成功——想那么多干嘛,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他一把截住方一澍伸出过来的手,也将他另一边手拉过来交叠着紧紧握住,使他变成两只手臂都被制在后方的姿势,自己则是将身上那条不舒服的蕾丝内.裤往下一扒,握住情绪高昂的性器,隔着布料在方一澍的穴口磨蹭。
方一澍几乎要被他这点不痛不痒的顶撞给折磨疯了,他能感受到那个粗长之物就在自己无法满足的穴口处,却使坏地从不进来,让他越发地瘙痒难耐,脸颊滚烫,几乎要被热腾腾的情.欲给蒸得落泪。?
“小韶,不要折磨我了”在极度不满足之下,他的手向后乱抓,竟然还能反制住苏韶拉着他一下子靠近自己,惯性带来的冲击力让他的性器一下插.入了小半个尖端,而布料再怎么细薄,相对柔嫩的后穴来说仍然粗糙,一下子又痛又爽,让他止不住地淫声浪叫。
吗的,这人简直有病。他痛苏韶也痛,而且苏韶还怕疼,此时一下子就被痛得激出泪水,泪汪汪地生起气来,他迅速地拔出性器,惘然不顾方一澍的哀求,将他被折腾得皱巴巴湿乎乎的裙子直接从中撕开一个口子,隔着那个口子就将自己插了进去。
也不知道方一澍是否每天都为了被操都提前做准备,反正每一次苏韶操.他,都能感受到他体内的那种湿滑,既能让他毫不费力地长驱直入,却又不至于松到毫无感觉,而是紧致得恰好好处,仿佛他天生就生出了与他性器完美符合的后穴一般,无比契合。
他一旦插.入,刚刚还嗯啊个不停的方一澍却停了下来,后穴的饱胀感让他满足舒心到难以呻.吟,只能无神地睁着眼睛张着嘴,也来不及吞咽嘴里溢出的唾液,被来自身后的凶猛撞击操得说不出讨苏韶欢心的话来。
前期快速而猛烈的插.入只是为了小小的惩戒,十几天里毫无节制的性.爱让苏韶从一个什么也不同的童贞变成了能控制住情绪,掌握性事的那一方——这其中也有方一澍耐心教导与完全敞开自己任他玩弄的原因。
他将动腰的速度放慢,待到方一澍慢慢从失神被操的状态中回过神来,便在拔出前的那一刻彻底停下,只留下一个顶端在他后穴之中。
“变.态,你自己来。”苏韶拍拍他的屁.股,一手还伸出去解开他上半身的内.衣扣,仿佛真的当他是个女人一般,伸手插.入那件薄薄的胸罩里揉弄起他的胸来。
方一澍背对着他跪着,腰软得几乎动弹,双脚也轻轻发着颤,然而苏韶一旦发声,他便咬着牙努力地向后坐去,也完全不敢放松后穴,生怕一不留神就将给他带来欢愉的性器给滑出去;待他费劲力气,慢慢地将那性器吃进去大半,便又慢慢往前。
如此来回几下的缓慢抽.插,不说方一澍全身大汗身上吊带裙几乎湿得紧紧贴着他的肌肤,就连苏韶也被逼得有些难受。他玩了几下方一澍的乳头就失去了兴趣,撤回手将吊带裙上的那个裂缝撕得更大,直到能够完全露出方一澍的整个圆润臀.部,他才满意地将布料边缘卡在他的臀侧。
“哈、哈啊小韶满、满意吗?”方一澍尽力取悦着他,自从苏韶不再抗拒与他交合,他就完全把主动权交给了他。
他的神明,自然要由他来侍奉——并且只能由他侍奉。,,
“满意,很满意。没想到大变.态的奶.子不大,屁.股倒是和女人一样又大又翘。”毫不在意他被自己的话激得后穴一紧,苏韶伸手去摸他裙子下的阴.茎,只摸得一手湿黏,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射了。对此苏韶并不太满意,他用力捏了捏那根湿滑性器,“你这早泄的毛病该治治了。”
方一澍痛得皱眉,嘴角却止不住的微笑,“如、如果小韶愿意的话,亲手把它绑起来就好。”
苏韶联想到自己第一次看到对方躶体的情形,忍不住皱眉,兴趣寥寥:“算了,我才不像你这么变.态。”他几下将对方摸得再次勃起,便又收回手,将那些淫液全都涂抹在裙摆上,再一次地动起腰来。
这次他不再故意折磨方一澍,很快地就在对方卖力的浪叫与配合之下痛快地射了出来。
享受了一会儿射.精的余韵,苏韶将性器拔出,方一澍便十分自觉地转过身子来帮他用嘴清理性器。苏韶实在搞不清楚他的脑回路,仔细观察了他那满足的神情之后,又觉得有点可怕,便采用了消极应对的态度——不理也不反抗。
做完之后,他身上的衣物便又被方一澍收回了,然而对方却并没有将衣服收起来,而是在他面前先是将透明罩衫穿好,又是把那条被苏韶撑得大了一圈的蕾丝内.裤穿在身上。
对于他古怪的变.态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