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好像姐姐生育过孩儿一般,数数这阖宫上下的活人里,生育过孩儿知道怎么怀孕的拢共也就袁妃一人。”
“对了,袁贵妃宫里可有什么讯息传出来?”
“待阿衡你身子再养好了些,朕便带你去狩猎。云州守备新上了供奉,送了一对狩猎用的金雕入京,即日便送进山中。”天子伏在少年身上,下身一上一下地用力撞击着粉红鲜嫩的肠壁,时不时耸起腰,露出一截鲜红蓬勃的肉体,至于上身。也不曾闲暇,在少年半裸的胸前大力揉搓,恨不得能揉出千般花样,
天子早些年讲究养生,许久不曾对别人干柴烈火,如今像着魔一般,每日都要亵玩一二,每隔两三日便要召见御医一次。少年在频繁的情事中渐渐得趣,也学会了丢盔卸甲,主动讨饶。
自由,特别想要的,应该只有自由,不过这件东西,应该是此生都得不到了。自己如今的日子吃穿用度上的锦衣玉食不提,闲暇时读书写字、观花赏月,所付出的代价只是一身不知何故能吸引住天下至尊的皮肉,和那些汲汲营营还在为生活奔波劳累的人相比,已经算是十分幸运了。
“最近转性了,十分听话,该赏。”天子吻过少年的肩窝,他本就技术纯熟,只消挑逗一二,便已经令少年的鬓发都濡湿一片。成年男人精心保养的须发轻轻撩过少年的身体,眼见少年连大腿根都在发抖,更遑论喉间滚动的喉结。
“难怪,我说怎么都一两个月了,陛下都不按照礼制让后宫的姐妹们见上一见这位美人,原来竟是位靠人参掉命的病西施。”
“难不成这位新晋的美人已经有了身孕,这才大补特补?”
“呀,后宫中快十年无所出了,这才来了一个多月,便能有了身孕?”
“都传说北宫的美人弱柳扶风纤纤丽质,这一日五顿,餐餐都是银耳燕窝作羹汤,照这么吃下去,两个月之后怕不是胖成一个白雪球了。”
傅少衡躺在窗前的铺榻上,又一身花费一百位绣娘一年时间织就的华丽锦衣被揉成一片狼藉,先前饮用过大杯鹿血的他身不由已,正赤裸着身体在天子身下千娇百媚地愉悦呻吟。
“你如今的模样真是甚为可爱,朕到底应该赏赐你什么,你可有特别想要的东西?”
“你倒是识数,知道进退。”天子翻身将少年压在窗棂边,狠狠地前挺肏弄着,顶得少年不停喘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两人的发髻散着,一直垂落到窗外池水边的莲叶上,扑簌—扑簌作响。
少年嘶哑着嗓音,说道:“陛下已经恩典无数,我不敢贪心求赏。”
“我倒是听说袁妃是看过内廷往来的账册之后才安心的,她说夏天酷暑,以往行宫中多备下防暑驱虫的草药和清凉败火的汤药,但是今年呈上去的都是滋补、而且是大补的补药,看内府库进贡物品的名单也不是些安胎养身的方子,倒更像是受伤后的大补之剂。”
行宫临山而建,窗棂外便是浩浩荡荡飞流直下的瀑布,两人交媾之声融入自然生灵的万籁中,倏忽间便消散如风。
“呀,难道是陛下在山间狩猎时受伤了?”
随行。众人听说那位刚进行宫的美人不过是去避暑,结果一向口味寡淡的天子居然整日都吩咐下人们预备各种山珍海味进贡,也颇多忿忿不平。更有心者,传出一些意料之外的风言风语。
应皇帝陛下所命,贺御医负责配制的所有滋补药方里都添加了安神精心的草药,少年饮用过之后,常常整日都是昏昏沉沉的模样,连中衣都不穿,长发也不束,只披一件白锦袍,无论是意识还是身体,都是十分乖顺的模样,先前逃跑之事,仿佛真的只是一场发生在山雾中的幻觉,雾气消散后自然就不存在了。
“她有六皇子要养育,天天坐在自己宫里不动如山像尊观音雕像似的,哪里有闲工夫管别人。”
少年握着窗棂上的如意雕花,抬眼望着头顶幽远的天空,道:“啊陛下是在说笑吗?我如今断了腿,哪里能出去狩猎。”
纵然再多流言蜚语,对于幽禁在骊山行宫中的少年而言,一切只是虚无。
“阿衡,今日叫的不错。”天子又深入了一寸,好像触到了某团柔软的嫩肉上,少年一声绵长呻吟,直钻进旁人的心里。
“谢陛下夸奖。”少年喘息着抬了抬腰,尽量让天子进入到更加令人满意的位置。
“这样说来,便是那位新得宠的美人妹妹有病在身了?”
“怎么可能。若是龙体有碍,依陛下的脾气,还不得找几百个道士在禁中和行宫里唱歌写符念经,哪儿还有如今的安宁日子。”
“妹妹你不曾生育过自然是不懂了,这有什么不可能的。”
天子只觉得下身所深入的隐秘处一张一翕,欲拒还迎,将他的秘处死死绞住,真如春潮带雨、销魂蚀骨。他早已熟谙床笫之事,享用过多少后宫佳丽、人间绝色,多年前便觉得无甚意趣,没想到年近不惑,偏偏在小家伙身上被磨得腿酥骨软,
“听说陛下今年消夏的时候胃口大开,一天能进贡五顿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