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市是着名的一线城市之一,国际城市化与环保措施都得到了极好的完善。为了响应建设,人口大量迁入市区。小型工厂一律迁离改建,造福了群众,也方便了许多活在暗处的人。
郊外的一座废弃工厂,锈红的铁门虚合着,一缕温暖的阳光透过缝隙斜斜射进那无边的黑暗里。
厂房内不大不小,有些许的加工设备被弃在这,早因时间的推移而蒙积了厚厚的灰尘。随着琐碎的声响,却有几展崭新的桌子正被人使用。那几个男人戴着白色手套,纷纷低着头,将桌上一袋袋白色粉末装进不同的保险箱中。
而他们身后不远处,有四、五个男人裸露着上半身围跪在地上,不断地发出yIn笑与呻yin。
其中一个肥头大耳的胖男人喘着粗气,将rou棒上的安全套扯下来丢在地上,一条缝似的小眼散发出猥琐的光芒,他的胖手抚摸在一人白皙的tun瓣上,喷着口水道:“艹!还真他妈的耐干!虽说怕是留下太多证据,但好歹有人顶着,弄死之前咱真刀真枪的干一回不行么?”
他对面的一个尖嘴猴腮的瘦男人抽出送在嘴中的rou棒,又狠狠地插了进去,突起的龅牙中磨蹭出痛快的呻yin:“这不正艹着呢么!虽说不是娘们,但这小子还真够劲啊!”
胖男人眼红地砸砸嘴,一口唾沫啐在手底人伤痕累累的背上,“老四,你明知道不是那意思”说着,粗短的手指指向地上那一片用过的安全套,但见套里流出白色的Jingye交融在一起,情景好不糜烂。
“嗳老四,老五的意思是说咱不用这玩意会更爽,要不然多对不起赶巴巴来献身的宋少啊!对吧?”一个正用黝黑的手握着只洁白的手撸着管的男人笑道,黑与白在他那短小的生殖器上相衬的分明。
瘦男人哈哈一笑,露出一嘴大黄牙:“知道知道,不过谁又能想到咱兄弟五个能在这艹.集团的小少爷呢!这小少爷可是比女人还俊啊,真他娘的是赚了!”
这时一个相貌泛善可陈,却有斯文气质的男人走过来,他推了推金边眼镜,又拉了拉领带,不耐烦地道:“说够了没,干正事,上面说了不弄死不完事。”
胖男人扭脸陪笑道:“懂懂懂,大哥放心,绝对给他艹死!”,
斯文男人眯起眼瞥向地上那个趴着纹丝不动的人,唇角勾起一笑:“看来是死了。”
瘦男人耳尖,听罢先拽起地上那人头发,低头细看,猛地一撇,往后退着喊道:“还真他娘的死了!不是还热乎着呢吗!”
其余中人纷纷推开地上那人,大口叫着“晦气!”
胖男人原本膨胀的欲望登时萎了,吓得稀里哗啦尿了出来,颤抖着声音问道:“大哥,那现在怎么办?老子还没艹过死人!”说罢,呕吐了起来。
肤色黝黑的男人倒不太慌乱,只对胖男人嫌恶地皱皱眉,道:“虽说是艹到死,可兄弟们还真没有这jian尸的癖好。”
斯文男人的镜面上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轻轻笑道:“那么,是时候该收尾了。”言毕,倏地从身后掏出一把消音手枪
一个工人从内间将数包白粉用推车推了出来,看见斯文男人用帕子擦拭着枪杆,正喃喃低语:“谁是你们老大,恶心。”,又瞟见地上血泊中五六具尸体,见怪不怪地问:“,怎么处理?”
斯文男人将手帕一团丢在地上,冷笑一声:“都埋在一起,生同衾死同椁嘛,让他们跟着这位少爷再到到地下缠绵去。”
宋世卿头疼欲裂,脑海中不断回忆着那场梦,梦里他最爱的人将他骗入一个工厂,在那里他被几个恶心的人渣jian污,痛不欲生。
无数只手抚摸在他身上,而素来病弱的他却什么也做不了,直到下体猛地传来剧痛。
宋世卿从病床上醒来时满头冷汗,他怔愕地望着这四四方方的房间,不知身在何处。
他被救了吗?怎么却没了那般痛楚的感觉?
他不禁撩开病服低头去看,却发现白皙干瘦的身体上什么伤痕也没有。
而且他的小腹上怎么会有一个字母的刺青?这是他上初中时赌气纹的,五年前就做手术去了啊,怎么会
宋世卿紧张地抬头环顾四周。难道、难道这是梦不成?难道他还在那个工厂里,还在被折磨?
他难过地抱住脑袋,大口呼吸着空气,胸膛不断起伏,只觉压抑地喘不上气来。
此时病房的门忽然推开,一位中年美妇提着保温盒走了进来。她见宋世卿醒来时先是一怔,保温盒倏地掉落到地上,粥菜洒溅一片。
宋世卿恍惚微愣,鼻尖蓦地一酸,叫了声:“妈”
美妇眼眶泛红,赶忙冲过来抱紧他:“好孩子,你可算醒了,担心死妈妈了!”
宋世卿思绪杂乱,来不及追问发生了什么,只痛恨自己当初没听母亲的话,一意孤行的去爱文湛,致使后来毁了宋家,逼得母亲跳楼自杀。
如今失而复得,可见当真是在梦中。
他是不是已经死了?但怀抱中确是真正的母亲啊。
这一刻,宋世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