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七章</h1>
“爵木将军”
“你认识我。你是天南方星系的人。”
说话的兽人并不意外自己被人认出,在教室里的兽人们大多名声斐然,爵木的表情淡淡,没有高兴也没有恶意,他穿着青绿色的军装,衣袍笔挺,没有什么兽耳兽尾竖瞳,唯独一边的手臂已经变成藤木,“我支付了参与基因治疗项目的贡献点,不是过来陪你玩的。”
他手指点了点身前的课桌,没有说话,冰冷冷的藤蔓如同拥有神智的士兵得到了命令,忠实地把路停掳到爵木面前。上着军校的路停就被藤蔓七上八下地捆绑着送到他们边区的战神面前。
路停直接被塞到爵木腿上。爵木伸出手抱住她不让她摔下去,化成藤木的手揽住路停的腰,一手揽住她的头发按住背脊。
因为靠的太近,路停感觉到爵木按住自己头发的手指轻微动了动。
爵木也听到她隆隆作响的心跳。
路停的心脏以格外快的速度跳跃着。
还是个小女生。
一个幼崽的雌性。
作为将军,到了爵木这种层次的雄性兽人不说有没有雌性结婚,起码绝对不会没有见过雌性。对于上层人物来讲药师(兽族雌性)虽然珍稀但绝对不到见到一个就得扒上去的地步。出于兽族从小接受的对于雌性要温柔以待的态度,爵木僵硬地拍了拍路停的背部。尽义务地告诉她:“我的时间紧急,我只需要你履行这次实验的义务,不会对你做其他的。”
在爵木看来这就算是安抚了。
爵木把路停按在自己胸膛下,几乎把路停捆绑成木茧的藤蔓已经收敛平日用来杀人的尖锐利器,依旧有软刺勒进小姑娘的rou里,黑白式的连衣裙极其简单地被划破,被包裹的白rou毫无防备地展览在众人面前。依靠他们的眼力,看得不能够再清楚了。
即使再怎么小心,女人的身体直接接触捆绑的藤蔓,自然而然被勒出红痕。兽族人体质不弱,但受伤是一回事,被勒出痕迹又是另一回事。损坏的衣物下面,没有流血的白润皮肤上被印上斑驳粉红或深红的压痕。
少女的皮肤很嫩,水润润的很容易就被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这样的捆绑算不上虐待,但看起来十分触目惊心,又对在场的兽人们有种别样的性吸引力。
战与欲,是兽人最热爱的发泄途径。
保护女性的从小就深刻入兽族记忆,爵木没有例外。多余的藤蔓枝条有序无声地从路停身上撤离。它们按摩亲吻少女年轻柔软的皮肤,又十分小心地没有侵犯女性任一私密密地,但米字格的绑法把少女的两瓣ru团鼓起,荆棘之刺割破衣衫,她被迫鼓胀的胸部还得担当大任顶起薄薄的衣物碎片。泯灭人性的研发部没有给路停内设胸罩,衣物内衬柔软,幸亏还是柔软的ru尖触碰上去没有马上形成明显的果实,藤蔓状似有生命的细长蛇类,它没有排列Jing密的鳞片甲胄,褐绿杂交的枝腕上下到处都凸起尖刺,因为是对女人施展,少了肃杀气息之后就变成形似某种增添情色的道具的玩意。
尖锐的荆棘刺钝化,形成一个个深绿色深褐色的小疙瘩,小疙瘩不轻不重顶在年轻的少女身上,顶着生嫩嫩的皮rou。
跟某种生殖动作似的。
尽管那都不是什么敏感部位,路停却硬生生感觉有一股邪火在自己下腹燃烧起来。爵木和在场的雄性兽人们也都觉得有什么东西燃烧起来。
路停感觉自己宛如置身于某个色情片拍摄场所。
其实这地方和av拍摄片场也没区别了。
爵木把路停按在自己胸膛上,她的头发被枝条藤蔓一团团簇起,爵木只要低头,就能看见小人儿的发旋。说是兽族雌性和雄性深受基因荷尔蒙的控制互相吸引。爵木活了这么久,却没觉得哪个雌性是他非想要不可的。爵木摸了摸路停的发梢,下巴抵在她脑袋上。任凭丝丝缕缕的香气侵入他的空间。
“你很香。”
他想要更多。
爵木一手拦住路停的肩膀,他的手指微微一敲,藤蔓温柔地捉住路停的双手,路停单薄的肩膀被束缚被迫挺起并不丰满的胸膛,因为靠的太近,路停周身不可制止地被爵木满身的草木味道充盈。
“我觉得你更香。”
清新的草木气息对于路停来说就是食物的香气。
路停浑身要害被爵木的藤蔓绑住,动弹不得,只能斗斗嘴皮子。爵木浑不在意,他不喜欢说话。绑着路停就开始跟研究试验品似的研究。他很喜欢路停的味道,就凑在她身上左闻右闻,一边手上也不含糊地握住路停的胸ru。他似乎早有目标,手从衣服布料割痕下穿过,直接接触到路停温软的一手可以掌握的小ru团,ru团儿玲珑rurou细腻,抓着手感极好,爵木一收一放地路停的小胸脯玩弄成各种形状,感觉很有意思。
爵木的下面热情似火,长度又不短,翘起正好抵着某人被迫正对爵木跨坐开放的私密处。隔着三层布路停都感觉到男人下面坚硬的热情。这可正好,藤蔓没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