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饭时只有四个人:男人,呢喃和母亲。
梅家姐妹在这段时间里早就看开了,自己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人!和他在一起多幺羞人的话没说过?什幺丢人的事没做过?再说啦,不就是晚起一会儿吗?有什幺呀!虽说是在婆婆家……不要跟我们说那个‘恶婆婆’!看着她自己的宝贝儿子把他的两个媳妇操得经常下不了床,她不但不说教训教训这个禽兽!她……她……她不知道在暗地里有多高兴!哼!治不了你们母子,我们还不会睡!就是,我们睡!哼哼!
这四个小姐妹的面色已经逐渐的脱去了菜色,变得健康红润起来,她们身上的衣服虽然依旧朴素,但是没了补丁的衣着分外的整洁干净。屋里屋外……旧的家具,旧的摆设,可是纤尘不染中不时闪出新生的希望。
女人的声音打破了一路上的沉默。
男人扶着女主人的肩,把这个他一进门就围着他打转的女人请了出去。
月光洒满夜的天空,马路上是两条靠在一起被拉长的身影……
许姐的家空荡荡的,两个半夜回来的人为它带来了生气。
许姐……躺在床上的男人在心里叫着。明天不用上班!这个念头才一跳出来,男人就昏昏的睡去……
没有言语,屋里的两个不约而同的抱在了一起。紧紧的拥抱持续了很长的时间,然后是久久的相互对视,直到四目变得迷蒙,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
“叔叔,给您水。”
轻快的乐曲声让互相依偎的人停下了脚步,四目相询……“我想去跳舞。”
暗的诋毁了一句,几天来难得的一丝笑意从她的眼角荡起……
中午,不顾根生全家最热情的挽留,男人急匆匆的赶回了家。一进门,和家里人打了个照面,男人就钻进卧室里去了……
给呢喃姐妹布置完今天的学习任务,男人骑上车去了根生家。吴家只有女主人和四个孩子,根生一大早就去收废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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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喃姐妹好奇的把关着的卧室门拉开一条缝……男人站在一面镜子前……各种的表情……还各样的姿势……看……摇头。摇头……看……两个小脑袋对了对,她们都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出了相同的信息:这个家伙上午出去了一趟,不会是受到什幺刺激给精神失常了吧?肯
男人在心里感叹着,目光停在了女主人忙碌的背影上……
女人说完,就朝着舞厅走去。男人锁好车子……他?得先去买票。
饭菜都是女人叫的,白酒也是女人让上的……男人坐到这里只说了两句话:一,我吃什幺都行。二,白酒就不……可是他的建议还没说完,女人就在没给他机会。
“到了。”
男人坚强的臂膀是包容的博大,女人的依偎是找到可以依靠的港湾。女人倾诉中流起了眼泪,男人啜去女人脸上滚动的珍珠,温柔的给她最深的安慰……是时间和温存让受伤的女人在痛苦中找到了希望,又是时间和温存让倦了累了的女人,慢慢的睡去……
在男人的眼前不断闪现的是许小霞那在灯光下变得分外红润的脸庞,自己和她一个曲子接着一个曲子不停的跳着。
女人的意见是否正确男人不知道,因为他在女人瞪起眼睛,用筷子戳着盘子的时候就投降了……走过四十多个春秋的女人,她的心里这些天来一直在下着冷雨。可在今天,一个六月的晚上,时光仿佛倒转,那曾经的青春年少……
当舞厅里的灯光变得朦胧,一个慢四的曲子幽幽的奏响时,许姐的双手搂上的男人的脖子,男人的手则环在了她的腰间……
“月娥姐,我到这就是回家了,你不用照顾我了。”
吴家的大女儿手里捧着一个茶杯站在的男人身边。叔叔?这个称呼好象有点陌生。我什幺时候变成……叔……叔啦?疑惑!还有些郁闷!但是他还是接过了递过来的茶杯。
男人把车停下,看了一下他们今晚上的目的地……一个不是很大的饭店。
饭菜女人只吃了很少的一点,剩下的……有男人在谁还发愁这呀!酒?女人红红的脸庞说明……在男人看来,那也就是像征性的抿了几小杯吗!还是由我来……
一身便装的男人骑着自行车,他身后是侧坐在后架上的女人。
两个面对面的男女,话说了很多……好象是从这里鱼香肉丝做得……开始,接着天上地下水里……大部分时间里女人都是在安安静静听,男人诙谐幽默的在讲……偶尔,女人也会插进话来,只是她是有了不同意见在向男人传达。
晨练前的热身是在梅家姐妹的身上进行的,把姐妹俩的小穴里都灌满自己的精液,男人起床了……
吴家三个大女儿和男人打过招呼后,就专心的做起了功课,最小的那个被男人抱在怀里,和她一起逗起了那条已经长大不少的小狗……
男人回到家是已经是很晚了,躺在床上的他……恍惚之间,他的心绪飘乎的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