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品味着桌上的美酒、小菜、和桌下美丽乖顺的妈妈。
森田和他的上司所作的一切的下流事情,我都看在了眼里。因为我就站在饭
桌的旁边,随时为两人夹菜和满酒。他们似乎很钟意我亲眼观看他们玩弄糟蹋我
妈妈让她充当性玩具。看着妈妈那跪在地上下贱的样子,我心中感到一阵的无奈。
老鬼子折腾了她一宿,第二夜,老鬼子要换换口味。他嫌我奶奶太老。结果
森田和井上就闯进楼下我姐姐的房间,把她抱到楼上。我姐姐吓得大哭,拼命挣
扎,喊爸爸妈妈,但无济于事。
我姐姐那时候才3岁,正是少女含苞待放的季节,就被送到老鬼子那里供
他糟蹋。
我姐姐被老鬼子开了苞以后也被编入特别慰安妇行列。
32年夏天,祖父去世了,46岁的我奶奶成了寡妇。
森田和进上在我们家住了三年半,从29年春住到32年秋。这期间我姐姐
的身体发生了很大变化,从瘦小的女孩变成丰满的少妇(细节略去待补)。
新来的宪兵队长和翻译官从森田和井上那里继承了我奶奶、我妈妈和我姐姐
这三个特别慰安妇。不但如此,他们还强迫我妈妈管年岁大一些的宪兵队长黑木
叫爹,强迫我姐姐管黑木叫爷爷,管翻译官野村叫爸爸。不过我妈妈和我姐姐倒
几乎夜夜要跟她们叫做爹和爷爷的黑木发生关系,翻译官野村喜欢我奶奶那样的
老女人,管她叫娘,还天天晚上肏她的屄。
黑木非常喜欢妈妈那对泌乳的大奶子。每当妈妈服待黑木时,他经常要求妈
妈一边用大奶子来为他乳交,一边用柔软温湿的香舌来添那从乳沟里冒出来的龟
头。黑木还过分的要求妈妈把她的奶来喷挤到他的阳具上,以便于他来抽插这中
国精液壶的骚逼。
这时妈妈会胀红着脸顺从的抓住自己左侧的乳房挤捏着,把乳头对准黑木的
胯下,然后用白皙的五指把抓住乳房有节奏地揉捏,洁白的乳汁从她的乳头里,
不间断地喷到日本人那黑乎乎的阳具上,形成一种奇妙的景象。然后她会伸出右
手,用她那柔软细腻的纤纤玉手,轻揉着邪恶的肉竿。黑木舒服地半躺在床上,
任这中国女人那温热的乳汁冲刷着他的下身。
当他把妈妈的白嫩的大屁股抽插的啪啪响时,还逼妈妈讲出下流的话来为他
助淫性。可怜的妈妈只好一边受他的肉体上的羞辱,一边不要脸的叫着,「啊…
…亲爹爹的日本大肉棒……啊啊……把女儿的中国骚逼干得……好舒服……哦哦
哦……女儿的身体生来就是为爹爹服务的……啊啊啊……您想怎样玩弄就怎样玩
弄。」
妈妈有时还被逼着说:「我们低贱的支那女人只配为皇军当人肉玩具。不过
只要能为天皇效力,我们已经很高兴了。」
每当黑木听到妈妈呻吟,他就会哈哈大笑,在妈妈的上面抽插的更卖力了。
在这日本人的调教下,妈妈越来越像一只发春的中国女性奴,时时刻刻的被
日本人玩弄和侵略她的肉体。有一次,这些可恶的日本人破天荒地请我爷爷和爸
爸喝酒。他们两个人当然惊喜地接受了约请。在饭桌上,爷爷和爸爸连连为黑木
和野村敬酒,喝得很来劲。我理所当然的还站在桌边上为他们到酒。酒喝了半响,
桌上的人们都喝上了头,脸通红通红的。
这时,翻译官野村醉醺醺的说:「在你们家住的这些日子真不错,每天有好
菜好酒款待,应有尽有,我们还真得感谢你们啊!哈哈哈!」
一听这话,爷爷爸爸一起急着回应:「哪里哪里,太君选我们的寒舍,是我
们的荣幸啊。」听到这里,黑木和野村又是哈哈大笑一阵。
野村道:「你们太客气啦!要不是呆在你们家里,我和黑木队长哪能有机会
尝到那么柔嫩多汁的中国女人?干你们的老婆们真是太棒了,不但胸大屁圆,还
有美味的奶汁可以喝!而且还那么乖顺听话,我叫她们干什么她们就干什么!」
一听到这等侮辱的词语,我家的男人们的脸就红的就像猴屁股一样。爸爸强
忍着笑说:「贱女们能为两位太君效劳高兴,也是她们的福分。」
野村怪笑了一声:「送老婆给我们玩,你俩人是大大的良民!」黑木老头这
时用日文对野村说了一些什么。
野村回头对我们说:「单单喝酒,太没有意思了。我们最好来点玩的。」说
完,一拍手,只穿肚兜的丰满的妈妈和姐姐就走进了屋里。
一看到这情景,爸爸和爷爷一下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