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毓脸上被强吻出来的红晕褪了个干净,眼神闪烁了一瞬间,继而变得森冷起来:“那魔尊最好保证,本帅不会有翻身的那一天。否则,我会定会将你千刀万呜!”
撕裂性的激痛自那从未被人触碰之处传来,紧致的躯体才被撑开一点点儿,云毓就闷哼了一声。他扣紧手头的被褥,被锁链束缚的手腕硬生生被蹭出一道红痕,足见刚刚用力之大。
但这拯救不了战神如今人为刀俎的境遇,只令身上的魔尊嗤笑一声,单手捏起他的下巴,似笑非笑道:“连一根手指都受不住?”
功力到了他们这等境界,某些功能早已不用。进食只是享受,所有饭菜都会分解为灵气,即使有浊气,也会在修炼时被自行排出。因此,那一处的紧致,便仿若从无罅隙。此刻被一根手指强势的戳进去,无异于割rou之痛,远超战场上的任何一次受伤。
云毓不甘示弱的松开手,冰冷的看了沈丞一眼,竟是沉默不语的歪过头。沈丞被他气笑了,原本未动弹的手指狠狠向内捅入,没有再顾忌干涩的触感,很快开始旋转抽插,意图让甬道适应这种不符人lun的入侵。
在一根手指能勉强顺利的来回穿梭后,沈丞又加了一根手指,并拢着四处捣弄起来,激的云毓呼吸渐渐不稳。而后,当三根手指被一块儿从xue内拔出,云毓羞愤的闭上眼睛,只觉一个触感有棱角的硬物抵在身下,有一下没一下的搅扰那一圈软rou,除了些微疼痛,还令人发痒。
“你他妈是不是不行?!”心头满是愤恨,云毓闭着眼睛骂了一声。然后,被压至头两边的双腿猛地抽搐了一下,嘴里溢出一缕压抑着的颤音:“啊”
火热的双手把玩浑圆的tunrou,沈丞挑眉看着被自己撑开了老大的rou洞,带着情色意味的调笑道:“本尊才进去,你不用那么着急的又吸又咬吧?”
被侵犯者蹂躏的甬道不停挤压,因滚烫的热度刺激而时收时放,排斥之余自会带给对方近似于吸吮的触感。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云毓睁开晕染了水雾的眼睛,含恨的瞪着沈丞:“你呜”
怒骂才开口便被堵了个正着,沈丞掐着云毓的腰,缓慢的抽出一点儿,又重重的捅回去。可适才几根手指的宽度,自比不得魔尊傲人的伟器,他不过几个来回,便强迫甬道张开了更多的空间。
于是,火热的rou刃捅得更深,cao得也更猛,摩擦之余则搓出些许血色的繁星,燎原般很快布满肠道的每一处,又顺着进进出出,渐渐从张开的后xue里被带出来,在黑色床单上晕开了一朵朵暗色的血花。
“嗯呜”云毓被覆的唇齿间,偶尔会溢出意味不明的低yin,体内无处不在的细碎刺痛让他慢慢的丧失力气,只能半睁着星眸,无力的看着头顶令人无比压抑的纯黑色床幔,窒息感油然而生。
随血迹一点点漫出xue口,令云毓双腿之间与床单上都沾染血渍,沈丞能清晰闻到床笫之间的血腥味亦是越来越浓。他动作微不可查的顿了顿,抬手揽着云毓的腰,放下被抬起的双腿,转而让对方趴在床上抱着团状的被褥。
好不容易能喘口气,云毓来不及说什么,已被沈丞自后方抬高tun丘,再度的重重贯穿了私处。
“呜!”这个姿势进入的更深,gui头顶开肠壁更内处的时候,云毓腰一抖就向前倒在柔软的被褥上,不自觉的哭了一声。
沈丞眯起眼睛,轻轻啃咬着云毓的腰,身下的动作稍稍放缓,嘴上却是不饶人:“不行了?”
疼,好疼云毓脱力的喘息着,偏偏不愿意说出口,因为那无疑于求饶和屈服,等同于堕落的初始。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真正臣服,这是他从小便明白的道理。
见云毓不搭理自己,沈丞蹙了蹙眉,有些不快的向外抽出,只留个头被软rou咬住,继而用力撞了进去,直直的捅到最里面。整根拔出又没入,不同于深入浅出之时,痛楚几乎翻倍,云毓死死咬住唇边的被褥,眼泪被憋在眼眶里,不停打着转儿。
“说话!”几次大开大合后,感受到进出愈发顺畅,魔尊舒服的喟叹一声,便又开始撩拨身下的俘虏:“难不成,战神才被开苞,就被本尊干的没力气了?”他嘴上调笑着,更是用力揉捏手上的柔软,在白皙的双tun上留下无数旖旎的指印。
良久,身体痛到极致,倒是慢慢习惯了粗暴的性爱,云毓才反应过来。他低沉的音调从前方传至沈丞耳畔:“魔尊在床上的时候,一直这么废话吗!”
紧接着,他就感到体内辗转抽送的rou杵停顿了一下,继而有森冷轻笑自身后响起:“废话?你以为本尊这么有耐心逗其他人?”开玩笑,本尊在魔族素来Yin沉冷厉,不存在一言不合,从来都是提刀就砍,除了在你面前,谁又见过几次笑容?
他气不打一处来的伸手拨弄了两下锁链,云毓立即知道不好,挣扎着想要逃离。但沈丞眼疾手快的掐着他的腰,按着某一处重重撞击了十来下,很快便令之软下身子,只有呻yin的份了:“嗯啊你”
“嗤。”沈丞抽身而退,随意抽掉云毓前方的被褥团,再解开锁链,将云毓抱起走下了床:“战神不想看看,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