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骚逼上半身扣子都扣到领子上了,他妈下半身居然是真空的,开叉开到大腿根部的浆红色长衫底下两条光裸的白皙大腿在许三爷的动作之下直接全部都露了出来,那从来就不见天日的白嫩大腿在日光下白的几乎能晃花邵明的眼睛。
真骚,邵明看的清清楚楚,姜丛的奶头将那湿透的衬衫顶出了一个淫荡的浅红色凸出,而他的左手更是放荡地捂着自己的胯下,那一双满含挑逗的眼睛就那么侧望着镜头,侧望着许三爷,侧望着邵明。
连续的几张照片里,姜丛在迷离的灯光下抚慰着自己的鸡吧,直到他翘着身下那根鸡吧走向那个一直将相机对准他的人。
许三爷也有些日子没有肏姜丛了,今天早上晨尿没起,鸡吧却被含的那么硬,许三爷想肏一顿姜丛,姜丛却摁着他的大腿一边舔着他的肚脐眼一边说:“三爷,您忍忍,医生说了您现在一天不能射太多精液,您现在就肏了我,等下还有力气去肏邵明那个骚逼?”
“啊——尿进来了!三爷——好烫——好多!啊尿进我的屁眼,三爷!——爽死了——哈啊啊——”姜丛掰着自己的屁股高声呢喃着喊叫着,感受着那滚烫的尿液冲刷着自己柔嫩的肠道的感觉。
许三爷被邵明揉着鸡吧揉的整个腰都软了下来。
排列的肌肉,他的衬衫是半湿透的,而他的右手上正举着一瓶开启了的香槟酒冲着自己的脖子处往下倾倒着酒液。
甚至邵明还要在他的耳边说:“三爷好骚,三爷太骚了,三爷穿了那么规整的一件
他今天早上是被姜丛含着鸡吧含醒的,姜丛钻在他的被子里吃着他没洗的鸡吧,吃地啧啧出声,见他醒了还要提起他的腿去含鸡吧下面两个卵蛋。
邵明狠狠地亲了一口嘴下那一个柔软白皙的脖子,他听到了许三爷微微加重的喘息声,手掌整个笼住了许三爷那一个胯部,就像是照片里的姜丛所做的那一个姿势一样。
当许三爷翻出下一张照片的时候,或许是拍照人的手在当时轻微地抖动了一下,亦或是拍照人已经完全被眼前那个骚货所勾引,这张图片有些失真般的模糊,让那些照在他赤裸的身体上的灯光都显得格外迷离。
许三爷在姜丛的屁眼里尿完了,把自己的鸡吧整个拔了出来,就看那被他尿开了的姜丛的屁眼里潺潺流出了尿液,流的整张床上都是,姜丛从床上慢慢撑起自己的身体,许三爷伸手揪了一把姜丛被那尿射的高高翘起的鸡吧,轻声笑道:“小浪货,快去洗澡。”
或许还有姜丛的屁眼,
骚货。
邵明倒吸了一口气。
男人白皙的身体陷在暗色幕布里,五彩的灯光打落到他赤裸的身体上,他偏着头,模糊里看不清表情,可是他的两只手扶着自己胯上高高肿胀翘起的阴茎,那是一根粗大的阴茎,从曾经的肉粉色变成了如今照片里那样狰狞的模样。
被许三爷肏了那么多年,也肯定变了颜色。
妈的骚逼!
姜丛太久没被尿屁眼里了,他兴奋的整个人都在抖,双手往后伸着还帮着许三爷去掰着自己的屁股,他声音颤抖里带着渴望:“啊尿吧,三爷晨尿哈啊嘘嘘”
许三爷想起了邵明那一双大长腿底下那个骚的会发水的逼,身下的鸡吧又是一硬。
许三爷直接将姜丛摁在床上,拉开他的腿,分开他两瓣结实柔嫩的屁股,一挺身就插进了将丛那紧致的屁眼里。
在遇到许三爷之前,在遇到许三爷之后。
邵明被夹在那两条白嫩丰盈两条大腿间的手几乎是不可忍耐地狠狠揉弄了一把那只鸡吧,然后如愿以偿听到了装的端庄实则都快骚上天了的老骚逼一声压抑的呻吟。
邵明的手掌已经全部落到了那柔软的绸缎布料上,掌心下那鸡吧在他的轻微抚弄之下就从柔软渐渐变的坚挺。
许三爷喘了一声,将双腿交叠了起来,把邵明那只作乱的手直接夹在了腿间,而邵明也直到许三爷的双腿一动才看地清楚。
而邵明已经完全能够预想到接下来他将在照片里看到什么淫荡的东西了。
老骚逼,老骚货,都五十岁的人了,还下半身什么衣服都不穿地出来勾引人,妈的,鸡吧摸一下就硬,那屁眼肯定现在就能捅的进去吧!
姜丛起身去亲了亲许三爷秀直笔挺的锁骨:“要不,您先尿到我屁眼里?或者您要我吃了也行。”
就像是姜丛这个人。
许三爷将自己的鸡吧深深地埋入到一肏就知道是被姜丛自己扩张过了的屁眼里,他微合着双眸喃喃:“小尿壶里太热了,烫到了龟头了,啊——尿了——我要尿了哈——嗯!”
其实邵明觉得这张照片拍的不错。
邵明想着,都一样,肏人的,被肏的,姜丛的鸡吧变深了,他的逼也变深了。
果不其然,
许三爷没肏姜丛,整个被姜丛挑起来的淫靡欲望一直按捺到了邵明将他的鸡吧揉的无比坚硬。
邵明轻笑着对着许三爷说:“三爷,您的鸡吧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