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妈妈对她……
他走到池边，蹲下身子，伸手想拿清酒喝，被李梅婷一把打开了手。李梅婷看到丈夫浴衣下摆撑开，不可置信道：“赵大虎！你没穿内裤？”
“晓晓……”
这也导致了晓晓的任性，长大后，晓晓清楚，和同龄人比，有这样一个妈妈是幸运的。
李梅婷气到了，转头一看，幸好晓晓背对他们，什么也没看到。
赵爷爷“啊”了一声，看向晓晓，但她低着头，好像不打算说话的样子。
吃完饭，赵晓晓磨磨蹭蹭地洗澡，出发前，她对这次旅行万分期待，现在？她是心惊胆战。
她们……她们有血缘关系啊！妈妈竟然会……竟然会对自己的孩子……
李梅婷斜他一眼，“池子只有一个，女士优先，我们可不想和你们两个臭烘烘的男人一起泡。”
“行，那吃完饭早点睡。”李梅婷语气平常。
池子是露天的，从客厅、房间里面可以看到池子的情况，妈妈不会对她做什么吧？
赵家父子受伤地看着李梅婷，但又不好反驳，这时，晓晓说话了：“我……我不想泡……”
赵晓晓瞬间想到美人出浴图。
妈妈……什么也没穿。
赵晓晓不是没想过妈妈会知道她和爸爸爷爷乱伦的事，并且迟早会接纳、融入他们的关系中，但妈妈会对她产生欲望，实在是意料之外。
赵晓晓低着头没回话，耳根都是红的，李梅婷凑过来，搭上女儿的肩膀，“在想什么？”
赵晓晓虽然和爸爸爷爷发生过性关系，但妈妈不同。首先，她们同样是女人，再者，妈妈从小宠着她，她也喜欢妈妈，即使是叛逆的青春期，晓晓也没对母亲说过重话。
赵晓晓一个直女，吓得整晚没睡好，第二天去机场整个人都混混沌沌的。
“晓晓，站那做什么，下来一起泡呀。”李梅婷邀请道。
“这清酒味道不错，你不喝就可惜了，要妈妈喂你吗？”
一家人落地后，先去温泉旅馆放下行李，然后到附近的商业街逛了逛。回到旅馆，吃晚饭的时候，李梅婷看着闷头喝味增汤的女儿，“院子里只有一个温泉，今晚先让我和晓晓泡吧。”
而她的妈妈，长发挽到后脑勺，泡在温泉里，趴在池边，笑意吟吟地看着她。
说，她想和我一间房，我想想也是啊，好久没和女儿谈心了。”
赵晓晓咬了咬唇，有种被背叛的感觉，妈妈怎么能这样对她？
赵晓晓突然想到，她和妈妈睡一间房……早点睡的话，不就有更多的独处时间了吗？
随即她悲哀地意识到，就算爸爸和爷爷看到了，很大几率也不会阻止，甚至会鼓励她们继续。
李梅婷被女儿的反应逗笑了，这孩子什么时候在她面前露过怯？现在一副被人欺负、又不能还手的可怜模样，更是把她的瘾勾起来了。
洗完后，穿上泳衣，用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走到院子，这露天温泉修缮得清幽精致，地板、绿植、岩石上还有白白的积雪，皎洁的月光下，在这这样的环境里泡温泉是相当享受的。
李梅婷好像没发觉女儿的不自在，指了指放在池边的盘子上的清酒，“喝点吧，放松一下。”
两个男人露出诧异的表情，赵爷爷看了看儿媳，又看了看乖孙，“其实，我们可以一起泡……”
他们订的这个厢房有两个房间，中间是客厅，客厅正对着外院的温泉。
她叫了一声：“晓晓？”
赵晓晓不发一言，脱了浴巾，不想把自己的不情愿表现得太明显，离着妈妈两步的距离下了温泉。
赵大虎咳了一声，在妻子斥责之前，立刻起身回了房间。
赵晓晓结巴道：“我，我……我想泡温泉。”
赵晓晓回神，飞快地看了眼妈妈，又迅速低下头看水面。
她和妈妈，与其说是母女，不如说更像姐妹。因为妈妈不会端着长辈的架子和她相处，小时候想吃什么，想穿什么颜色的裙子之类简单的问题，妈妈都会事先询问她的意见，就算她犯了错，妈妈也不会呵斥责骂，而是耐心地跟她讲其中的道理。
李梅婷抓住晓晓的右手，暧昧地抚摸她圆润的指头，轻笑一声，“我女儿的手指真长。”
赵晓晓浑身别扭，心跳加快，转头用后脑勺对着李梅婷，“妈……你，你别这样。”
她的亲闺女，想和妈妈发生性关系呢……
李梅婷笑了，这孩子没有发怒，没有推开她，也没有起身离开温泉，这样软绵绵的推拒，在她眼里，等同于可以更进一步。
赵晓晓已经吓傻了，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反应，妈妈、妈妈要对她……
这时，洗完澡的赵大虎穿着浴衣走到院边，“你们真享受，把我抛弃了。”
赵晓晓正想问手指长怎么了，
就算妈妈要搞同性恋，她也没想过妈妈居然会把主意打到她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