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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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小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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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一丝奢望都不能有!

    “伊萨克伊萨克备车、快叫司机把车开来!”

    “老爷、老爷,您慌慌张张的这是还要去哪里?不是刚刚才回来吗?”

    “去晚宴!去今晚的宴会举办地点!快,他们很可能扣住了雪莱兹!”

    虽然我在警局耽搁了三个小时,晚宴早就已经过了结束的时间,但现在,除了那个地方我还能去哪里找呢?

    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警长幸灾乐祸的揣测,某具十五岁男孩青白冰冷的尸体,躺在荒郊野外某座荒无人烟的密林里。光是想象就能把我逼疯,如果变成了现实,我又有何面目向把他交托给我的凯西交代!

    正在我晃神之间,外面传来一阵呼喊:“老爷——雪莱兹少爷他、他、他”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焦急忙慌地抓住了奔跑进来的庄园小工的肩头,用力摇晃:“雪莱兹他怎么了!他回来了吗!”

    “是算是吧可是”还没等他支吾完,我已经撒开脚丫子狂奔向门口。

    雪莱兹赤裸的身躯,整个被套在一个麻布袋里,只露出满是青肿的头脸,金丝散乱,一侧的面颊像是被重物狠狠砸击过,眼皮上挂着触目惊心的血痕。他所中的媚毒似乎还未完全散去,依然神志不清,蹙着眉下意识地不断抽搐,像是糟了酷刑。

    我疯了一样冲过去,还未近身,便闻到了一股难以形容的腥骚味,源源不断地从麻袋的封口处溢散出来。我的雪莱兹居然被浸泡在尿液里!

    我不顾一切地将那只肮脏不堪的破布容器扯掉,想用自己的大衣将我的男孩颤抖的身躯裹起来。可当我这样做的时候,他下意识想要蜷缩起来的双腿间,露出来一长截雕花粗木手杖,深深地插在被捣弄得鲜血淋漓的穴·口内,仿佛一把尖刀,直刺在了我的心口。

    62.丑小鸭(16)肮脏

    【雪莱兹的视角】

    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我的记忆模糊了。我只记得最开始我浑身高热,烫得像有地狱的烈焰在烧,我的意识在烈焰中挣扎、呼嚎,沉沉浮浮,身体绵软得像一条濒死的鱼,躺在某个不知名的浅滩上大口喘气。

    我渴望迪弗瑞先生的出现,渴望与他赤裸的金蜜色肌肤紧紧相贴,渴望他有力的拥抱、泛着烟草气息的唇。

    后来,模模糊糊之间,他竟好像真的出现了,我以为我在做梦。如果是梦就好了,如果是在梦里,我是不是就可以任性地突破伦常的禁忌,好好地向他表达我的心意。我明白他为我做的一切,我明白他为了袒护我所做出的牺牲。

    所谓的亲缘关系当然只是个谎言。在我十五岁之前的人生中,凯西虽然数次向我提过,她的雇主迪弗瑞先生是一个好人,可从她自然的语气,和对迪弗瑞先生各种善举的称赞中,我没有读出过任何蕴含着秘密的可能性——我说过,我的“触手”很敏感。有些事我虽然不明所以,但却总能感知人们最直白的情绪。

    比如说那时,我将虔诚的热吻献祭给我的“天神”,亲吻着他的硕大,讨好他,乞求着他的欢喜和爱怜——是的,在我的心中,迪弗瑞先生就是守护着我的神祗,是让我感到安心和眷恋的存在。有那么几秒钟,我真的能感受到他的回应,如同身心奏在一处的和谐乐曲,我听到了缪斯对我们的祝福。可是仅仅几秒钟之后,一切美好的乐章戛然而止。

    轰鸣嘈杂的惊呼声、叹嘘声,随着“怦”的一声门被撞开的声音,沸响在耳边,就没有停止过。我感到有好多双手伸过来,粗鲁地将我和我的天神分开,又看到一道冷硬的寒光,闪在迪弗瑞先生的手腕上。我的保护神,就那样被他们带走了。

    接下来的事,于我就像一个漫漫没有尽头的噩梦。先是有什么东西,狠狠砸在我的半边脸颊上,还没待我看清,鲜血伴随着剧痛,便模糊了我一侧的视线。

    我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护住头,却被另外一只手蛮横地强拉住了,一口腥浓的唾沫,混合着痰臭,紧接着又模糊了我另一边的视线。

    “呸!纳粹的私生子,随意发骚的男婊子,让你尝尝老子的口水味!哈哈哈,香不香!香不香!”

    又是一个陌生的声音,这些人,到底为什么这么恨我?他们总骂我是“纳粹的私生子”,究竟是为什么?

    过去我只知道我是一个自出生起,就被母亲抛弃的孤儿,凯西说我的生父是一个不负责任的负心汉,母亲是未婚先孕,我以为就只是这样简单。可我现在越来越确信,我的身世与纳粹的恶魔行径有关系,可究竟是什么呢?老天啊,谁来告诉我答案,谁来救救我!

    紧接着,有一个麻布袋套住了我的脑袋。我就像一个不知所措的瞎子,承受着的无休止的暴虐和凌辱。

    下·身有什么粗硬冰冷的东西塞了进来,上头密布的沟壑,仿佛万把尖刀同时割开了我绞紧的甬道,抵在最脆弱的地方狠狠磨砺,一下、又一下,直到我痛得撕心裂肺、被捅到血流如注的下·体开始麻木,感到那火辣辣的折磨仿佛是施加在另外一具身体上

    对,这并不是我的躯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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