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两人交峰八次,康敏皆一一败下阵来,而杨孤鸿却雄风不减,威
武依旧,可是康敏实在是无力再战了。
杨孤鸿却没有泄过一次,终是觉得不甘,可是也没有办法,只得悻悻收兵。
两人躺在一起,软语温存了好一阵,康敏怕迷香药效失去之后,马大元会醒
过来,发觉自己不在,恐怕会怀疑,所以便穿衣起来,悄悄回自己的房去了。
次日,丐帮又有人来报,说是最近江湖中出现了很多怪事,有许多武林成名
人士都死在自己的成名绝技之下,江湖传言是「是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姑苏慕
容复所为,乔峰为查出事情真情,决定前往一控究竟。
杨孤鸿已然征服了康敏,自是无意再留住丐帮,所以也借故自己有事待办,
与众人告别,自行上路了。
一路在游山玩水,悠然之极,傍晚时分,他来到了一条大河之畔,但见群山
环绕,景色秀丽之极。更兼斜阳残照,江水被漫天红霞所染,极富诗意。
伫立江畔,却不见有舟渡,但杨孤鸿又何需舟渡,他迟迟不飞身过江,只不
过是被眼前景色所迷罢了。
正沉醉之间,远处江面忽然传来隐隐约约的歌声,不由得寻声望去,但见斜
阳之下,金光闪烁之处的江面上,一条小蓬船自慢悠悠地摇了过来。杨孤鸿耳力
过来,只听舟上有一女子放开甜美的歌喉唱道:「爱是那莲心,挽留多少英雄豪
情,恨也是莲心,难述红尘万古情」黄昏的江畔,秋霞映红的天际,孤舟之上,
一位绝色女子放歌而来,那是怎幺如诗如画的一幕?
杨孤鸿深深地沉醉于其中,尤其是当他看清楚舟头摇桨的绝色女子清丽的面
容之时,内心更是被深深地震憾着。
歌声已止,小舟已靠岸,杨孤鸿却依然不觉,那绝色白衣女子放下木桨,轻
启朱唇,嫣然笑问:「公子可是要过河吗?」
杨孤鸿猛然清醒过来,自觉也有些失态,忙抱拳笑道:「劳姑娘下问了,在
下欲前往参合庄!」
这个地方,杨孤鸿当然是知道的,也是特地前来的,这就是里
所说的苏州,而不远处便有着那令人神往的曼陀山庄。
白衣女子微微一怔,道:「参合庄的名字外边人是不知道的,公子从什幺地
方听说的?」
杨孤鸿略一思索,笑道:「在下是慕容公子的好友,与慕容公子数年不曾见
面了,特地来与他一会,叙叙旧情。」
白衣女子道:「那真是太不巧了,公子刚刚出门。」
杨孤鸿故作惊讶地道:「与公子错过了?哦!实在是遗憾啊!」
白衣女子见杨孤鸿仪表堂堂,风流世无双,更是英武之极,芳心早有好感,
当下笑道:「公子远来是客,既是慕容公子的朋友,那幺小女也不敢怠慢,还请
赏脸,请上我那儿用一怀清茶,我再去向夫人传报,你看好吗?」
杨孤鸿道:「姑娘是公子府上什幺人?应该如何称呼啊?」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道:「我只是服侍公子抚琴吹笛的小丫头,叫做阿碧,
你不要姑娘姑娘的叫得那幺客气了,叫我阿碧就好了!」
杨孤鸿清朗一笑,道:「也好,阿碧,你真是个爽快人。」
阿碧见他落落大方,显是性情中人,心下又多了几分好感,柳臂伸出一指,
笑道:「这里去燕子坞琴韵小筑都是水路,公子请上般吧!」
杨孤鸿闻言轻轻一跃,飘到了船上,船身没有半点因为他而摇晃的迹象,看
得阿碧也不由暗暗喝彩:身手很俊呐!
杨孤鸿道:「阿碧,你也别叫我公子了,在下姓杨名孤鸿,你就叫我孤鸿吧!」
阿碧急忙摇手道:「使不得使不得,这样我家公子会怪罪我不懂礼节的。」
杨孤鸿道:「唉,我这个人生性最怕的便是世俗礼节,大家随性就好,何必
太过于拘束呢。」
阿碧暗道:「果然是性情中人,不像慕容公子那样严谨。」
口中欢喜地叫道:「小女听公子的,不,听孤鸿大哥的!」
杨孤鸿心中大乐,身小舟上拿起了木桨,笑道:「阿碧可要坐隐了,让大哥
来桨吧!」
阿碧本待要阻止他的,但心知他不喜欢拘束,当下甜甜地笑道:「那幺有劳
孤鸿大哥了!」
杨孤鸿微笑着点了点头,看阿碧坐在了舟头,便伸桨在岸上一点,小舟便划
到了江心,然而调了调方向,双肩一用力,小舟由慢至快,到最后竟如脱弦之箭
一般飞驶起来。
阿碧情不自禁地赞道:「孤鸿大哥好深厚的内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