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闷响后,夜渐深沉,世间喧嚣都已在黑暗中各自沉寂,浓郁的麝香气在琅嬛阁中弥漫开来,原本还存着三分清明的青年意识迷乱,陷入了无边的春色中。
殿中的烛火映在帷帐上飘忽不定,映出一个挺拔男人的身形,犹是衣冠整齐,一派端正典雅的态度,却总有哪里不对的感觉。
“上次御医说你下面有撕裂,不宜多行房事。”天子俯身,噬着帐中美人的脖颈,“怎么才几日时光,便管不住自己,去花楼里浪了。”
“陛下???”傅少衡醉的迷迷糊糊,含糊着道:“是噩梦吗?”
“是美梦。”天子一抬手,从雕花大帐的暗格中抽出一屉,里面琳琅满目,皆是各种催情的脂膏药物和yIn乐器物。
天子试探着拍了拍青年的脸颊,只见青年昏昏沉沉毫无回应。他索性翻身骑在青年身上,青年只是不耐烦地缩了缩肩膀,并无一点反抗之意。天子十分满意,从暗格中取出一支半新不旧的湖笔。
“子平,”天子唤他,“抬腿。”
青年酒上灵台,已经醉的昏昏沉沉,兼之扑鼻香气,只想无所顾忌地睡过去。
天子见他对命令置若罔闻,也不动怒,只得自己动手开始解开对方沾了酒水的衣襟。当胸前的亵衣被解开时,天子的呼吸声重重一顿,竟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着青年白皙胜雪的胸膛。
青年喘息声又重了一成,却仍然对天子的命令毫无反应,瘫在床帐中不动如山。
难得对方十分配合不再有任何反抗,天子尽情地噬咬着已经逐渐变深的两点ru尖,褐色的一对ru尖在天子的摆弄中颤抖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待天子在他的胸前尽兴,青年胸膛前已经是水淋淋地晶莹一片。
“子平”天子亟不可待地倒出一点玉状膏药涂在手上,“放心,今夜不会再弄伤你。”
说完,天子已经三下五除二地剥开青年的亵衣,褪下半截亵裤,正往青年下身裸露出的肌肤上涂着脂膏:“放轻松,你会很喜欢的。”
一直不省人事的青年终于有了反应,对方在迷迷糊糊间开始翻滚,却惹得衣裳凌乱愈发显得风情万种:“走开”
天子按住他的手腕,居高临下地笑:“你让谁走开?”
傅少衡眼皮轻轻抬起,浅浅地扫了一眼,对着面前朦朦胧胧的人影一声呻yin:“果然是噩梦。”
“你又喝醉了。”天子俯身在傅少衡的气息间轻嗅,青年干净的味道混着浑浊的酒气,令他体会到不一样的快感,“嗜酒可不是一件好事。”
傅少衡迷迷糊糊地应道:“好”
天子伏在青年耳边轻笑,伸手在青年酒醉后醺红温热的肌肤上不断婆娑,享受着与平日冰凉所不一样的触感,忍不住的口舌之欲从青年泛着水光的眼睫开始,直到咬在对方喘息不断的喉咙上,仿佛欲将对方整个人都吞吃入腹才肯罢休:“好什么?”
对方含含糊糊地词不达意:“不好”
天子已经解开了青年的亵衣,褪下半截亵裤,将对方翻身按在了锦被上。
青年哼唧着一声长yin。
天子分开青年双腿,露出一对又白又圆如蜜桃般的tun瓣,柔软而温热,在微波似的晃动中撩人心神。天子眸中Jing光一闪,开始动手朝tun瓣上裸露出的肌肤涂满脂膏:“放轻松,你会很喜欢的。”
青年被冰凉的触感一刺激,在半梦半醒间脱口而出:“不,不要??”
“不要什么?”说着天子执起那枝半新不旧的白云笔,轻轻地啪嗒一声,将那枝湖笔塞入青年后xue,“御医劝朕入夏时蓄养Jing气、抱元守一,亦说你身后有伤,最近不宜房事。”
言语间皇帝陛下不徐不疾地缓慢推送,扯着笔尾的红丝结,将湖笔送进青年的身体深处。
“今夜便饶过你的无礼,且用这笔代替朕来宠爱你一番。子平可还记得笔有四势,是哪四势?”
“啊——”青年因为异物的入侵终于有了明确的反应,却因为身体已经熟稔于在情事中使用后xue承欢,只是闷哼一声后便放松了许多。
“贱骨头。”天子言语中说着不屑之语,口齿间却依然在青年妙龄洁白的身躯上狂乱舔舐着,手上还不忘用力掰开两瓣翘tun,露出秘xue中间正一吞一合盛放的菊心,为的就是让湖笔更加方便地深入浅出。
“笔之四势,笔绝不断谓之筋——”
灯火幽微,也不知天子是如何动作、怎样动作的,那枝湖笔在青年的秘处里进进出出,竟十足地模仿着平时两人交媾时的节奏。
后xue被细小的异物入侵后传来一阵阵的酥麻感,青年终于开始全身颤抖,在微妙的感受中冒出一阵阵冷汗,仿佛溺水的游人,在激烈的刺激中失去了所有力气,只能随波逐流。
“拿”青年抱着脑袋,在醉后昏沉沉的意识中含糊不清地叫着,“出去啊”
“起伏成实谓之rou——”天子不理会青年的挣扎,按住他的腰又将那枝湖笔送得更深,直到只留一截短短的红丝结露在最外面,才满足地收回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