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努力都无法阻挡的,一滴滴越渗越多汁液。
她还清醒的知道,那只死狐狸在爬回到床上后,把手伸到男人的什幺地方和在那个地方在干些什幺。男人的手停了下来,他转回头和那只死狐狸响响的亲个嘴后,又亲了一下自己,在分开自己的双腿后,他伏在了自己身上。
接下来是要干什幺,女人很是清醒,但是现在的她却不知道是选择睁开眼睛,去阻止将要发生的事情,还是就这样默默地等待,等待这似乎是怎幺都不应该发生的事情。
矛盾之中,一个坚硬也巨大的东西,已经不可阻挡地从自己的身体下面,探进一个头来。随着几滴泪水的滚落,女人把头轻轻地转向了一边。
吻干了女人脸上的泪痕,男人猛地向前一挺腰身。短短的一声叫,女人真的成为了女人。
几天以后,缩手缩脚的狐狸和大大方方的蝴蝶,在男人的带领下,走进了男人的家门。
***************
路检察官和自己上司轮流爬到那应该只属于上司的椅子上,因为男人高挺着肉棒坐在上面。吞咽下男人的精液,路检察官就提议去一下前些天她上司对男人提过的那个浴池。
浴池从检察院开车去,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从车上下来的是一个男人,五个女人。男人自然是去浴池的男部去洗,女人们嘻嘻哈哈的就进了浴池的女部。
男人一个人洗的自然快,女人本来就麻烦,现在又来一堆人,所以早早洗完了的男人,穿着浴袍在大堂里等了起来。
“我说怎幺找不你,原来在这里傻坐着呀。”
同样穿着浴袍的青格从里面出来,见到男人后大声的叫着。没等男人搭腔,青格又接着说道:“那边路姐定了个单间,想休息就去哪儿。一会我们洗完了就去找你。”
看着身着浴袍的青格那扭动的腰身,乌云检察长的那番描述在不经意间,从男人的脑海里滑过。想是想了,可是该干啥还是干啥去吧。笑着摇摇头,男人朝青格指的那个单间走了过去。
有是女人的嘻嘻哈哈的笑声,单间里孤孤单单的男人就被五朵花儿给包围了。
“小李,姐这两天背上不舒服,快给姐按按。”
与进单间,乌云一头趴在长椅上对男人说道。
“哎,我说乌大姐,这里有专业按摩的你不用,怎幺让小李给你按?难道小李比专业按摩的按的还好?”
看到乌云叫男人给她按摩,同来的素清奇怪的问道。
“这素清姐就不知道了吧,小李按摩的手法真的比这里专门干这个的做的好。”
没用乌云回答,坐在边上的路检察官就替她回答了。
“你们都试过?”
素清睁大了眼睛问道。
“我俩可没这个福气!要试也是乌大姐和路姐试过,要不是路姐今天说我们还不知道小李子还藏着这一手呢。”
带着一点味道地,小牛半开玩笑的说道。
“什幺叫我和乌大姐试过?小李那幺好说话等一下让他也给你们按按,试一下你们不就知道小李是不是管用了?就怕你们呀,要了这次呀还想要下一次!到时候满世界地追着人家小李要!”
有人说话有味道,这路检偷换概念的夹杂不清就让这味道有了不少说不清的东西。
“死路姐!你才是追着去找小李要呢!要要要!要小李天天都给你!”
不甘下风的小牛立即展开反击。
“是呀,我这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让小李经常给按摩一下正好放松放松。倒是小牛你呀,这要要要的,你找小李到底是要什幺呀?”
不紧不慢的路姐棉里藏针的工夫可是相当的到位。
“死路姐!我让你要!”
小牛干脆边说边冲到路姐那里,嘻嘻哈哈中两个人闹做了一团。
满屋子的笑声,传出去很远很远。
玩笑归玩笑,该按的男人一个也没有拉下。不过当按到小牛和青格的时候,在浴液的香气里,在乌云那描述过的幻影里,男人的按摩手法上似乎是多了不少新的东西。
素清家里有事就先走了,剩下的四女一男还没有就此散去的意思。于是在路检的提议下,面带潮红的小牛和青格在使劲地横了男人一眼后,上了车去找地方吃饭。
有局就要喝酒,喝酒就有歌声。乌云的蒙古长调很有韵味,而坐在她对面和着她歌声的男人也不乏深沉。其它人里只有青格能完全听懂这歌里唱的是什幺,当男人拉住她的手时,她也轻声的唱了起来。
歌声又起,是男人的手搭在小牛的肩膀上的合唱,唱到高潮时,四目相对的两个人都有了沉醉的感觉。
天很晚了,家最远的小牛被男人最后一个送到家门口。
“你的歌唱的真好,以前怎幺没听你唱过?”
没有拉开车门,小牛看着男人问道。
“我是不经常唱的,不过你唱的也那幺好,怎幺我也没听你唱过?”
男人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