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询问,叶舒愣了一下,看着他脸上讽刺的笑容随即胸口升腾起一股淡淡的不满,但一时间又无法辩驳。
“你又不是女人,只要舒服不就好了。”
白荆泽低头似乎在思索叶楚的话语,他轻笑一声。
“是啊,再怎么守身如玉又如何!你不是喜欢这具身体么,我偏要弄脏他。”
手指抓住叶舒的下巴,白荆泽睁开闭着的眼睛。
“一生一世,呵!生死与共又如何,转身就能去左拥右抱新人!生死与共,不过是两只野兽在绝境之下的自我安慰!只有我,还傻傻守着那个誓言!”
话语中的阴狠和绝望几乎要化为实质散发出来,白荆泽松了手,扭过头斜睨叶楚。
“进来。”
冰冷的命令,叶舒皱了皱眉头,想要撤出却被白荆泽按住。
“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不过是多一根鸡巴插进来而已。”
白荆泽自虐一般的说道,再度命令叶楚进来。
情蛊能唤出人心内埋藏的恶魔,这是情蛊真正可怕的地方。
叶楚明白,此刻的白荆泽就像吸毒一样,已经上瘾,只有疼痛、折磨才能喂饱他内心的愤恨和痛苦。
他的理智让他不去选择那条仇恨的路,可他的内心无时无刻不是在痛苦之中,叶楚并不怜悯他。
因为他也是这样的人,只是他和白荆泽不同。
谁让他痛苦,他就要他下地狱,可白荆泽却会选择成全。
愚蠢的成全!
“我从不懂什么叫成全,恨就是恨!凭什么原谅,区区一句虚情假意的道歉就要求别人原谅,凭什么!”
叶楚在他耳畔低语,随即没有任何扩张,以手指撑开一些缝隙,将自己的分身挤了进去。
“所以白荆泽,记住!你跟我们是同类,你最后能选择的也只有我们!”
“同类?”
肛门被扩张到极限,白荆泽似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只是麻木的跟随着叶楚重复。
骑在两个男人的身上,用力摇晃,似乎只有疼痛才能让他的脑子保持运作。
即时下面痛到不行,可分身却反而站了起来。
他的脸上是笑着的,可泪水却不断的滚落,白荆泽用力摇着头,想要忘记,连残留的感觉一并忘记。
抱着叶舒拼命的晃动着腰身,内里被摩擦的似是要起火一般。
叶舒有些不忍,他有叶楚。
是兄长也是亲人。
白荆泽和白予堂,也是彼此的唯一。
是亲人,也是情人!
可他们却走上了不一样的道路。
唯一的不同,便是叶楚将叶舒放在第一位,而白予堂,从来都是把自己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他热衷与复仇,热衷于权势,白荆泽是他的全部,可一旦他有机会反噬,白荆泽便不再是他的唯一,白予堂的确爱他,可比起爱他,他更热衷于复仇这件事。
“呜···”
“是不是很痛,停下!”
叶舒大叫,白荆泽摇摇头。
“很舒服,不痛,继续!”
“可是···”
“继续!”
叶舒叹了口气,随即苦笑起来。
即时忘记,残留下来的感情却不会随之消散,叶舒开始好奇,这个人究竟经历过什么,才会变成如今的模样。
脆弱至厮!
朦朦胧胧之中,男人隐忍而又痛苦的视线,紧紧抱着他,指甲抓破了他的皮肤,可他感受不到痛。
他听着男人的啜泣,听着男人的道歉。
“荆泽,对不起,爹爹没用!爹爹答应你,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的王,所有的一切都会被我们父子踩在脚下,那些欺负我们的人,爹爹会亲手送他们下地狱!爹爹···会送你一个全新的帝国!”
滚烫的液体在体内撞击,随着分身的抽出,滴滴答答的漏出来,白荆泽维持着跪坐在叶舒身上的姿势。
他想起来了,为什么会如此恨!
因为···我还眷念着···爹爹曾经的温柔!
白予堂!楼肃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