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可即时如此···他的心中还是残留着对这个人的温柔和眷恋。
“我好看吗?”
青年温柔的问道,白予堂郑重的点头。
“很好看。”
“再好看也没有父亲好看啊,父亲若是穿上洛王的服制一定更加俊俏。”
白予堂说不出内心的是什么滋味,青年低声笑道脚趾缠上勃发的根茎。
“唔···”
“嘘!不要叫的太大声哟,虽说这里我清理过了,可还保不齐有些其他鬼鬼祟祟喜欢偷窥的耗子呢!”
“呵!”
见男人恢复往日的淡然,白荆泽也起了作弄他的心思,脚掌抵着他柔软的部分轻轻抚摸,感受到那根茎的搏动脚掌又顺着根茎内侧,抵着狎弄。
柔软的脚掌踩在他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面前的人玩弄,可白予堂生不起一丝怒气,心底反而隐隐透着点暖意和宠溺。
大多数时候,白予堂总是很宠他,两人也不是没有互相抚慰玩闹,但却从未踏过那最后一步。
茶刀上的红线垂落下来,缠在皓白的手腕上,牙齿咬着红线的一端,红线与白色的皮肤相互辉映宛如一道道红痕,这让白予堂莫名想到了那一夜。
那刻字的一夜。
仿佛看出他在想什么,青年收回脚站了起来。
随着青年走进内室,浅白色的纱幔垂落,白予堂站在那看向背对着自己的青年。
腰带松脱,衣襟滑落露出一半脊背,和穿着衣服时纤细的身姿不同,那脊背和胸膛上的肌肉并不单薄也不张扬,恰到好处的勾勒出一块块漂亮柔和的弧线。
只是肩膀的线条有些单薄,但隆起的锁骨和那刀削一般的线条让本该英挺的青年莫名多了一丝柔弱和色气。
青年转身大方的展露胸口的刺青,本该刺着男人名字的地方,被刺上大片红色的不知名花朵,一条赤瞳的白蛇蛰伏在花丛中朝着探视他的人露出尖锐的獠牙。
“怎么,看呆了?”
青年调笑道,优雅的在铺满软垫的宽敞床榻上坐下,双腿交叠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随便坐吧,今天就当是给你听话的奖励。”
白予堂挑眉如他所愿在一张垫子上坐下,青年抬起一条腿踩在塌上,解开那繁琐的腰带扔到一边,手指上缠绕着一根腰带上的红绦。
他扯着线头的一端缓缓抽出整根完整的丝线,红色的丝线缠绕在白皙修长的指尖上,白予堂知道那双手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纤弱,相反指腹和掌心满布老茧指节有力,这是常年习武的结果。
然而配着雪白细腻的肌肤,却看不出什么杀伤力。
白予堂清楚这个儿子若是有心,不知多少人会栽在他那副好皮相下。
青年从不屑利用自己的容貌。和白予堂不同,青年的骨子里正直而又恪守礼教,唯一做的出格的事,便是恋上自己的生父。
清俊温雅,性情如兰竹。
这样的人让人难以忘怀,一旦喜欢上,便很难抽身,也因为那份单纯正直,让人愈发肆无忌惮。
事实上,任何事都不能过度,即时是这个看上去温和的青年却也有自己的固执和逆鳞。
彼此互相打量,见男人身形不动,可目光却已透露出热意。
但这还远远不够。
衣服半缠在腰间只露出半边胸膛和另一边大半的肩头。
“唔···嗯呵···”
手指捻动胸膛的淡色肉粒,视线投向白予堂的胯间,嘲弄着男人的欲望,傲慢却又令人心痒难耐。
“呵!”
低沉的笑声不复平日里的清澈干净,仿佛掺杂了蜜糖般,粘稠的回荡在香甜的空气中。
青年扬起脖子,口中叼着那根红色丝线,白予堂发现青年居然把茶刀也给带了进来。
他想做什么?打算等他意乱情迷的时候趁机捅他两刀么?!
然而很快他就明白那刀要捅的不是他,而是青年自己。
双腿岔开而底裤早已被脱下扔到一边,宽松的衣襟大敞暴露出整个正面的春光。
舌尖舔过银色的小刀,青年恶意满满的看向男人,那恶意在男人看来却充满了挑逗之意。
垂下眼眸,刀刃抵着面颊滑动,那茶刀没有开封只要不用力自然伤不到人,可那种危险感却很好的刺激着男人的视觉神经。
常年生活在高度紧张的环境下,又因长期压迫,白予堂私底下有些施虐的毛病,平日里隐藏的极好,但在面对没感情的人,或者被激怒的时候,他的暴虐便会彻底释放出来。
“冷冰冰的样子看上去也很可爱啊!白予堂,你更喜欢本王叫你的名字吧!”
“···”
白予堂保持缄默,并拢的腿间不安的交叠摩擦,内心因青年的调笑仿佛有一只小猫在挠。
然而那只小猫挠完便不再理他,专心致志的和那把小刀玩起来。
红线缠在掌心上,直到此时白予堂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