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团软泥似的瘫在了男人身上。
刚刚在众女面前还有些矜持的杨姐,一旦被男人的肉棒彻底的贯穿了自己的骚穴后,就完全地放开了手脚。她大声的叫着,疯狂的动着,当然,那些个围在她和男人身边的女孩子们,是凡能被她那一双手所能够见的,都无一例外的被她所光顾。
女孩子们高一声低一句的叫,杨姐疯狂的喊,交织上男人时不时闷吼的重低音,为今晚的交响乐奏响了开场的续曲……
蠢蠢欲动的思萍和念萍,不仅被她们的母亲大姐和小潭老师紧紧按在怀里,连眼睛也被用手蒙住了(其实也是,知道是少儿不宜为什幺不早早地带她们离开?而梅玉,任由着回到自己身边的毛呢在自己的身上折腾的同时,含着微笑的她,还把她身边已经羞的把脸都埋到枕头里许姐搂了过来,在她身上那些敏感的部位不时的亲着摸着……
杨姐那高亢的小号在拔了一个最高音后就沉寂了下去,此时的主旋律是美少女们那优美的,左一声是老公,右一声叫爸爸的小提琴奏鸣曲。当然,男人低音鼓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来上几声:乖女儿,爽不爽?用力!夹死爸爸了……
没有和乐队一起演出的女人们,不知道什幺时候都聚到一起,她们一边尽情欣赏着眼前激动人心的演出,一边在相互的缠绵里做着上场前的热身运动……
梅玉和自己的两个女儿被男人叠放到一起,看着男人那闪着油光的大鸡巴轮流在三个骚穴里进出时,最为害羞的许姐也一下子冲动了起来。很艰难的才从八条腿中挤出一个空隙的她,拼命地在在肉棒和小穴结合的部位舔着,吃着那滚滚而出的淫水。
不过,就在她的身后,她的女儿小雨却把她的小穴大大的扒开,母亲小穴里流出的每一点汁液,都被她吸吮得点滴不剩……
许姐半眯着眼睛跨骑到男人身上,她的女儿也和她面对面地采用了同样的姿势。母女俩一个在男人肉棒驰骋,一个在男人长长的舌头里疯狂,就这样,母女俩在激情中唇与唇相接缠绕,乳与乳厮磨碰撞……
两双大大的眼睛看着浑身赤裸,鸡巴朝天的男人。这目光里包含了什幺男人无法说清楚,但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瞬间就涌满了他的全身。那感觉,似针,如刺,让他浑身难耐却又无迹可寻,此时的他只是知道,在着两双清澈而天真眼神里,他有的就只剩下那深深的无力的感觉……
“借……借……借一下……你……你们的妈妈。”
无往不利的男人在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后,就一把抱过小潭老师落荒而逃了。可是自以为逃到了安全地带的他却发现了一个更难以面对的问题,那就是他那条战无不胜长枪不知道在什幺时候起,已经软的像一条死蛇,且任他怎幺努力也没有一丝复苏的迹像。
“这是哪跟哪儿呀!”
有心无力的男人发出了长长的叹息。
垂头丧气的男人,次面对心爱的女人垂头丧气的男人,却没有料想到,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一双温温的小手从他的背后伸来,那软软的没了一丝生气的长枪,在那双小手的柔柔的呵护下,没几下就一发地怒发冲冠了……
小潭老师和大姐都不堪罚挞了,可是男人也发现了他早就该一吐为快的长枪,却和他较起了劲:直挺挺地怒视苍天。
是四只小手和两只小嘴,在一边的品头论足里,一边安抚起了男人那不屈的斗士。安抚的时候,还有一个小小的条件,就是那两只粉嫩的,没有生出一丝绒毛的小穴,要劳驾一下男人的舌头替它们做一下清洁,有了付出,才能享受到回报……
早上,酒的气息已经散去。为了巩固昨天晚上的战斗成果,让所发生的一切在以后日子里成为自然而然,男人就在所有的女人的身上,开始清晨的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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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草原上的家中呆了四天,男人和他的女人们游遍了方圆几十里的山山水水,就在这临行前的晚上,天空飘起了蒙蒙细雨。
又将离开的男人,守住家园的女人,如丝般飘洒的雨,是两个人说也说不完的话……
一天的车马劳顿,回到锡市后的男人还没有卸去一身风尘,单位的电话就催了过来,不过这次到不是单位有什幺紧急任务,而是通知男人:有一个新的岗位已经在那里虚席以待了。
男人独自在浴室里一边洗澡,一边想着这次的工作变动——去盟检察院报道!要说吧前几天和几位新认下的大姐姐分别的时候,她们中的某个姐姐到是半真半假和男人说过,要把男人调到她们那里去的,而男人当时只是把这当作了一句戏言,笑了笑没有搭腔。
如果说工作变动是一句戏言变成真的,对于男人来说,在哪里都是为革命事业而奋斗,这些都是无所谓的。不过让男人奇怪的是,他那些新认下的姐姐里没有一个是在检察院里工作的,如果说是她们中某个人想把男人调过去的话,怎幺也不会把他调到与她们毫不相干的地方去吧?
想不出个结果,那就当是盟检察院现在正需要一个司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