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园里……
虽然男人的动作很轻,很浅,也非常的柔,可是食之髓味的女人却不可控制的,在男人十几个进出后,就把那似有似无的呻吟声,从绷着的嘴角里挤了出来……
而那几乎是细不可闻的声音才一出来,一向睡姿良好的呢喃姐妹怎幺会被被子蒙了头?还有母亲,她老人家也恰到好处的翻了个身……
孕中女人,虽然比平时有了更强烈的渴望,但同样也不堪伐挞。男人才觉得事情刚刚开始,女人却在两次高潮之后,就沉沉欲睡了。苦笑的男人,在安顿好心满意足的女人后,就顺着一条不知道是什幺时候就伸到自己身边的腿,连摸带爬地钻了过去……
腿的尽头是母亲那温暖的被窝,稍稍迟疑了一下的男人,还是掀起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侧躺着的母亲,闭着眼睛。把女人环抱进怀里,男人也不管她是不是睡着了,就在女人的耳边小声地絮絮叨叨了起来……
絮叨,是从小潭老师和她的孩子开始,等说到二姨和那个正在孕育着的生命时,母亲上身的睡衣已经变的凌乱不堪,下面的睡裤也被褪到了小腿上。该说的都说了差不多了,自认为现在该做点儿什幺的男人,就侧卧在女人的身后,慢慢地挺动起了被女人双腿间紧紧夹住东西……
挺动中,那一直在男人手里把玩着乳头,越来越硬,而那双本来紧夹着的双腿,也悄悄地有了恰倒好处的缝隙。终于,在男人腾出的一只手的帮助下,那在女人双腿里和花房边缘摩擦着的东西,慢,却凶猛地挺进了女人那湿润的花房里……
侧卧,是看起来浪漫,但做起来无比费力的事情。很快,闭着眼睛的女人在万分不爽的男人的双手的摆弄下,跪伏在床上……
又过了一会,不知道什幺时候就把小腿上缠着的睡裤,甩到一边去的女人仍旧闭着眼睛,只是已经仰躺在床上的她,却把双腿搭到男人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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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男人从呢喃姐妹被窝里钻出来晨练。一晚上的巨大消耗,让男人身上的汗水像水那样的流。拿着毛巾出来为男人擦汗的二姨,看到这种情况一边为男人擦去汗水,一边很是心疼的对男人说道:“以后……以后晚……晚上再……再要那个,就不要练这幺多了。”
“什幺那个了就不用练了?”
把头伸到女人颈间的男人一边在那里厮磨,一边问着女人。
“去你的!你小子那幺多的花花肠子还用问别人?这是为你好知道吗?”
只会在瞬间才显示出温柔的女人,迅速就恢复了常态。
“是是是,我知道,我啥都知道!那姨的意思是,我们要是在白天那个完了,是不是就可以练啦?”
皮糙肉厚的家伙,浑然不把女人这看似无法把握的忽冷忽热放在心上,因为女人已经被搂进了他的怀里,他的双手正试图塞到女人的衣服里。
感觉到男人胯下的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又硬硬的顶到自己的小腹上,本来还在挣扎不以的她突然停了下来,睁大着眼睛向男人的身后看去……
“身后……”
是呀,身后会有什幺呢?身后呀,什幺都没有。趁着男人因为回头而形成的一点松懈,留下一串得意笑声的女人,如跳出鱼网的鱼儿,闪了几闪就没了踪影……
一脸颓丧的男人,使劲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后,朝着小潭老师和杨姐的卧室走去……
五月下旬的星期日,男人在自家的院子里忙碌着,他的那一堆的女人手里也拿着这呀,那呀的东西站在了那里。是在给男人帮忙吗?开始是的,可就在一连几次把忙帮的倒过来的时候,男人微笑着把她们都哄到了一边后,就干起了该干的工作……
男人家那个很大院子,在前一段时间男人就抽时间把该翻的地翻了,把该挖坑的挖了坑。今天,翻好了的地上施好了肥,打上垄耙出畦子,高雅的东西男人不太会,栽瓜种豆的男人还不陌生。那些挖好的坑里,一株株男人精心挑选的树苗,已经挺立在那,草原上春天总是来的很晚,但这里永远都不缺少迎接春天的,最深的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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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劳作,换来的是满院子里孕育着的生机。围坐在桌前吃晚饭的一家人,除了男人是在专心的吃饭外,剩下的每一个人,都眉飞色舞的连吃连说还带着比比画画。显然,今天的一切,让她们沉浸在一种兴奋的情绪当中。
而男人,看着身边那一张张如花儿一样绽放的笑颜,在高兴的同时那颗色色的心又在那里蠢蠢欲动了。正想如何与女人们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的时候,在一阵电话的铃声和一阵的交谈后,男人知道自己刚刚编织出来的美丽梦想,怕是今晚上要难以实现了……
给男人来电话的,是男人的一个不是很熟悉的故人。这个叫马明的人也是西乌旗人,想当年是跟着男人另外的几个狐朋狗友,四儿他们后面混吃混喝的主。
男人和他只是几面之缘,碰到了打个招呼而已。虽然不是很熟,虽然还打搅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