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昨天的教训,苏竹归第二天早上便聪明了许多。
他挺了挺欲根,昨晚上把叶清欢做得浑浑噩噩地又悄悄放了进去,这小xue都含了一晚上了。他难耐地抽插,次次整根没入,一次次顶住那柔软的宫口,贴着叶清欢的耳朵嘴上不停地叫着“甜甜,我的宝贝。”苏竹归发现叶清欢这人听不得好话,也就是极其服软。说几句好话那要做什么都可以了。叶清欢迷迷糊糊地觉得那坏东西又在下面抽插,但是又不好发作起床气,只能恶狠狠地用手挠苏竹归的后背,“你,你轻点。”他软绵绵地小声求饶,叫得苏竹归简直要化身成狼,他恍恍惚惚地想着,这叶清欢算是个什么妖Jing呢?应该就是书里钻出的美貌书童,陪吃配喝,晚上还陪玩。
苏竹归把叶清欢双腿摆成一个大,骑在人身上一次次地狠顶。自从昨晚知道了这不戴套的舒服,他就压根没想过戴套。叶清欢张着嘴不断求饶,整个人都快软成一滩水了,还是散发着热气的开水。苏竹归软软捏着他的ru房不住地亲吻,叶清欢舒服地蜷起脚趾,小腹微微发紧,不自在地缩起了腿,可这苏竹归压得太紧了,下面的欲根又死死堵住花xue,叶清欢觉得自己整个人就是被钉在床上等着解刨的青蛙,简直软得快死了
苏竹归缓缓顶着叶清欢的敏感点,感受着身下人轻微的颤栗,然后开口“醒了?”
叶清欢皱着眉毛,“我又不是死的。”说着便一爪子挠在苏竹归背上。苏竹归擒着他的爪子摸到下面两人相连的地方,抓着那根小嫩芽一下一下地弹,叶清欢被逼着抚摸那凸起的地方,然后那欲根一动一阵浊ye便吐了进去。叶清欢有些疼,微微蜷缩着身子,苏竹归抱着人一下一下的吻,下面堵得死死的不让一滴ye体流出来,“怎么不带套子?”
苏竹归痞气地说“和你做还需要吗?”
叶清欢红着脸把人打下去,“我饿了。”
苏竹归下床老老实实地穿衣服,叶清欢卷着被子看站着的人,穿着衣服看着身材修长,结果脱下来全是结结实实的肌rou,怪不得刚刚挠得他手疼。
叶清欢咬着筷子看盘子里的水饺,个个圆滚滚地十分可爱。苏竹归端来一碗饺子汤放在他身前。苏市长真是人不可貌相叶清欢一边感慨,一边夹起饺子吃,饺子里包的是香菇和虾仁,嗯,还有胡萝卜。好吃,叶清欢连连感叹,一口一个地沾着辣油吃了一大盘。
“喝点汤。”苏竹归把汤碗推了推,“吃慢点。”苏竹归拿着筷子优雅地就像个贵公子,反眼看去叶清欢就像个落难王子,吃得满嘴辣油。
叶清欢一直瞄着时间,“一会儿我送你。”苏竹归把筷子收好,放了个苹果在桌子上。每天吃一个苹果,这是叶清欢高中时的习惯,他翻一个白眼,这苏竹归真是把他当孩子养了。
苏竹归心满意足与地送走了叶清欢,然后又难得地踩着点去了办公室,一大帮小伙子眼睛绿幽幽地瞄着苏市长,人逢喜事Jing神爽,早上吃饱了的苏竹归难得地一脸满足。
市长今天,心情很好啊
“你干什么呢?”叶清欢干净利落地一个过肩摔把扒包的小偷摔倒在地,这不死心的人刚才还趁乱吃他豆腐。陆兴荣兴冲冲地回头“怎么了?”
叶清欢刚刚没用力,也就把那人摔地上去了,那小偷赶紧爬起来鬼鬼祟祟地溜走。“遇到个不长眼睛的。”叶清欢拍拍衣服,脸色发寒。
城东有一间刚装修的茶楼,刚装修不久就急慌慌地准备开业,现在好了,服务员查出来白血病,两边正在打官司。叶清欢拿着相机在旁边一直照相,嫌口罩戴着难受也就没戴,陆兴荣还是有些后怕,像个大夫似的戴着个口罩看来看去。
苏竹归拿着烟出来透气,看见一群大叔大婶叽叽咕咕地在看手机直播。“看什么呢?”
一群人顿时停住,回头一看原来是苏市长,市长今天心情好,没有杀伤力。招招手和市长一起看“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甲醛超标。这个房子才装修就开业,现在服务员得白血病了。”旁边一个大姐贴心的解释。
苏竹归瞄了瞄手机,里面晃过一个人影,等等,这人影看着怎么这么眼熟。“我们觉得,这件事”戴口罩的主播一直在叽里呱啦地说,后面一个人影在旁边一会儿窜来窜去,这是直播做不了假。
等等,那他妈不是叶清欢吗!
别人都假兮兮地戴着个口罩,只有这傻逼拿着相机生龙活虎。上身一件大白,中间印了一个血手印。下面套着松松的牛仔裤和球鞋,这衣服还是他今天早上从柜子里找出来给他套上的。
可为什么去这甲醛超标的屋子他不戴口罩啊!
旁人看着苏市长脸色一下子黑了起来,这伴君如伴虎,气温也越来越低。众人心里发怵地打着哈哈回去工作。
“你在哪里?”苏竹归拿着手机冷静地问。
“做直播。”叶清欢老实地回答。
“你们不是狗仔吗?”苏竹归真是搞不懂这个报社到底是干嘛的,一会儿是记者,一会儿又是狗仔。
叶清欢迟疑许久,“小本经营,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