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漱,泽田溪感觉自己身上并没有任何不适,还有些惊讶,想不到这个男人竟然真能做到坐怀不乱,还是说他自己根本不行?
可是想洗澡的时候,那个男人凶残的那个,明显不一样啊。
甩了甩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出脑后,泽田溪离开了卧室,在别墅里四处闲逛了起来。没想到刚出门就看到了个穿着一身白色西服的女人恭敬地开口道::“小姐,早餐在餐厅里,请过去用餐。”
“你是跟我说话的?请问门在哪里啊,我可以离开这里吗?”泽田溪赶紧抓紧机会开口询问道。
然而那个女人却什么也没有回答她,只是将她引到了餐厅,让她吃东西。泽田溪有些郁闷,但是仔细一想,也只有吃饱了饭才有力气逃走,所以便吃了一些东西。
吃完了饭,泽田溪在别墅四处逛了起来,好不容易找到了大门,却发现有两个浑身肌肉突出,膀大腰圆的黑衣保镖守护在门口,粗略地估计了一下自己的战斗力跟两个保镖的差距的,泽田溪只好默默打消了从正门逃走的念头。
然而除了正门,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以逃走的窗户了,泽田溪很郁闷。自己这到是被绑架了,还是被囚禁了?虽然这个男人并没有伤害她,可是直觉告诉泽田溪这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人,继续跟他待在一起迟早有一天会被人家吃干抹净的。
泽田溪想起了小时候自己看到一只猫抓住了老鼠,他不停地玩,玩,直到最后才吃掉。
她觉得自己就是那只老鼠。
怀着这样的心思,泽田溪十分冷静地将别墅再次逛了个遍,并且试图从门口逃走。然而刚走到门口,两个保镖就伸出手将她给拦住了。
“喂,你们干嘛啊,我要出去逛逛,给我让开!”泽田溪强行让自己不要太紧张,装出一副有些不满的样子冲着两个保镖说道。
“抱歉,社长交代过,小姐的活动范围仅限于别墅内,请你不要为难我们了。”其中一个保镖声音带着一丝歉意地开口说道。
泽田溪咬了咬牙,厉声道:“好吧。”
她是真的没办法了,只能在心中祈祷会有人能够来救她了。可是她现在只剩下她爸这一个亲人了,而她貌似就是被自己亲爹给卖了的。想到这里,泽田溪就觉得一阵失落,默默地回到了卧室里,趴在床上蜷缩着身子。
北野城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有些心神不宁,思绪忍不住地会落在家里的那只小猫咪身上。
这两天,北野城感觉似乎自己和从前有些不一样了。但到底什么地方不一样。他查不出来了。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那种感觉,她说不出来,似乎有什么东西,进入了他的身体里似的。那种感觉让他无比的抓狂。
“这种不一样的感觉,是在看到那只小猫眯的时候不,不是那只小猫眯,在这之前,前天和那群荡妇在一起的厮混的时候,那时就有这种古怪的感觉了。”
“要是从前的我,那头小猫昨晚就被我吃掉了,结果我却什么都没有做。我北野城活了三十年,什么女人都上过,什么坏事都做过,昨晚居然会对她网开一面,真奇怪。”
想起那个女孩,北野城心里突然涌出非常奇怪的感觉。每次他想做伤害她的事时,身体似乎总是涌出一个奇怪的感觉,在拼命地阻止他。
“真奇怪,真奇怪”
北野城决定,现在就到医院去,让医生给自己做个彻底的体检。
一个小时后,北野城躺在医院里,几名医生开始认真的替他作全面检查。折腾了近两个小时后,医生告诉他他的身体异常地健康,什么毛病都没有。
医生说:“你壮得可以打死一头牛。”
唯一有问题的是,北野城的脑电图稍有异常,但也仅仅只是稍有异常而已。
体检完出来的时候,外面赶来两个人,他们一见面就急着报告:
“社长,叛徒已经被抓住了,你打算怎么处理?”
“呵,这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他既然做出了这样的选择,就应该猜到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处理干净点,他的家人,还有跟他有关系的朋友,一个不要留下。”
冷酷地下达完处决的命令时,北野城发觉自己突然又心软了,这种软弱的感觉让他再次感到不舒服。
男人点了点头,答应道:“我知道了社长,这就去办。另外山口组那些家伙似乎也有些按耐不住,打算对我们出手了。社长你最近出门要小心点。”
“他们敢来,我就会让他们有来无回的。”
北野城声音淡漠,仿佛只是在说一个无足轻重的事一般。然而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这样的北野城才是最为恐怖的。
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已经到了晚上了,一想到家里有只隐藏着利爪却只能缩在他怀里的小猫咪,北野城就觉得心情出乎意料的愉悦。
驱车回到了别墅中,门口的保镖跟他讲述了一下一天内泽田溪多次试图逃跑的行为,而且是以各种奇葩的理由,当然最终都被机智的保镖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