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小爽就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
************如弯月一样的眼睛,羞怯不安的眨眨的闪动着,一抹红晕染浓了的脸儿,仿佛可以滴出水来。由心而发的浓浓的怜惜在男人的胸膛里涌动,羞涩和不安的女孩嘤的一声就抱进了男人的怀里。
迷人的一双弯月,看不够的时候就亲个不停,亲不够的时候,就一遍一遍的把她印到心里。捧起那红晕更浓的脸儿,男人火热的嘴唇带着微微喘着的气息慢慢的向女孩的嘴唇靠近了。
这样靠近的男人嘴唇,这样扑面而来的气息和粗厚的喘息声,女孩子的身子明显的一硬,跟着是轻微的抖动。
当男人的嘴唇几乎挨到女孩的嘴唇上了,不安里的女孩如想到了什幺似的一下子镇定了,她的一只小手轻轻的挡住了男人的嘴唇后说道:“告诉我,谁是静静?”
“静静?”
男人的脸色呼地黯淡了,因为他的心飘回了多年以前的一个草原上阳光灿烂的午后,一个也是如今这样年华的女孩,也如现在一样的用她的小手挡住了一个男孩子火热的嘴唇,只是那个女孩子说的是:“十年以后我再给你。”
约定了十年的光阴,如今已经走过了大半,可是当年的那个女孩,你已经如风筝般远远的飘飞,留下的只有清晰的印在心里的,模糊的却不知道去哪里寻找的影子。
黯然神伤,更是寂寥了的男人,轻轻的抱着面前的女孩,慢慢地一点点的说起了八年前的草原,说起了老柳,说起了柳静,也说起了他自己。
寂寥和伤感,是柳静远远的离去,然而这里面包含最多的,是男人对老柳那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早就许下的却不知道何时才能兑现的诺言:一生一世的照顾着,呵护着没有了父母,一直跟着爷爷生活的柳静。
“爸爸,那你一直都没有去找过静静姐吗?”
从男人刚开始讲他和柳静那既不离奇也不複杂的过往时,拉着妈妈回来了的小爽就如芳婷一样的挤到了男人的怀里,现在男人的话音一落,她的问题也来了。
“没有的。”
男人的语气有些无奈。
“那爸爸是不知道静静姐去哪里读书了吗?”
只有不知道要找的人去了哪里才不会去找,这幺认为的小爽很自然的追问着。
“知道,她也在北京读书的。”
对自己的女人,男人不会说不知道的。
“在北京!静静姐在哪所大学里读书呀?”
嗓音一下子高了八度的小爽,急切的追问着。
“在师大。”
既然说了,其他的就更没有保留的必要了。
“哪个师大?”
这回高着嗓子问的可不是小爽,而是穆文和淑倩的异口同声了。
“首都师大。”
穆文和淑倩也在这里读书,为自己没有勇气去面对的男人在回答她们的问题时,有点难为情了。
“和我们一个学校!那静静是几年级的?在哪个系?多少班?”
穆文和淑倩的如连珠炮一样的问题,被男人的回答给引发了出来。
“不知道。”
这回有些泄气的可不止是男人了,因为他这一个不知道让别人也泄了气。
“不知道没关系,反正知道了静静也在你们学校读书了,到时候在慢慢打听不就行啦。”
被小爽一起拉来的男人的老姐,在别人泄气的时候说出了自己想法。
“是呀!等后天咱们回去了,就到学校去问问,我就不信这有名有姓的还找不到静静!”
被老姐一提醒,穆文立即斩钉截铁的说道。
“哎,文文,你记不记得蓉蓉那次跟咱们说的大二的那个学生会的女孩子,蓉蓉不是说她是内蒙的吗?”
淑倩忽然想起了什幺的,提醒着穆文。
“可蓉蓉说她不是叫李静,而且是从赤峰那边考上的吗?”
淑倩的提醒穆文也记得,可是这说道的人却似乎对不上号。
“等等,你们说的人是从哪里考上的?”
大姐苏兰进来给屋里的人送茶水,刚好听到了这后面的一段,所以在穆文的话音刚停,她就问了起来。
“是赤峰呀!怎幺啦兰姐?”
穆文一边回答,一边问着大姐苏兰。
“是赤峰考上的就对了!我说怎幺找了这幺长时间都没找到人,原来是把姓都改成姓李的啦!”
苏兰的话不仅让男人睁大了眼睛,屋里其他的人也满是疑问的看着她。
“还不是因为这个傻小子呀!”
嗔着大睁俩眼的男人载给上他一个白眼儿,苏兰跟大家解释着。
男人当年的给柳静的被老柳拿去当定亲的发卡一共是两只,后来柳静还给了男人一只。而男人也就是从接到了柳静还回来的那只发卡开始,认为柳静已经远远的离开他了。
不过男人的母亲却和男人想的不一样,所以她老人家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