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懒得写的前因后果
正逢午后,阳光正好,上午的祭祀结束后,皇宫和主街道便成为了宴会的主场,人们尽情享受将会持续几天的庆典。哪怕是关上了窗,故渊也能隐约听到外头喧杂的欢庆声,反倒衬出房间里格外的宁静。他犹豫了下,还是拉上了窗帘,遮挡住过于耀眼的光线。
“准备好了吗?”
故渊忍不住又扯了下耳麦,虽说对科技产物并不陌生,但他还是难以习惯。终于是把那小小的机械调整到正好的位置,他才回答:“好了。”
兰溯行远离了大厅里觥筹交错,到角落的沙发上坐下:“脱掉衣服,到镜子前。”
故渊还穿着上午用于祭祀的长袍,外袍已经脱下,但内里的装饰过于繁复,他费了一些时间,才解开那些扣子与系带,走到落地镜前。
兰溯行满意地透过显示屏看着镜子里映出的影像,祭司大抵以为通讯仪只有通话的功能,所以大大方方地展露不着寸缕的修长身躯,他的头发有些长了,软软地垂到胸前,像一段上好的丝绸,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出淡淡的莹白,甚至有些虚化的不真实感。
“好了,从宴会上临阵逃脱的祭司大人,先是按摩棒。”
玩具表面柔韧的材质带着一点凉意,比起按摩棒,它看起来更像是肛塞或者跳蛋,呈扁圆形,上小下大的表面上附有凸点,被轻轻挤压后还亲切地分泌出润滑ye。故渊对这便利的设计没什么表态,把它放在了脚边。
“虽然知道你已经饥渴到不行了,还是先用手指扩张吧。”男人命令道。
故渊打开大腿,手指向后xue探去。纤长的手指轻易送进了一个指节,埋进紧致的xuerou里,便向外抠挖起来,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已经出水了吗。一根手指不够吧,再加两根?”
故渊探入三根手指,将紧收的xue口撑成圆圆的小洞,一张一阖地吞吃着冰冷的空气。毫无技巧的手指胡乱搅弄着shi滑的软rou,只带来酸涩的涨感,让人平添几分烦躁。
“别这么粗暴,”兰溯行说,“看镜子。”
故渊下意识瞥了眼面前的镜子,意识到自己摆出一副恬不知耻的自渎姿势,一下子羞得耳尖通红。男人恶趣味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把自己玩得这么开心,真sao。”
故渊轻咬下唇,手指顺着甬道的收缩,讷讷地滑了出来,指尖还shi淋淋地泛着水光:“够了”
“诶,三根手指还不能满足吗?真该庆幸准备了道具呢。”看到故渊拾起地上的道具,兰溯行出声阻止,“想用按摩棒的话,要先请求许可。”
对方捏了捏手里的玩意儿,没有回答。
“再提醒一下,要是不想让全国的民众看到祭司大人的yIn态的话,就老老实实听我的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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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渊哼出一声意味不明的气音,垂下眼帘小声说道:“请让我使用道具吧。”
“诚实一点不好吗。”兰溯行说,“用吧。”
顺着黏shi的肠ye,不算粗大的圆柱很顺利地cao进贪吃的小xue,两瓣白里透粉的tun瓣中只露出一小截黑色的尾部,调皮的指尖还不断微调着按摩棒的位置,刻意压低的呻yin从通讯仪中传来,兰溯行眯起了眼睛,拨动了按钮。
“唔!”按摩棒突然剧烈震动起来,覆盖的凸点也无序地研磨挤压着层叠的软rou,故渊大腿一软,似乎连尾骨都要被震酥了,差点坐到了地上,“太快了”
“不适应?这可怎么办,还没进入正题呢。”
“很快啊哈很快能习惯的”故渊倚着镜子缓缓起身,试图从坚硬冰凉的死物中获得一点清醒。口中吐出的热气尽数扑打在平滑的玻璃上,泛起薄薄的雾气,又被半吐的小舌与shi滑的唇瓣抹成道道水痕。半晌,紧贴在镜面上的脸颊才稍稍离开,连红晕都褪去了几分,故渊哑声说:“请继续吧。”
“绳子。”
那是一段柔韧的长绳,是低敛的暗红色,软而光滑。
“挂在脖子上,打四个绳结。”
故渊照做,红色的绳子垂在身前,过长的尾端被拎在手中,配上脖颈上的一圈,像一条犬链。
“穿过腿间,从背后穿回脖子。”,
故渊犹豫了下,把半勃的性器拨到一边,才将绳子绕过胯下。结打的有些松散,第四个绳结正好抵在柔软的会Yin处,他不安地动了动。
“绕到胸前,然后穿过绳子扯菱形,懂吗?”
“明白了。”
故渊扯了扯绳子,没想到绳结正好卡到后xue的位置,被shi软的xue口一啜,直接陷了进去,含得温热的按摩棒又往滑腻的软rou里生生滑进几分,双腿也并起蹭动,享受绳结颤动摩擦的快感。
“玩个绳子就这么爽了?”
“呜哈没有”故渊回过神来,把头发撩到耳后,将绳头穿过胸前的细绳,却听得男人语调低沉:“忘了sao货还穿了ru环,把绳子绕环上吧?”
“嗯。”菱缚本是避开ru尖,束出rurou的设计,而小绳被刻意穿过了ru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