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吴铭睡醒的时候,床上已经没了齐程的温度,试图坐起来,只听“喀啦喀啦”一阵骨头响,吴铭还是躺了回去,笑骂道:“我的老腰都被你sao断了。”
而在飞机上又补了一会觉的齐程神清气爽,下机后没事人似的多饶了半圈路,只为和来接他的司机玩“猜猜我是谁”的弱智游戏。
“不好玩,仁芯你从来都不配合我!”齐程故意摆出气鼓鼓的样子,不但没威慑力,而且根本是在恶意装可爱!
“程哥,你都23了,就不要玩这些小孩子的把戏了吧?”钟仁芯无奈的把齐程硬请进车后座。
齐程不安分的把脑袋凑到前座,用小孩子的语气撒娇问:“那什么才是大人的把戏呢?”
“嗯,像你大哥二哥那样吧。”
“还有呢?”
“还有?骗小孩压岁钱?”
“还有呢?”
“还有暂时想不出来了。”
齐程突然换了个问题:“仁芯,你喜不喜欢我啊?”
钟仁芯听了惊得差点手滑走成弯:“程哥,我是男人!”
齐程不慌不忙继续逼问:“就说你对我到底有没有一点点的特殊好感嘛~”
钟仁芯的口形欲言又止,憋了半天,终于把车停在路边,像做错了天大的事情难以启齿认错一样,回答说:“有。”
齐程的神情像是自以为是的小孩子,他对钟仁芯慢慢的说:“大人最多的把戏都在床上。”
钟仁芯隐约听懂了齐程话里的意思,脸上烧红一片,他吞吞吐吐的说:“稹哥稔哥都很想你,昨晚你说订了机票要回家,他们把今天的行程都推了,现在在兰亭别院等你。”说完,钟仁芯感觉自己把齐稹齐稔两个少爷形容的图谋不轨似的,脸上红得简直快滴血。
“他们爱等不等。”齐程拦住了钟仁芯试图启动汽车的手,“我们先做点大人的把戏吧。”
齐程主动拉开裤子拉链,“哗”的一声响,就像是刀子破开了钟仁芯的心。
钟仁芯坐在原地不由自主咽着口水,他耳朵里似乎只能听到齐程弄出的响动,终于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钟仁芯抬眼看向后视镜,只见后视镜里照出的齐程,上半身人模人样,下半身的内裤却已经褪到小腿了。
明明已经把最私密的部位彻底暴露出来,齐程慢慢拉起恤下摆的动作却照旧撩拨人心,勾引得钟仁芯三魂没了七魄。
钟仁芯哪还顾得上lun理道德,齐程手指一勾,他就连滚带爬的凑了过去。
齐程把平坦的胸部送到钟仁芯面前,说:“仁芯,先帮我通通nai水。”
钟仁芯没多少实战经验,此时直面剧情一样的发展,他既兴奋又胆怯,挣扎半天才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齐程一侧的ru尖。
齐程怎么会满足于蜻蜓点水,他干脆按着钟仁芯的后脑,强迫他把ru头含在嘴里,“别舔,用吸的。”
“对,还要用牙咬,重一点,像婴儿吃nai那样!”话音未落,ru尖忽然传来一阵剧痛,比吴铭掐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但齐程愣是把惨叫完全压在了喉咙里,只做出颤抖的身体反应。
齐程低头一看,只见钟仁芯的嘴唇上沾了点血迹,看来是他下嘴不知轻重,叫他重一点,他就耿直的把人ru头都咬破了。而肇事者本人还在闭着眼睛卖力又舔又吸又咬,浑然不觉自己弄伤了齐程。
齐程本来想叫停,但他叫钟仁芯咬ru头的初衷就是锻炼自己对ru头疼痛的耐受,以便适应更多ru头玩弄,现在ru头破皮出血,简直就是天意在鼓励他。
“老公,手不要闲着,揉揉我的nai子nai子不够大的话孩子出生就吃不到足够的nai水了”齐程断断续续的呻yin,意yIn自己是个身怀六甲的孕夫。
钟仁芯听了浑身一震,加上嘴里又有吃到ye体触感,在情欲的催发下,他稀里糊涂的就代入了角色扮演,含着ru头口齿不清的说:“老婆的nai水只能给我吃。”说完,他大手放在另一边被冷落的ru房上,像揉面团似的按压揉搓。
“嗯只给老公吃我是老公的专属nai牛”做了大半年男ji的经验,让齐程十分习惯追逐快感,ru头破皮的疼痛很快就被忽略过去,快感如chao水一样将他淹没。
钟仁芯吸得嘴麻,便把齐程的ru头吐了出来,想着顺便和齐程探讨一下如何纾解自己梆硬的鸡儿。
没想到,眼前景象令他自己都后怕,但见齐程左边的ru房微微打肿,布满了被他揉搓拍打出来的通红指痕,而右边的ru头足足膨胀了两倍有余,上面两条小破口因此皮rou外翻,异常乍眼。
“老公怎么了?”齐程欲求不满,一手揉搓着两个nai子,一手抠着yIn水四溅的sao逼,心里还想着要买台真空泵玩玩,平坦的胸部实在太没手感了。
“程哥,我”钟仁芯盯着齐程的伤口,他终于发现自己嘴里泛着的是一股铁锈味。
齐程一看就知道钟仁芯在想什么,他故意玩弄起那粒ru头,媚笑着说:“你吸了我这么多血,现在想说句对不起就完了?”
“我、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