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而淫乱的想法
不由自主地在脑海中浮现。妈妈也曾把丝袜塞进蜜穴当中,毛巾只是粗糙了些,
厚实了些,应该也是可行的吧……
心思未定,手却先一步动了起来,我将妈妈的小脚和修长圆润的玉腿向上折
起。露出已是一片湖泊的胯下——这样略显羞耻的姿势可以让我继续钳着妈妈的
脚腕,让那对始终被禁锢的小脚显得犹为可怜。
我将睡裤缓缓褪到妈妈大腿中部,拿起那条淡黄色的毛巾,对准了妈妈不断
渗出花蜜的小穴——它看起来粉嫩又狭窄,却要塞进粗糙的毛巾,还真有些令人
下不去手。对不起了妈妈,谁让你真是个水做的女人呢,而且还是蜜穴的淫水
……
手指顶着毛巾的一角塞入了妈妈湿滑的穴口,粗糙的面料剐蹭到了敏感娇嫩
的肉壁,似乎令她很是痛苦,嘴里不停地呜呜叫着,身体也不住地轻轻颤抖。
我将毛巾塞进去三分之一,将妈妈的穴口封住,这样爱液就不会流到床单上
了吧。我并没有全塞进去,一是不敢保证妈妈狭小的肉穴能装得下一整条厚实的
毛巾,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给泛滥的爱液留下一些空间。
我将妈妈折起的玉腿收回,用空着的另一只手和一只小脚的五根修长玉趾交
叉相握,将其牢牢固定。那只巴掌大的小脚显得很是绝望,只能任由我伸出舌头
快速激烈地挑逗着敏感至极的脚心。
妈妈那受得了这等刺激,呻吟声突然变得激烈高昂,身体开始剧烈地痉挛,
竟是在生病发烧的睡梦中,被自己的儿子舔脚心舔得高潮了,这是需要多么敏感
淫乱的身体才能做到的啊。
妈妈梦中达到高潮,反而令我放下了心来,因为它会使人头昏脑胀,反倒更
加难以苏醒。也就是说,只要保持着高潮,就能持续体验玩弄昏睡的妈妈的乐趣
……
我继续舔弄着妈妈的脚心,每舔一次,她的娇躯就跟着颤抖一次。随着我舔
舐的频率越来越快,妈妈的反应也越来越剧烈,身体也越来越敏感,到最后只要
对着脚心轻轻吹气就能让她娇颤不止,保持着高潮的状态。用舌尖顶下脚心,妈
妈就如同上了天堂一般,身体弓得像一座白玉拱桥,嘴里如受伤的雏鸟般啼叫,
痉挛也再次达到顶峰。
妈妈的小脚竟在睡梦中被我这个儿子调教成了比花心还要敏感的性器,这令
我感到极为兴奋和愉悦,甚至还有一丝异样的成就感。
等妈妈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一边嗔怪着我,
一边沉沦在被我刺激玉足带来的快感当中呢?这样的话我就又掌握了妈妈的一个
弱点,在她面前也不会一直憨憨地任由她玩弄了吧……我越想越兴奋,感觉自己
好像已经征服了妈妈似的。
我手上和嘴上的动作不禁更为卖力起来,想要地探索和把玩这双诱人的
小脚,就像顽皮的幼童对待自己爱不释手的玩具一般。我要趁妈妈睡梦中把她两
只玉足的每一处肌肤和毛孔都变得无比敏感。
我轻轻啃咬起了妈妈脚跟和前脚掌的软肉,光滑如玉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粉色,
松软弹柔的口感令人赞不绝口,和我自己的脚简直是天差地别。我时而轻咬,时
而舔舐,时而吮吸,培养着妈妈的身体对这几块软肉的敏感度,若高潮有所减弱,
便对着已经被舔得有些泛红的脚心吹吹气,或者轻舔一下,妈妈就会立马呻吟不
断,痉挛不止,再次回到顶峰。
许久,妈妈脚跟和前脚掌的软肉因不断的刺激而充血,变得红润无比,有如
少女羞红的脸颊。再对其刺激,哪怕只是轻轻按压,妈妈便会轻声呜咽,花枝乱
颤,高潮迭起。
我嘴角微微翘起,对其很是满意。这下妈妈穿着鞋走路时也会不停地受到来
自敏感脚掌的刺激吧,要是穿着丝袜,摩擦感一定会更加全面和强烈,不知是否
会刺激得妈妈在走路时高潮呢?我天马行空地幻想起来。
当然最不能放过的就是妈妈十根极为娇嫩的脚趾了。修长而灵活的它们平时
听从着妈妈的指挥戏弄着我的身体和肉棒,以及被他们深深吸引的大脑。但此时
因为妈妈正在病中熟睡,它们也只能乖巧安静地待在她的脚丫前端,任由我这个
不速之客肆意亵玩。
我将妈妈一根食趾含进嘴里,婴儿吃奶般用力吮吸了一口。果然,娇嫩无比
的脚趾根本不需要培养敏感度,妈妈竟大声地嗯啊出声,全身都紧绷了起来,痉
挛地比之前都