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要破了呜啊不行别进去”口中的性器善解人意地退走,故渊瘫倒在白奕的大腿上,双手无力地抓弄身下的地毯,哭喊出细碎的呻yin,被迫承受狂风暴雨般的cao干。两根巨物得了趣般,慢慢破开层层媚rou,向深处撞去,终于是抵达了生殖腔的位置。带着软刺的头部粗暴地顶开小小的嫩口,硬生生地cao进柔软的腔内,另一根Yinjing随着抽插,在生殖腔的嫩口外浅浅戳了两下,似乎发现那紧致的小口实在无法再吞入一根rou棒,只能分叉开来,cao入甬道的更深处。
“呜——”从未有过的异样快感冲刷着每一根神经,故渊失神地张着口,却发不出什么声音,任由泪水与唾ye淌了满脸,全身在高chao后过电似的痉挛起来,xuerou疯狂蠕动、死死绞紧。
墨蝰只觉得那柔软的xue道突然收紧,连软口都严丝合缝地箍在狰狞的rou棒上,便快速cao干了几十下,深深埋进层层媚rou,软刺竖起,抵住紧缩的甬道,浇灌进冰凉的大股ye体。
“呜啊!灌进来了好冰”故渊被刺骨的寒意激得瑟瑟发抖,胸口的ru粒又被白奕含入炙热的口腔,吮吸着高chao过后分泌出的温热nai水。一冷一热的触感相互碰撞,让他只能神志模糊地倚在白奕身上,呼吸短促,半眯着眼,茫然地品味高chao的余韵。
稍稍喘息了一会儿,故渊觉得小腹难耐地涨痛起来,伸手摸去,平坦的下腹已经略微鼓胀,像是有圆润的卵状物体在皮肤下互相挤压、变大,他的声音里不禁带上一丝惶恐:“这是什么?”
墨蝰餍足地变回人形,用覆盖鳞片的粗糙指尖按压着故渊富有弹性的皮肤,附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当然是蛇卵啦。”
感觉到怀里的小徒弟浑身僵硬,仿佛炸起毛的小动物,白奕一把推开墨蝰,赶紧抚摸他的头顶顺毛:“是魔力积聚成形罢了,等会就能排出来的。”
“师父”故渊往白奕怀里缩去,却被男人搂住身体,转到了后背,径直把两根手指送进了泥泞不堪的小xue。刚被粗长的rou刃cao到高chao的甬道松软到不行,虚含着入侵进来的外物,xue口的软rou却像贪婪地蠕动啜吸着指根,却还是抵不过男人的动作,任由其抠挖出一股股混着白浊的透亮yIn水,抹开在泛红的tun瓣上,糜艳不堪。
下一秒,白奕掐着他的腰,将忍耐已久的Yinjingcao进了柔顺的小xue,不紧不慢地抽动起来。那狰狞的rou柱带一点弯,轻易地戳到了被卵撑得饱胀的生殖腔口,也不深入,就打着转研磨起来,搅乱一汪yIn水。
“哈再深点好舒服师父”故渊喃喃着,下意识地向白奕靠去,体内的毒ye却不如他所愿,生理性地把被改造的母巢吸引向面前的雄蛇。墨蝰顺势捏过他的下巴,细长的红信划过脖子上的伤口,怜惜般舔弄起那微微颤动的喉结,却感到眉上一热,竟是故渊用柔软的口腔包裹住那枚竖立的角鳞,吮吸地啧啧作响。shi滑的舌尖卷过刺状的尖端,似乎想要磨平那锐利的小角。又像是不尽兴般,他松开口,猫一般舔砥周边皮肤上细碎而坚硬的蛇鳞,连缝隙都没有放过,被津ye染得水光发亮,像是上好的黑曜石。
墨蝰被他神志不清的行为取悦,贴上那两片殷红的嘴唇,滑腻的蛇信一寸寸扫过高温的口腔,勾着甘甜的唾ye,扯出细长的银丝:“乖孩子。”
把这一切尽收眼底的白奕脸上不表,却是把手中不堪一握的腰肢向下狠狠一摁,硬挺的rou柱直接破开瑟缩的rou环,顶入了嫩生生的腔内,猛烈cao弄起来。故渊只觉得随着每次抽插,腹腔内那几枚浑圆的卵也跟着相互摩擦,仿佛活物似的杂乱无章地蠕动着,带来怪异的涩涨与熟悉的快感。
“不要太快了别”故渊被顶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呜咽中还夹杂着低哑的咳嗽,浑身绵软,不自主地向前倒去,又被白奕拉回来,仰躺在男人身上,被动地接受着排山倒海般的抽插。
“小鸡肚肠。”墨蝰讥笑,伸手把玩起故渊上下颤动的绵软rurou,挤压出几道细细的nai水,又尽数涂抹到他微微涨起的小腹上。
“得寸进尺。”白奕瞥了他一眼,撩开shi透的银发,啄吻怀中人光滑的后颈与耳后皮肤。
故渊哪顾得上两人之间算得上拔剑张弩的气氛,只觉得身上的敏感处尽被掌控,身体几乎要被炙热的触碰cao化成一团软脂,嘴边控制不住地溢出高高低低的呻yin,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被cao了上百下,才感到埋在体内的性器涨大起来,绵长的Jing流冲刷着内壁,被因痉挛而绞紧的小口尽数收集在柔软的腔内。
转瞬之间,这股灼人的热意缓缓打着圈分开,吸取着腔内的温暖,积聚成卵状,把故渊的小腹又撑大了几分,高耸如怀胎六月,衬着他消瘦的苍白躯体与纤长的四肢,格格不入又带着禁忌而异样的美感。再细细一看,他的胸前yInye纵横,红肿的ru尖上还缀着欲滴未滴的洁白nai水,下身已经射不出东西的性器半硬着,阖不上的xue口媚rou外翻,带出粘稠的白浊,呈现被cao熟的艳红颜色,像是妩媚yIn荡的娼ji,又万分惹人怜爱。
“好涨会撑坏的帮我”故渊哀哀地乞求,“师父”
白奕摸上他的小腹,确认卵已经完全成型,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