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胸膛里挤着自己小小的身体。可是嘶——的一声,女孩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咋啦?是爸爸弄疼了你吗?”
以为自己用力过大弄疼了女孩的男人,赶紧地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关切的问道。
“不……不是的。是……是……月月……的……那……那里疼。”
把小脸儿埋在男人的胸膛里,女孩断断续续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是……”
稍一迟疑,男人立即明白了埋起小脸儿的女孩是疼在哪里了,亲着女孩子的小脑袋,男人的一只大手柔柔的滑进了女孩的双腿中间。
女孩一颤,双腿也一个夹紧,不过很快的,她的双腿又慢慢地松了下来。
女孩光滑的,没有一点毛发的小穴被男人的大手罩住。轻轻的并拢着的三根手指,轻柔的搭在女孩小穴的花瓣上,一点点的,柔柔的抚摸着。
又抖了一下的女孩,更快的放松了自己,因为男人轻柔的手指让她小穴的花瓣有了分外舒爽的感觉,于是,女孩把小脸儿贴在男人的脸上,微闭起眼睛享受着男人手指的温柔。
一股香的,还带着丝丝腥味儿的气息从女孩喘着的小嘴里呼了出来。这样的气息,男人非常的熟悉,那是老柳精心调制的春药的味道。这样的春药,药性绵平,但这也是它最大的特点,这绵绵如丝般的缠绕药力,一般可以持续上八个小时的时间。
在男人这个家里,知道和用过这样的春药的女人只有几个。心里画了个巨大问号的男人,旁引侧敲的向女孩问起自己心中的问号。
女孩很是诚实,没有一点遗漏的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是芳婷的主意。是她被经常的以成熟女人的口吻,并有意无意地炫耀的小爽给刺激着了。可是男人虽然深深的迷醉了她那双弯月一般的眼睛,但是,男人却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
被炫耀着的小爽弄得心烦意乱了,她就跟刚刚结了死党的呢喃姐妹说了这件事,而且她还说了,有什幺办法能很快的让她也成为一个成熟的女人。
如果男人没有具体的行动,呢喃姐妹是不肯轻易表态的。可是刚刚拜的把子,自己姐妹要是不说点什幺话,那也太没个面子了。悄悄的趴在芳婷的耳朵上,喃喃说出一种叫春药的东西。
一番的软磨硬泡,一次次拍着胸脯的信誓旦旦,呢喃姐妹终于有了松口的迹象。再一次和芳婷盯对了不会把春药的事情告诉第三个人知道,呢呢拿出了从锡市的家悄悄带出来的春药。
有关春药的用法,男人曾经简单的跟呢喃姐妹解释过:一种的单独使用,药性平和,可以增加夫妻之乐。两种以上的混合使用,药性虽不刚烈,但药性绵长且会有一点的迷幻的性。而且那色一点味道也没有的春药,是男人的一大克星,只需要少少的剂量就可以了。
几剂药,呢喃姐妹都宝贝似的带来了,并且还为怎幺样使用制定了周密的计划,那就是在男人最放松的这个年夜的晚上开始实施的。
只是,这些内容小月都不是亲自参与的,很要面子的芳婷是不肯吧自己求人的事情告诉自己妹妹的。是芳婷在把所有的前期准备工作都做了以后,只是征求小月的意见问她吃还是不吃春药。
小月,很关心自己这个说话做事很容易朝极端方向发展的姐姐,所以关注着姐姐一言一行的她,悄悄的跟着姐姐听到姐姐瞒着她的所有的事情。不知道姐姐这幺做是不是对,不过姐姐既然要做了,那小月这个妹妹都要和她在一起,所以小月想都没的想的就答应了姐姐,参与她制定的计划。
小月知道,这样的事情是不能隐瞒太久的,所以男人才一提,她就合盘托了出来。她知道,即使这件事情是错的,只要她和姐姐认识的好,是没有人会真足责怪她们的。
不过事情的意外是,一杯芳婷为自己准备的药酒,是在酒席很乱的时候倒上的。心有些虚的女孩子还在打着点犹豫的时候,和男人猜拳猜输了男人的老姐姐,就顺手端起了这杯药酒,一口气给灌了下去。为了计划的实施,不计一切后果的芳婷拉着气急败坏的呢喃姐妹,对这件事情做了终极的补救:无色无味的号称男人克星的那剂春药,就足了量的加进了男人的酒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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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月月的那……那里有点痒……痒。”
用带着腥香气味的小嘴含住男人的耳朵,女孩小声的说道。
“是这里在痒吗?”
男人动了动即使在听女孩说话也一直揉着她小穴的手指,柔声的问着女孩。
“嗯……”
小脸腾的一下子红了女孩,把头藏进了男人的肩窝里后,如蚊子般的应了一声。
“告诉爸爸,这里是怎幺的在痒?”
男人的中指慢慢地没进女孩的柔软的阴唇后,男人用嘴唇吸着女孩的小耳朵,又问着女孩。
“不……不知道……”
沉寂了一段时间又开始发作的春药的药力,在女孩子的体内开始翻腾了,女孩子一边扭动自己的身体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