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煊到了临州之后,在三月份时见了沈镜庭一次。
他是去刺史府找文煊的,结果扑了个空——斯时文煊早就搬去跟贺雪青处在一块,日夜形影不离好不快活。
得到媳妇垂怜的快乐,是没有媳妇的人想象不到的。接到容王殿下独自一人溜到临州、还在刺史府碰了一鼻子灰的消息时,贺雪青正摩拳擦掌地准备大显身手,给文煊烤全羊。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公子在一旁好奇地看着贺雪青单手拎了一只羊羔子跟自己显摆。
本来是文煊一时兴起要来狩猎的,贺雪青这会儿倒比他高兴得多。
“明天看到银狐,你可不能再用你那把火铳。”昨天贺雪青本来想亲手打几条银狐给文煊做大氅,心道雪白的皮毛围在他身上一定好看,没想到文煊比他眼尖,抬手就是一发弹,把那只皮毛油亮的小动物打得血rou横飞,惨不忍睹。
“我的箭法不准啊,哥哥。”文煊有些羞赧地笑,眼里流转的波光把贺雪青闪得五迷三道,手里的羊都快跑丢了。
“哥哥好好陪你练。”他说完了这句话才反应过来羊羔一瘸一拐地尥蹶子跑了,忙不迭去抓羊,把文煊笑得直打跌。
正在这时有侍卫过来通报了容王来临州的消息。说是沈镜庭在刺史府和临渊王府遍寻不到文煊的踪影,最后被人指点到猎场来,估计不日就要抵达。
文煊的脸色当即就不好了:“Yin魂不散。”他来临州之后,沈镜庭多次写信问候,文煊看都没看都扔进火盆取暖。
贺雪青也沉下脸,表情分外凶悍吓人:“要是让本王知道是谁这么多嘴,杖毙了他!”话虽如此,沈镜庭要打听的事情估计没有人敢装傻不答。
可这是临州的地界,谁还会怕他不成。
文煊放缓了语气,在那侍卫耳边低声吩咐几句,侍卫虽疑惑不解,但是知道刺史大人的话对临渊王来说就是玉旨纶音,只得遵命退下。
“咱们不管他。”文煊一手亲密地挽着贺雪青的手臂,另一手却在抚摩火铳上的浮雕花纹。“好哥哥,别气了。我不学射箭了,今天晚上教我骑马”
临州三月的时候还天寒地冻,大帐里烧着炭盆,把空气烤得暖烘烘的,脱光了衣服在长羊毛毯上滚也不会冷。
“嗯唔”文煊从贺雪青胯下抬起头,嘴里还含着他那驴大的玩意儿,被噎得眼泪汪汪。贺雪青怕真把文煊的喉咙弄伤了,根本不敢在他嘴里动弹。
“行了,吐出来。”再含一会儿他就要忍不住按文煊的头。
文煊只吃进大gui头就塞了满口,舌尖还在铃口处按压挑逗,伸手抚慰着粗长的jing身,口角发酸也没见贺雪青有想射的迹象,只得乖乖把他的宝贝吐了出来。
他最后亲了一口大宝贝泌着透明ye体的头部,手伸到后面把埋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拉出来。
用于扩张,沾满后xueyInye的角先生被从sao红rouxue中扯出,扔到地上滚了好几下。文煊跨坐在贺雪青的腰腹上,抬高了翘挺的tun部对准挺立勃发的大rou棒缓缓坐了下去。
“呃——”这根大家伙无论吃多少次都难以容纳,胀得xue口的褶皱被撑成了薄膜,可怜地瑟瑟收缩。文煊蹙着眉硬是一口气坐到底,觉得后xue已经被填满到了极致。
“不是说要骑马吗,还不快动?”贺雪青把他的屁股拍得“啪啪”作响,戏谑问。
文煊挪动着小屁股躲避着袭击,大rou棒就开始在rouxue里抽插搅拌,倒挂的rou刺刮得嫩壁瘙痒酸软,恨不能好好地通一通,却碍于尺寸不敢妄动。文煊吃力地小幅度吞吐着rou棒:“嗯啊——好烈的马,我的鞭子呢,不听话再不听话就抽你。”
“马鞭不在你屁股里咬着吗?”贺雪青用力顶着他花心的sao处,直捣得文煊手脚发软失声yIn叫。
文煊被暴烈的动作顶得一颠一颠,好像真骑在一匹烈马身上剧烈晃动,一股股yIn水不受控制地从蜜xue深处涌出,更方便了rou棒进出抽插。
“啊啊啊——好厉害,不要这么快”文煊抓住贺雪青的手臂,讨好地亲吻他的手指。“这么Cao屁股会裂开的”
温热的ye体浇在rou柱上,贺雪青知道文煊又sao水泛滥了:“我看你的小屁股耐Cao得很,说不定还能再吃一根。”说罢用手指抠挖着xue口边缘,像是要挤进去一样。
“啊啊啊!不行,不要手指我只喜欢哥哥的大rou棒,要给哥哥生孩子的”被撕裂的恐惧让文煊止不住地告饶,终于让贺雪青放弃了塞手指进去的想法,翻身把文煊压到身下,把灼热的Jing种洒进被Cao得红肿的rouxue里。
漫长的射Jing之后,文煊摸着微鼓的小腹倚在贺雪青身上,半眯着眼睛的餍足样活像吸够了Jing气的小狐狸。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怀上哥哥的小狼崽。”文煊抬手摸了摸贺雪青生出青胡茬的下巴,忽而嫌弃他:“扎嘴,不修面就不许亲我了。”
“反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屁股Cao肿?”贺雪青刻意用自己的胡茬去刺文煊细嫩的皮肤,弄得他又痛又痒地求饶,逼得他哥哥相公地叫了个遍才罢休。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