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喊自己的妈妈小潭老师。留下来的思萍则被男人包到了她妈妈的身上。
趴伏在妈妈怀里,嘴里含住她的乳头。跪在她身后的男人轻轻地分开女儿纤幼的双腿,那光洁美丽的小穴一下子就暴露在男人眼前。
从心底里发出一声怜怜的叹息,男人慢慢地把头伸向女人那红嫩的小穴。舌头的舔弄,牙齿的厮磨,才一会儿的工夫,咿咿叫起来的女儿的小穴里就渗出了淡淡的蜜汁。
伏身在这对母女的身上,把肉棒顶紧女儿的小穴后,男人一边研着磨着,一边试探把肉棒巨大菇头朝女儿的小穴里慢慢地插去!
一声声的呼痛,一阵阵的颤抖,感同身受的妈妈把在痛苦中煎熬的女儿紧紧地搂在怀里。短促而惨惨的叫声牵动了屋里所有人的心,那是——爸爸!疼!
安静的气氛里,女儿小穴里流淌出来的殷红的血,一点点儿地洒落在妈妈的肚皮上。
女儿还小,男人所做的是一个让她长大的仪式。尽管这个仪式是在她的妈妈、奶奶以及姥姥接二连三的怂恿下,一直拖到今天才算彻底地完成。
小潭老师被女儿拉来的时候,让女儿成人的仪式已经举行完了。此时,男人那沾这血的肉棒真被她的姥姥,男人那抱着宝宝的二姨含进嘴里品尝着……
有了思萍做了前站的序曲,念萍的成人仪式就被男人有意无意地拖延了下来。不过她妈妈小潭老师所付出的代价是,上下三个洞,每个洞都被男人的大鸡巴捅的又红又肿。
男人一家回到锡市的时候,天已经要黑了,送走为男人他们看家的月蛾嫂子,车马劳顿的一家人早早地都进入了梦乡……
草原的冬天非常的寒冷,不过有些人爱热闹的心情却让这寒冷都退却三里。五六个大姐喝的两腮桃红,男人开车没有喝酒,草原上为数不多的夜生活之一:我们去跳舞。
酒意,迷朦的气息……还有一曲曲欢快的舞曲……这一切让大姐们热情四射,而作为陪在她们身边唯一的一个男人,就责无旁贷地把她们一个接一个地紧紧搂在怀里,和她们一起去体会这难得一遇的放松时刻。
柔和的灯光,舒缓的乐曲,男人怀里的女人依旧穿着男人为为买的裤子和鞋。当然,女人现在穿的不是男人夏天那时候买的那两件,她现在穿的是前几天男人去北京时,特地为她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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