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殷鹿平从睡梦中醒来,浑身的酸痛瞬间唤醒了昨晚的记忆,自己主动骑在师弟身上求欢放浪的画面让殷鹿平的表情有些僵硬。
更令人尴尬的是现在身下的触感不是熟悉的床而是温热的rou体,自己竟然在师弟的身上睡了一夜?!
这下殷鹿平待不住了,猛地撑起身,后xue中插了许久的rou棒一下子被抽了出去,被堵里面的Jingye从有些红肿的xue口涌出来,缓慢的顺着大腿流下。失禁的感觉令殷鹿平加快了动作,但是身体的不适还是拖住了他的动作,脚触到地面腿一软差点坐到地上,幸好一旁装睡的年道清反应快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把他又拉回自己身上。
师兄的肌肤不似一般男儿粗糙,像玉一样细腻又能感受到其中的韧劲,年到清有些想入非非,面前的师兄似乎在极力保持平常的表情,但是泛红的耳尖却暴露了他的羞愤,一个个红痕在白皙的身体上异常的明显,大腿上沾有白色的ye体,不用想也知道后面是怎样的好光景。
想到这里年道清的阳具又不熟控制的有抬头的趋势,殷鹿平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抬起头瞪了年道清一眼,赶忙从他身上下来,捡起石床周围的衣物穿起来。殊不知这眼圈泛红的一瞪让年道清更是控制不住,完全站了起来。
两人回到门中已过午时,二人去师傅那里讲述完处理过程就匆匆回到房间,半点没提中毒之事和二人那混乱的一夜。
但寇湮君是个Jing明的,二徒弟走路脚步虚浮,小徒弟脸通红还不停的看向二徒弟,还能隐约嗅到那种味道,这二人定是做了什么事。唉,孩子大了,管不了咯,寇湮君心中想。
年道清回到自己的卧房,把自己收拾干净又换了身衣服,静静地躺在床上回想着昨夜发生的一切,事情的发生虽然超乎自己的想象,但是师兄已经和自己有夫妻之实了,以后就是自己的人了,这个认知让他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一整个下午殷鹿平都没有出过房门,甚至晚饭都没有来吃,这让年道清有些担心。思来想去,还是去敲了敲师兄的门。
“师兄你在吗?”年道清敲了敲门,半晌没有人回应。,
“师兄?我进来咯?”年道清试图推门,门没有扣死,一下子就被推开了。心中暗想不妙,三步并作两步就往里间走去。
“师兄!师兄!”急促的喊了两声没有回应,进到里间看到床上的身影心总算是放下了半颗。
“师兄,你没事吧?”年到清走到窗前,轻轻摇了摇朝里侧卧的殷鹿平。
殷鹿平没有转身,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出...去...”
听着师兄声音有些不对劲,年道清怎么敢放下他不管,也不管殷鹿平是否愿意,就把他带往自己的方向。就着窗外的月光,年道清发现殷鹿平的脸红的不正常,身上似乎在出汗。
“师兄,你是不是发烧了?”年道清动起手来,试图脱下殷鹿平的外衣。殷鹿平一下子按住了年道清的手“你出去!”
现在不知师兄的身体是什么状况,年道清怎么敢放任师兄一个人在这里不管,随即也强硬起来,两人就这样推搡了几下,不知碰到了何处。
殷鹿平竟呻yin出声“嗯啊~”
年道清瞬间明白了师兄怎么会浑身发热出汗,于是凑到殷鹿平耳边,压低了声音说:“原来师兄不是发烧了。而是发sao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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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殷鹿平更是觉得羞耻,手上使劲就要把年道清推走。年道清不着急了,把殷鹿平的手攥进掌心,轻咬着师兄的耳垂:“师兄,昨夜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说起来你还要叫我一声夫君,发sao了为什么不叫我来帮你呢。”
殷鹿平耳朵本就敏感,这下被年道清不停地舔着咬着说话还不停有shi热的气息在耳畔,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见殷鹿平卸了力,年道清更加放肆,直接把师兄的衣服扯开,任其滑落至臂弯,自己伸出手从腰侧贴着师兄有些发烫的皮肤往下探去,两只手覆在他挺翘的屁股上。每日修习的缘故,两瓣tunrou柔软却并不松散,触感极好,年道清忍不住捏了两把,又拢在掌中细细揉捏。
后xue本就被情欲折磨的shi润,这样被小师弟上下其手更是无法忍耐的有涌出一股ye体。专心把玩他屁股的年道清自然发现了这一细节,咬着殷鹿平的耳朵缓缓开口:"师兄,舒服吗?"
这样的话殷鹿平自然不会说出口,只是身体确实不由自主的更贴近年道清。
明白师兄的性格,见师兄靠近自己,年道清心下了然将手伸到xue口处,感受到指尖的shi润,在xue口大赚,师兄不耐烦的稍微挪了挪似乎想要远离他的手指。就在这时,年到清送入一个指节。
“啊~”殷鹿平没忍住叫了一声。
shi软的xuerou紧紧的咬住年道清的手指,好像是在邀请他进入一般。年到清很快又加了一根手指,带着不停抽插的动作,很快他手也变得shi淋淋的。
殷鹿平早就放弃了抵抗身体软软的靠在年到清的身上。扩张得差不多了,年道清让师兄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