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吼声喑哑难听,犹如鬼怪在哀嚎,两人不约而同想起了外面的传说:但凡闯山者,无一生还,全部被Yin尸撕成碎片。
两人在山Yin教生活许多年,从未看见过走尸,甚至鬼怪。虽然心中不会觉得有,但此刻仍不得不提防。毕竟他们走的这条道极为偏僻,跟以往出山的通道大相径庭,杂草丛生且不说,还特别的Yin暗崎岖,说不定真的藏有什么他们没见过的东西。
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尖锐。徐子邑下意识把李聘之护在身后。
一阵稀里哗啦的响声过后,一个庞然大物赫然出现在眼前,李聘之和徐子邑两人皆吓了一跳。
只见来者身长两丈,背生双翼,似鸟非鸟,似龙非龙。皮肤犹如铠甲,枯树般的纹路沟壑纵横,一看就刀剑难伤。一条巨大的尾巴长长拖拽在地上,双足平稳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使其上半部分得以悬空。粗长的脖子上长着一颗蟒蛇般的脑袋,两腮的rou犹如溶洞里的岩浆般层层叠叠耷拉着,此刻怪物正张着血盆大口,锋利的犬牙寒芒毕现,仿佛能一口撕碎李聘之和徐子邑两人。
李聘之和徐子邑足足愣了好几秒,这等怪物绝不是人类所能抗衡的,别说被咬一口就算被拍一下都能重伤,如果硬抗那今日两人只能葬身于此。
徐子邑右手按在腰间佩剑上,左手紧紧握住李聘之的手腕,严阵以待,只要稍有不对立马拉着李聘之飞身离去。
怪物嘴里哈着热气,“嗷呜嗷呜”叫着,见李聘之等人一动不动,便垂下脑袋对着李聘之张开满是牙齿的大嘴。
徐子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差点抽剑削了那满是褶皱的脑袋。却见怪物只是伸出舌头舔了舔李聘之细白的手背,嘴里还在呜咽着听不懂的兽语,只是声音小了很多,像一只求抚摸求安慰的小动物。
这场面实在违和,徐子邑下巴都惊掉了,好在李聘之心理素质十分过硬,他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怪物粗糙坚硬的脑袋,嘴里笑着说道:“乖~”
怪物似乎终于满意了,仰头“嗷呜嗷呜”叫了几声,抖着翅膀一步三回头的飞走了。
直至怪物消失在视线中,徐子邑才缓过气来,转头看到李聘之还在愣神中,便问:
“怎么了?”
“没事。”李聘之收回视线,反手握住了徐子邑抓着的手掌。
徐子邑看着两人相握的手掌,内心升起一丝异样,他紧了紧手掌,说道:“幸好有惊无险,话说那东西到底是何物?”
“应该是山Yin教的护山神兽吧。”李聘之漫不经心的回道。他以前从教中书籍看到说山中寄养着一种神物,历代保护着教中子民免受外界干扰,只是他从来没见过,如今得见,果真震撼,怪不得被传为Yin尸鬼怪。想来外面那些入侵者都是被它干掉的吧。此等神兽,希望他能永远安于一方吧。
自从李聘之和徐子邑发生关系之后,李聘之黏徐子邑黏得不行,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生怕徐子邑一离开他的视线就跑了。甚至把徐子邑的东西都搬到他的卧房,晚上只能在他的房间睡觉。
徐子邑无奈,他的话可信度就这么低吗?可是每当他触及到李聘之那紧张忧虑的神色,便由他去了。只是苦了自己,每天晚上抱着温香软玉,却要坐怀不乱,他都快憋成柳下惠了。
又是个一柱擎天的早晨,不同以往空落落的感觉,这次rou棒明显被包裹在一个shi润柔软的地方,徐子邑不禁顶了顶下半身,便有个模糊的声音自身下传来。
“唔”
徐子邑撑起上身便看到血脉偾张的一幕:一个浑身赤裸的美人跪趴在自己胯下,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乌黑秀丽的长发铺撒在雪白的背部,一部分则柔顺地掉在腰际两侧,双手扶着自己粗壮的jing身,嫣红的小口努力地吞吐着紫黑的rou柱,漂亮的桃花眼里满含春水,此刻正微微上挑着看向他,媚眼如丝,勾人摄魄。
徐子邑瞬间气血翻涌,全身的感觉都汇聚到胯下,rou棒变得更加粗硬了。
“唔”感觉到rou棒的胀大,李聘之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嘴里发出几声微弱的呻yin。
本来李聘之想偷偷把徐子邑晨勃的rou棒直接塞进花xue的,毕竟他们俩同床共枕那么多天徐子邑都没再碰过他,吃过rou的他哪能忍受?可是徐子邑的rou棒实在太大了,这么突然插进去估计受不了,李聘之就想到这么一个方法,先用嘴巴把rou棒彻底打shi润滑再慢慢吃进花xue。
可惜他才含住rou棒没多久徐子邑就醒了,被抓了个现行。
李聘之讨好的吸吮着徐子邑的rou棒,一边用眼角打量对方的神色,见对方脸上没有什么不愉的表情,便放心大胆的吞吐起来。
李聘之先收拢牙齿把rou棒往喉咙深处推去,可惜rou棒实在太大了,他这么辛苦才吃下一小段。然后便像吃糖般深入又吐出,如此反复几十下,最后停留在硕大的顶端,猛力一吸!
头上响起一阵吸气声,徐子邑爽得头皮发麻,差点就交代在这里。
按住李聘之的脑袋,徐子邑就着这个姿势往李聘之嘴里抽插上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