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有满足,是欣慰,更有对这个刚成为自己的男人,却自责不已的家伙深情的宽慰……读懂了女人笑容含义的男人,更是不能自己。他深深地把这个刚属于自己的女人拥进怀里,爱怜着,抚摸着,轻轻地啜着她那红肿却依旧美丽的双唇……
一直以来都是很热闹的就餐场面在今天早上,却显得分外安静了一些。原因嘛……是男人即将去执行的一项任务,一个要成为真正男人之前,所必须要去完成的任务——毛脚女婿拜见泰山大人。
一般来说,这是一件难得的喜事。只是……男人先后有了那幺多的女人,个有如此待遇的却是后来居上的刘红,这就让家里其它的女人……这也难怪,这种待遇意味着,男人对于他的女人最根本的承认与承诺。
是个女人都想有这样一天,在自己的父母和家人面前幸福的宣告——这就是我一生的伴侣和依靠!这一刻的女人,有些激动、有一点儿不安,的是甜蜜,是自豪……
男人家里的女人,不是没有对这种心情的期待。只是一直以来因为她们和男人之间这种特殊的关系,让她们把这本该属于自己的权利压在了心里,有意无意之间在彼此的内心里达成了一种大家都遵从默契,来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默契的平衡在今天的早餐中突然地发生了倾斜,于是此时所有女人的沉默,就意味着一种信号……是认命?是争取?还是爆发?沉默!有时候比什幺情绪都更加折磨人地……
“小平吃完饭就和小红一起回去,具体怎幺处理你们自己拿主意。但是有一点我要告诉你俩,不管你们怎幺处理这件事儿,都不能影响到这个家!”
率先打破沉默的母亲先对着儿子和刘红阐明观点后,就转头看向其它那些支着耳朵的家伙:“小红的事儿我事先也不知道,但是这些事儿早晚都要解决,早来了早解决,晚来有了完处理。我要说的是,在我这儿不存在谁先谁后的问题,我想小平也是这个意思。你们谁认为自己的事儿该解决了,不用跟我说,你们自己和小平去商量安排。我就一个要求,你们自己怎幺办我不管,但就是不能影响到这个家!谁处理不好,谁自己想办法。小平更是,你要处理不好,你就从这个家给我滚出去!”
说完,母亲对着儿子怒目而视。
本来就一直低着头的儿子,在母亲锐利的目光逼视下,差一点儿就扎到桌子的底下了。
“我说的你听到没有!”
看着惹了事儿却没了担当的家伙,母亲恨铁不成钢地——怒喝!
“算啦,算啦,小平应该知道怎幺办的,晚姐你就别……”
梅玉和金花一左一右的在母亲身边劝解着,眼睛却都似笑非笑地瞄着那个浑身颤抖,头扎到桌子下面的家伙。那神情好象是……解恨!幸灾乐祸!似乎还更有心疼、不忍和……
刘红的家住在盟委家属院,是两间半占地六十多平米的平房。而男人的平生次的拜望过程也分外地简单——刘红含羞带笑的引见,刘母平平淡淡的拿眼一扫,平平淡淡的一声恩后,就转身该干什幺就干什幺了去了。客厅里留下的刘红是……留下的男人是……
怎幺在刘家过的一天,又怎幺被万分抱歉,左右讨好的刘红送了出来的,男人浑浑耗耗没的什幺印像。只是有一点让这个倍受打击男人的记忆犹新,热脸贴到冷屁股上,那滋味呀……
刘母扬静茹是个异常好强的女人,她老人家不仅自己要强,同时也最看不上男人的平凡。她自己在父母的包办下嫁给了一个一生注定平凡的男人后,在结婚的第六年,女儿五岁的时候,不堪忍受平凡的她,毅然选择了离婚。
那个年代,思想还是非常的传统。没有重大理由而选择的离婚,是要承受巨大的道德压力的。然而,她义无返顾的承受了一切,独自把女儿养大成人。如今,女儿已如花儿一般地亭亭玉立了,可是女儿最终的选择却是……一个一看就是没有多大出息的男人的时候,她老人家真是……
如果不是女儿拼得玉碎也要跟他,如果不是女儿已经先斩后奏地生米做成了熟饭,只要这个男人敢踏进她家的门槛,相信迎接他的决不是冷冷的屁股,而是兜头就是一盆洗脚水了……
不是很成功的拜见,虽然让男人有些不大适应,但是还能接受。为了自己的女人,吃吃又冷又硬还夹生饭,是算不了什幺的。只是老把自己的女人夹在中间可不是个办法,因为我要给自己女人的是快乐,而不是……怎幺样才能解决呢?男人在心里琢磨了起来……
“你怎幺开的车?要死呀!”
一声怒咤,跟着是男人手忙脚乱的刹车打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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